穿越福妻狂宠夫
  • 穿越福妻狂宠夫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巫山不是云作者
  • 更新:2022-07-16 00:58:00
  • 最新章节:第3章 谢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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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代玄学大佬,秦然一直都是受人敬仰的存在。她机关算尽,却没有算到自己会经历这场离奇的穿越!这里是一个架空的古代世界,而她的新身份则是一个贫苦农家小媳妇!原主好吃懒做,对夫君十分嫌弃,与邻里关系相处得非常不融洽,用人人喊打来形容一点不为过。秦然无语问苍天,开局拿了一个烂剧本,她该如何往下演?

《穿越福妻狂宠夫》精彩片段

秦然被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她感觉自己浑身湿漉漉的,整个人都是懵的,自己这是怎么了?

“快看看,造孽啊,这老谢家的媳妇,又跳河了?”

“可不是,败坏门风,听说这次是为了李员外家的小子才去寻死的!”

“也不知道老谢家做了什么孽,娶了这么一房倒霉媳妇。”

跳河,寻死,老谢家?

秦然抹了一把脸上的河水,抬眼就看自己身边围满了衣着古朴,满脸黑黄的老弱妇孺,其中还有一个年轻男子,微微拧着眉,面无表情,身上的衣服与她一样全都浸透了,但依旧挡不住他颀长的身姿。

“自己能起来吗?”男子见她看过来,扭过头,正面望着秦然,声音低沉。

男子长得极好,龙眉凤目,三庭五眼都极为规整,典型的富贵命,但眉宇间却凝着深重的青黑之气,破坏了原本的好面相,久病缠身,怕是活不长久。

想到这儿,秦然一下子皱起眉头。

谢寻以为她又在耍小姐脾气,眉头皱得更加厉害,却伸出大掌想要将她拉起来。

见秦然坐着不动,围观的荷花村的村民一下子又热闹起来。

“我说寻小子,这个不守妇道的婆娘,你还要她作甚?干脆拉出去浸猪笼吧!”

一个穿着汗衫,膀大腰圆,满身横肉,一脸凶相的大汉,抖着满身的肥膘,颇为不屑地望着秦然,往她面前吐了一口口水。

有他开头,其他人都跟着附和。

秦然听到这儿,脑子里忽然浮现出来一段记忆,她蓦然发现,自己穿越了。

自己来自23世纪,灵气复苏,玄门昌盛,她胸口偃骨,年纪轻轻就成了玄门的掌教,穿越前并未身亡,

只是喝了一杯酒,怎么就穿了?

从她的记忆中来看,秦然穿成了一个不知名朝代荷花村内,与她同名同姓的村妇,也就是这些村民口中,不守妇道的臭婆娘。

眼前的这个男子,叫做谢寻,也就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秦然当初不想嫁给谢寻,所以他们的夫妻关系并不和睦,她三天两头寻死觅活,连带着谢家也成了荷花村的一大笑话。

今天她并非故意寻死,而是失足掉入河里,因她素来名声不好,所以总有人往她身上泼脏水,说她是为了李员外的儿子,想攀高枝不成,才羞愤跳河。

这可误会大发了!

秦然的记忆中,原身明明是被人推入河里,才不是跳河!

而推她下河的人,就在这些诋毁她的人之中。

思及此,秦然抬眸冷眼瞧着方才叫嚷最凶的大汉,他是荷花村里唯一的屠夫,杀气很重,一副横死相,凝着他,秦然开口,声音泡过水沙哑的难听。

“谁说我是为了个男子跳河的?你们谁亲眼瞧见了?”

“哟,你还会找借口了?”王屠夫看着秦然,讥讽地道:“方才我家翠儿亲眼看着你拉扯李员外家的少爷,被推开后,羞愤跳进了河里,她还能说假话冤枉你不成?”

王屠夫说着,还推了女儿王翠一把,大声说道:“翠儿你说,是不是你亲眼瞧见的?”

刚才在人群里秦然没有发现王翠,王屠夫忽然把她推出来,秦然定晴一看,总算明白了,在原身的记忆里,秦然正是无意中撞见王翠和李员外的儿子搂抱在一起,才被他们俩联手推进河里的,好啊,自己做了坏事,还往她身上泼脏水,秦然目光直直的望着王翠。

王翠忽然有点心虚,怯生生地望着秦然,点点头:“是,我亲眼瞧见了……”

“你亲眼瞧见了?”秦然抻着发软的双腿,勉力站起来,却站得挺直,一双清澈的眸子,宛若一张明镜,照出王翠虚伪的模样,她掸了掸衣袖上的水,沉声:“你有证据吗?一句你亲眼所见,便定了我不守妇道这么大的罪名?若无凭无据,只一句亲眼所见,就能定罪,那今天应该是我定你的罪才对。王翠,你自己做过什么,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见秦然沉静淡漠四平八稳地说了这么长一番话,谢寻忍不住扭头看着她。

秦然自矜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一向笑不露齿,语不声高,还嫌弃村里人多穷酸,不愿意搭理村里人,便是与他说话,从来都不肯好好说。

今日倒是……

“我,我做了什么,需要你定我的罪?!”王翠闻言,面上闪过一丝慌乱,“秦然,我警告你,你别在这血口喷人,反咬一口!”

“我说什么了吗?你干嘛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秦然含着淡笑凝着王翠,“我又没说,我瞧见了你和李员外的儿子抱在一起,也没说你们俩为了掩人耳目,把我推下河,你着什么急?”

王翠心头猛地一跳,这还叫没说,这分明什么都说了!

村里的人都不由得朝王翠看过去。

王屠夫勃然大怒:“臭婆娘,别以为你曾经是千金大小姐,就可以随口污人清白!你自个儿不守妇道,已经嫁给谢家,却为了攀高枝享富贵,跳进河里,没凭没据还有脸冤枉旁人?真不要脸!”

“我说了我所见,就是凭空冤枉,她王翠随口一句就能定我的清白,你们爷俩是把荷花村当成了你们俩的一言堂,是非是错都由你们说的算?”

相比较于王翠的慌乱和王屠夫的气愤,秦然显得很平静。

她淡淡扫过王屠夫震怒的脸,又凉凉地落在王翠脸上,没有错过她眼底的慌乱,“你非要我在众人面前说破吗?”

王翠心慌的厉害,“我,我做了什么事,还怕你说破?更何况,你根本就是胡言乱语,你的话没人信!”

王屠夫满脸硬气。

村民们一脸看戏,同时也不大相信秦然。

看到所有人一脸不相信的模样,秦然低低地嗤笑一声。

余光瞥见她唇角那一抹讥讽,谢寻忽然开口,“你只管说,公道自在人心。”

秦然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这便宜夫君,旋即扯了扯唇角,面对着所有村民,朗声道:王翠面含春水,子女宫饱满凸出,腹部虽未凸出,但孕相十足,有双身之相,一看就是怀孕了。

不信的话,大家可以去镇子上找个大夫来,只要一把脉就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又是红口白牙凭空污蔑。

这话一出,在荷花村的村民心中,足够掀起滔天波浪!

未出嫁先怀有身孕,这若是真的,按照族规,那是得浸猪笼的!

所有人瞧见秦然说得有理有据的,一时间都把目光放在了王翠脸上。

王屠夫满脸狂怒,“秦然,你别太过分了!我家翠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这样污她清白,是想让她去死吗?大家伙评评理,哪有这种没凭没据随口冤枉人的?!”

相比较王屠夫的硬气,王翠面色却有些惨白,下意识地捂住肚子。

秦然瞥她一眼,“说我没凭没据,这很简单,只要你有愿意去镇子上请个大夫来,一把脉就知道!我还亲口听见她和李少爷说,她已经怀孕三月了。”

“不是!”王翠立即反驳道:“我没有这样说,没有三个月……”

话还未说完,她就发觉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什么,面色瞬间惨白的没有血色。

旁边的村民顿时一片哗然。

还真的怀了身孕?

没有三个月……那起码是真有了啊!

王屠夫方才还说秦然不守妇道,结果私下与人苟合,还怀了孩子的,是他闺女!

这丢人丢大发了!

听得王翠这话,谢寻不由打量起秦然来。

秦然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王翠身上,没有看到他那探究的目光。

“你真怀了身孕?”王屠夫惊愕不已,猛地攥住王翠的胳膊,“是李康海那王八羔子的?什么时候的事?!”

“我不是,我没有……”王翠拼命地摇头,还想要辩驳,却无言可辩。

也正是因为她怀了身孕,今天才在白天,冒险把李康海约出来,没想到被秦然撞了个正着,李康海当时借口为保名声,联合王翠把秦然推进了河里。

现而今是春日,河水冰冷刺骨,秦然都被推下去一刻钟了,她才喊的人,谁知道她这么命大,竟然还活

了过来,直接戳穿了她和李康海的秘密。

王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告诉我,这孩子是不是李康海的?”王屠夫却在秦然这一番话里,抓到个重点,是啊,凭借着孩子嫁去李家不好吗?

只要王翠肚子争气,一胎得男,李家还能对她不好?

现如今她已经怀孕了,这是最好的出路。

王翠在王屠夫紧迫盯人的目光下,欲哭不哭地点了点头。

“好啊!李家那个王八羔子,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还不想负责不成?”王屠夫一把拽着王翠的胳膊,一边往村外走一边道:“你跟我去李家,爹去给你讨个公道!”

王翠心里忐忑,不知道这样去李家合不合适。

但架不住王屠夫力气大,硬是把她往李家拖。

看到王翠害人不成,王屠夫一开始还骂骂咧咧,说秦然的难听话,现如今却不要脸地带着女儿上门讨公道,村民们顿时撇撇嘴,对王屠夫一家颇有不屑。

看着王屠夫就那么拉着王翠走了,秦然松了一口气,腿软的厉害。

原身在河里泡了太久,以至于一命呜呼,秦然不知为何接管了这幅躯体,但情况并没有好转到哪里去,她现在只觉得寒冷顺着风,一丝丝地往她的骨头里钻,冷得她忍不住浑身发抖。

看到她抱着双臂发抖,谢寻收回打量地目光,道:“回家。”

语毕,他便扶起秦然的右臂,扶着她往谢家的方向走。

见他们都走了,围观的村民也都散了.

秦然太冷了,亟需一个避寒的地方,便亦步亦趋地跟着谢寻,走了两步,她才发现,谢寻的右腿并不太灵活,似乎是坡脚。

也难为谢寻跛着脚,在听闻她跳河之后,还第一时间赶过来救她。

但凭他对原身这一番情义,原身也不应该成天寻死觅活吧?

秦然仔细回忆了一下原身的记忆,才发现结症在哪儿,原身本来是千金大小姐,父亲是大官,位列四品侍郎,她自幼被当做大家闺秀养大,学的是琴棋书画茶香品茶,完全吃不得苦。

但在她16那年,父亲被以结党营私之罪处决,整个秦家的人,男被充军,女被充为宫婢。

就在秦然也要被抓入宫当婢女的时候,谢寻的父亲拿着婚书来了,以秦然早已是他们谢家的媳妇为由,将秦然保了下来,她就此嫁给了谢寻。

后来她才知道,谢寻的父亲曾受恩于她的父亲,为报恩才拿着伪造做旧的婚书,来保下秦家这根独苗。

可秦然呢,心高气傲,自认为是千金小姐,看不惯乡野出身的谢寻,整日对谢寻和现在的生活挑三拣四,稍有不顺心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谢家因为愧对秦家,对她一再包容,却纵得她更加过分。

谢寻的父亲,便是于两年前,为满足秦然想要吃山参的要求,于冬日上山时,死于坠崖,因为这一件事,谢寻的祖母,谢陈氏更加不待见秦然,放言让谢寻休了秦然。

但谢寻为了保秦然,选择和谢家分了家。

见谢家一再保护她,原身也有些动容,渐渐很少作妖了,奈何今天却意外被推下河殒命了。

回想到这些,秦然忍不住咂了咂舌。

这原身也太奇葩了……

“你还把她带回来作甚?”秦然正想着,被一道厉声呵斥打断了思绪。

她猛地一抬头才发现,她已经跟着谢寻,回到了他们家——一处三间的黄泥胚房子。

谢寻的祖母,谢陈氏拄着拐杖,就站在门口,看到谢寻把秦然带回来,她沉怒的脸上,闪过一丝恨色,咬牙切齿地道:“这样的媳妇,你还要吗?我们谢家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谢寻面对谢陈氏的指责,早已司空见惯,面色漠然,“奶奶,然然是我的媳妇,岂能说休就休?”

“你!你就跟你爹一样死心眼!”谢陈氏怒道:“我们谢家到底是欠了她多少?你爹一条命,也该还清了!如今你们成亲已经三年,就算你休了她,官府也不会拿她怎么样,你非得把自己这一条命也搭进去吗?”

说着,谢陈氏狠狠剜了秦然一眼,说不出的恼恨来。

谢寻和其父,本来是谢家的顶梁柱,却因为秦然,死的死伤的伤,甚至和她分家,谢陈氏在心里,早就把这一切怨怪到了秦然的头上。

若非杀人要偿命,她都恨不得上来掐死秦然。

秦然望着谢陈氏那怨毒的目光,便躲在谢寻身后,不愿意面对谢陈氏那一腔怒火。

感觉到她的小动作,谢寻没说什么,只对着谢陈氏淡然地道:“奶奶若无事,就先回去吧,然然着了风寒,需要休息。”

“你!”谢陈氏见他现在还护着秦然,气得将手里的拐杖往地上狠狠戳了戳,“你就和你爹一样,死守着她吧!我倒是要看看,她给你们爷俩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个为了她连命都不要!等到来日,有你后悔的时候!”

谢陈氏几近诅咒般的发泄完,再给秦然一记眼刀,甩手走人。

谢寻从谢家分出来之后,就单独住在这一处小院,谢家的祖宅则在村西头,两家挨着并不近,日常很少来往,谢陈氏今天过来,分明是听说了秦然又去寻死觅活,倍感丢人,想来劝服谢寻休妻,奈何谢寻说什么都不休她。

秦然也很诧异,就算秦家对谢家有恩,可就像谢陈氏说的,谢父都付出了一条命,还不够吗?为何谢寻还执意护着她?

秦然搞不懂。

谢寻却好似没将方才谢陈氏的怒骂放在心上,他面色都没有多少动容,扶着秦然,推开了篱笆院门,一瘸一拐地将她送回房间。

“你休息会儿,我去煮一碗姜汤来。”谢寻将秦然扶进房间,交待她换下湿透的衣服,便转身走了出去。

秦然犹豫了一会儿,关上门,顺着原身的记忆,走到房间西侧的柜子前,准备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但她刚一靠近柜门,便感觉到了一股森寒的气息。

是阴气……

好重的阴气。

秦然一愣,在她的记忆中,自打她和谢寻成亲后,两人便分房住,现在这东厢房只有她一个人住,屋里一事一物都是她本人的。

那柜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会有这么重的阴气?

隔着一道柜门,秦然的牙关都忍不住打了个颤,可见阴气有多重。

她凝着眉,看了看左右,找出来一张手帕,咬破手指,用指尖的血,画了一道驱阴符咒,贴在柜门上,感觉到阴气消散了一些,秦然才打开了柜门。

柜子里不过是一些寻常衣物。

秦家被抄家时,秦然带出来的只有两身衣服,剩余的是嫁到谢家后,谢家人给她添的,不多但也有半柜子。

秦然翻了翻柜子里的衣物,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把匕首。

还没碰到那匕首,秦然的指尖就忍不住颤了颤。

阴气太重了……

秦然咬着牙,拿过驱阴符,裹在手上,将那匕首拿了起来。

甫一入手,秦然便感觉到那匕首上的阴气往她手里钻,像是要吸食她的阳气一般。

幸好有驱阴符在,那阴气并未钻入她的掌心内。

秦然一下子就看穿了,这是喂食过人血,常年埋在坟冢里,养出来的噬魂刀,有这匕首在,整间小院里的人,都会被阴气左右心性,变得狂躁不安,喜怒无常。

秦然当即就明白了,怪不得谢家人对原身那么好,原身还要作妖。

这匕首就放置在柜子里,而柜子正对原身的床头,有这么个玩意儿每天近距离地对着她,她要是不疯魔才怪!

那谢寻的腿呢……

在秦然的记忆里,她最初嫁过来时,谢寻并非是跛脚,而是后来,一次意外摔瘸的,是否是因为这匕首的阴气影响,让他慌神才摔倒的?

那谢大叔呢?

也是为此才失神从山崖上摔下来的吗?

如果是……

那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把匕首。

秦然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把匕首的来历。

这把匕首,是她的父亲,在她15岁生辰时,亲手送给她的,说是一位好友所赠,能够保平安驱邪祟。

但现在看来,这根本不是保平安驱邪祟的东西,而是阴气伤人,招煞的东西。

只可惜,秦然的父亲当时并未告知秦然,是什么人送得匕首。

兴许秦家的突然衰败,也和这匕首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但到底是谁,用这么下作的法子,害了他们?

秦然拿着驱阴符将匕首裹起来,封住里面的阴气,她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暂时将匕首封存。

这匕首小巧,只有她的巴掌大,轻薄,削铁如泥,若封住阴气,尚算一个不错的防身利器。

秦然将匕首收起来,随便找了身衣裙换上,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一出门,她就被寒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她拢了拢衣襟,凑到灶房里。

谢寻也换了身衣裳,正坐在灶台前,给她煮姜汤。

看到她出来,谢寻稍有些意外,表情却没多大的变化,“怎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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