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又毒又飒
  • 妖后又毒又飒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一只御坂作者
  • 更新:2022-07-16 01:06:00
  • 最新章节:第3章 扒光你的衣服
继续看书
上一世,她是宠冠后宫的妖后,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祸国红颜,她为了心上人,不惜背负千古骂名,成为祸乱朝纲的罪人。直到她心尖上的挚爱带兵推翻暴君,取而代之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他人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一朝重生,容止歌发誓,此生她绝不会再为了任何人而倾覆所有,当她凭借美貌成为世人眼中的食人花之时,却偏偏有一个不怕死的人主动送上门,要以江山为聘娶她为妻!

《妖后又毒又飒》精彩片段

芳国城破的那天,潇王带领的铁骑踏破城门长驱直入,最后在乾坤殿斩下了暴君的头颅。

那一夜,宫城内血流成河,尸骨堆积在宫门口足足能有几丈高。

京城内的百姓欢呼雀跃,都在庆祝自己从暴君的手下解放,终于要迎来好日子了。

这位潇王殿下在民间口碑载道又亲善爱民,冒着谋反大不韪之罪名也要起兵推翻政权,终于将百姓们从暴政中解救出来。

一呼百应,拥护他为帝。

所有人都在为潇王贺喜庆祝,可唯独只有一个人她笑不出来。

她不仅笑不出来,甚至连哭也哭不出来。

芳国皇宫中的未央宫,它富丽堂皇,奢华靡靡,这是当年暴君为了他心爱的女人花重金打造的地方,红纱点缀宫殿,玉石铺就表里,这明明是漆黑的夜,可殿内殿外数颗夜明珠却让它如白昼通明。

但眼下,未央宫里却被重兵把守。

夜里风声凄凄,明亮的珠光从殿内透出,四面八方掩盖的红纱中有一女子的身影婀娜曼妙,引得士兵纷纷露出迷恋的眼神,可倏尔他们又因为这样的行为而觉得羞愧。

怎么能被这种妖女迷住了心智?

在未央宫里的女子,是暴君最心爱的女人。

暴君死了,可她却没有死。

容止歌坐在床榻上,她的眉眼始终潋滟妖冶,即便没有粉黛点缀,她的美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

她曾经是芳国第一美人,也是容家最受宠的女儿,还是权力鼎盛的妖后。

动了动手想要抚上发髻,却牵起手腕上冰冷的锁链。

她不是在这享福的,而是以蛊惑君王之罪被软禁在这,以至于锁链围困住她只能在这三寸之地活动。

可即使如此,容止歌也丝毫没有虎落平阳的落魄。

她下了床榻,对着门外依旧随心所欲道:“云明轩呢?容梨呢?让他们来见我。”

可门外的侍卫对她脸色避如蛇蝎,语气极为嫌恶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我们王爷和王妃的名讳?”

她不甚在意,艳丽的脸上只有漫不经心,“除非……他找到玉玺了可登大统,否则只要他云明轩一日没有登基,那我就还是芳国的皇后。”

侍卫脸一白,怒骂道:“你这妖后!还不快把玉玺的下落说出来?!”

“去把云明轩和容梨喊来。”容止歌看了看自己寇红的指尖,神色轻慢。

侍卫狠狠地瞪了容止歌一眼,但还是败下阵来。

容止歌坐在窗台前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外头便是士兵的高声呼喊:“见过潇王!”

她扯动了一下嘴角,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笑。

待这可称清风朗月的俊人进来,容止歌终于转头看过去,声音带着几分轻蔑地道:“你要登基了吧?”

“你让我来,是想清楚要把玉玺交出来了?”云明轩看着她,问道。

容止歌挑了挑眉,带着恶劣的意味道:“你想要名正言顺登基,那我就偏不让。云明轩,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在一日,这玉玺都永无见天之日。”

云明轩并不为容止歌的话所动,道:“交出来,至少你还有一条命可以活。”

“呵呵——”容止歌虽然笑出声,可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当年你被云景珩派人追杀,是我千方百计护你离开京城。”

“你能有今天,也是我容家护你!而我为你,这么多年蛊惑云景珩,行祸国妖姬之事,成了名满天下的妖后,你行正义之事踏破宫门被百姓拥戴,可你却害我容家满门性命!”

“云明轩,怎么会有你这么狠的人呐?”

她的话,字字泣血。

容止歌看云明轩时,眼中满是腥红的血丝,即便再美的容颜,在血海深仇前都是狰狞满目。

云明轩冷心冷情,丝毫没有一丝愧疚之色,他只淡声道:“容家手握兵权,功高盖主,留不得,死得其所罢了。”

“死得其所?”容止歌哈哈大笑,“明明是你,在我大哥带兵与云景珩大军抵抗时暗中派人刺杀,我二哥只求一个真相却被你活活打死吊在城墙暴晒,至今尸骨未寒,而我三哥只因他冒犯了你心爱的容梨,就被你千刀万剐而死。这原来就叫做死得其所?!”

云明轩却被容止歌这般质问弄得烦了,声音不耐地道:“你要是不想跟你的哥哥一样死得那么惨,最好赶紧把玉玺交出来!”

容止歌笑了,绝美的脸上露出讽刺,“做梦!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玉玺!你想顺利做这个帝王,那我倒要看看没了这玉玺,这芳国的天会不会大乱!你既然敢杀我容家满门,想必抵挡定王的大军也不在话下吧?”

“贱人!”云明轩怒喝一声,他此时被戳中痛处,已经不复刚刚的淡然,厉声威胁道:“给我交出玉玺!我饶你不死!”

容止歌欣赏着云明轩此时的激动,她的笑有几分艳色,也有几分挑衅,“我偏不给,你能怎么样?杀了我啊,你不敢杀吧……因为你没有玉玺,你没法名正言顺登基!也是,你从来都是见不得光的野种,你就算做了皇帝也改不了你那卑贱的出身!”

“闭嘴!我让你闭嘴!”云明轩冲上前狠狠扇了容止歌一巴掌。

他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提起他出身的事情。

这是一直以来掩藏在他心头的阴霾,可却被容止歌狠狠地戳穿,他气得无法保持该有的冷静。

容止歌还是恶劣地看着他,嗤笑道:“我不闭嘴,我偏要继续说。你这个野种,做了皇帝也要被人拉下台,因为你不配!你不配做这个皇帝,你就是臭水沟里的老鼠,谁都比你干……”

云明轩难掩怒火,伸手狠狠掐住了容止歌的脖子,“我让你说,我让你说,我杀了你!你就去地狱里见你的好哥哥们吧!”

容止歌笑着,嘴角却溢出了鲜血。

云明轩惊得立马撤了手,他一时激动动了手,可没有真的想杀容止歌,毕竟还必须找到玉玺才行!

“你不好奇吗?我让侍卫叫了你和容梨,可过去这么久,容梨可还没有来。”容止歌捂着喉咙一边咳嗽,一边却不停地呕出鲜血,她本来还算红晕的脸却迅速惨白了下去。

云明轩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他疯狂地质问道:“你对梨儿做了什么?!”

容止歌已经痛得弯不起腰了,她从窗台上跌落,重重地摔倒在地。

她手撑着地,然后抬起头,微微笑道:“我在皇宫生活了这么久,你以为我会一点势力都没有吗?我那位好堂姐,应该才怀了三个月身孕吧?真可惜,现在要一尸两命咯……”

“不……这不可能!”云明轩惊慌失措地冲出殿。

被痛苦折磨的容止歌,隐约还能听见他那慌张的喊声:“梨儿!梨儿!你们……赶紧去请太医去救梨儿!”

“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容止歌不顾身体的剧痛,哈哈笑出声。

她看向天花板,可视线都已经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任何东西了,眼前却突然浮现起了那人的身影。

“都这种时候了,我最后想到的人居然是你。”

“也罢,这一世,我实在是太亏欠你了。可若有来世,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弥补你……”

那人还在冲自己笑,可容止歌却说不出话来了,鲜血从嘴里不断地涌出来。

她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见云明轩前,她就已经服下了能一剑封喉的剧毒,没有活命的可能性。

但所幸,死之前她拖着容梨一起下了地狱!

即便是死,她也绝对不会让云明轩好过!

四月刚过,春意已然正浓,梅雨时分总是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打湿了天空,也弄得山间泥泞不堪。

京都外的野山里,有一处落魄的宅院坐落在半山腰,主人早已不在,这里荒芜得了无人烟,几乎无人踏足。

但宅院外,却湿淋淋得沾着无数个泥脚印。

五个人出现在宅院外,一个在后面走,还有三个身形健壮的人走在旁边,前方就是一个大汉扛着一个一人高的布麻袋一边骂骂咧咧地走进宅院。

“这小贱蹄子还挺有劲的,踹了我好几脚怪疼的。”扛着布麻袋的大汉啐了一口,骂道,“要不是吩咐了不能动她一根汗毛,我早就要她好看了!”

另一个在后方指路的人,穿着比那些粗鲁的大汉精贵了不少,身子也瘦弱了不少,看着跟他们不是同路人,反而像是哪家大宅院的仆人。

他转过头来,看那大汉一眼,“你给我小心点,别打什么歪主意,不然你小命不保!”

大汉粗声粗气道:“知道了知道了。”显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幸好她中途是踢累了自己晕过去了,不然这一路上还不知道有什么变数,你们可要好好看着她,别让她跑了,知道了吗?”

“明白,她就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有我们这些人看着,她能跑到哪里去?”

他们打开了宅院里的一处年久失修的屋子,然后将布麻袋里装着的少女十分粗暴地扔到地上,昏迷沉睡的少女在地上打了几个圈才停下,发髻散乱下来如海藻铺开,那张脸也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众人看。

虽然才十四五岁的年纪,可少女的风姿便已经初露锋芒,是一张绝对能勾魂摄魄的脸。

旖旎艳丽,潋滟芳华。

这两个词用来形容她完全不为过。

少女匍匐在地上,粉裙沾着潮湿的泥水因此紧贴着身体,勾勒出曼妙婀娜的曲线,而苍白如纸的面容更衬她朱唇鲜艳欲滴,好似等着人一尝芳泽,没有谁不会被这么一副美人图所勾引。

众人都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时间仿佛静止了许久,直到那精瘦的男人反应过来冲那些大汉喊道:“别看了别看了!她可不是你们能肖想的!”

大汉们啧了啧嘴,然后才悻悻关上屋门。

待外头没有了声音,地上的少女突然动了动身体,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神色没有一丝的茫然,反而透着无尽的冷,甚至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起来。

越笑,便越癫狂。

云明轩,容梨,想不到吧?!

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

老天都站在她这边,可怜她容家贞烈满门被如此迫害,要让她回来复仇,回来改变这一切!

这处宅院,容止歌也太熟悉了。

因为,种种一切的祸端皆由此而起。

容梨说京都郊外的灵隐寺菩萨尤其灵,于是容止歌因为忧心在外征战沙场的大哥,便前往灵隐寺为他祈福,却不想中途遇到人绑架,她被云明轩所救,本来便恋慕他的容止歌,从此对他死心塌地,成了他手中的棋子。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扛着,听到刚刚那些人的对话,瞬间明白过来自己回到了她十五岁时被绑架的地方。

上一辈子,她踢累晕过去,根本不知道是谁绑架她。

但,现在容止歌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个熟悉的声音,不就是容梨身边的奴才吗?

叫什么她忘了,但这声音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忘记,当时城破她被众人欺凌辱骂,容梨就冷冷地站在那盯着自己,她高傲地向自己宣示着胜利,一面嘲笑着她悲惨的处境,一面吩咐那个奴才掰断了她一根又一根的手指。

都说十指连心,那样钻心刺骨的疼痛,即便是重活一世,都刻骨铭心。

容止歌她忘不了,也不可能忘。

深吸一口气,容止歌缓过神来,看了看她现在的处境。

这些人大抵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弱不禁风没什么用的富家大小姐,所以压根都不屑于绑住她的手脚,因为屋外就有几个大汉守着,她即便出的了屋子,也不可能逃得了他们的手掌心。

不过,这次他们可能要为这样的自信付出惨痛的代价了。

容止歌微微垂眸,唇边勾出寒到极致的微笑。

.

四月春的天总是容易暗下来,大汉们酒足饭饱后便困了,但还要守着屋内的少女,所以留一个人在屋外守着,其他人休息轮班。

唯一守夜的男人,蹲坐在少女的屋门前。

夜里很静,只能听到山间野猫嘶叫声,大抵是因为春天的缘故,猫儿也开始求偶,嘶喊的声音都变了调,听着十分刺耳。

这闹得男人十分不愉快,但他心却跟着痒痒了。

男人终于忍不住啐了一口唾沫,“妈的,老子忍不住了!”

他一下推开门冲进去,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这种美事,还是自己独享就好,别让其他人来分一杯羹。

屋内的少女一直没有醒来,她始终匍匐在地上,唯有那张脸在微弱的月光下衬得更加面容绝美,令人心头难耐。

男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后悄声走过去,双手急不可耐地要去扒掉少女身上的外衫,露出那洁白无瑕仿若美玉的脖颈锁骨,引得男人彻底压抑不住冲动,整个人埋在了少女的身前,细嗅她身上传来那甜甜的香味。

这香味,甜得发腻。

闻久了还有点头晕,男人嘀嘀咕咕道:“一个富家小姐,为何比花街女香粉抹得还重啊?”

“是么?”在男子身下,娇媚的女声响起,“那你觉得不好闻么?”

男人一惊,忙抬头去看。

少女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她的眼睛,冷冷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醒来……”

男人的话,被一根锋利的银簪打断。

鲜血浸湿了银簪,少女凶狠的眼神被印刻在惊恐的男人眼中,他甚至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

因为,容止歌趁他分神之际用这根银簪,狠狠地扎进最脆弱的地方,一簪封喉,他根本来不及发不出任何声音。

男人挣扎不了地倒向一旁,容止歌面无表情地将银簪拔了出来,喷溅出来的鲜血染了她一身,这件粉色的裙裳彻底被染红,衬得她如同地狱归来复仇的恶鬼,极美,却狠毒至极。

她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男人,又举起手中的银簪朝着他的胸口迅速扎进去。

男人痛得脸色发白,他已经没法说话,唯有眼神流露出惊恐。

容止歌勾唇一笑,笑得很美,声音却很冷,“只是一道伤还不够,我得补刀才放心。”

多么狠毒的心肠,男人绝望地想着。

这个少女还是人吗?

她不是!

她是鬼!

她是厉鬼!

月光映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徒徒为她添了几分鬼魅。

少女低头一笑,口吻天真烂漫,“我还真的要感谢你,若不是你还跟上辈子一样对我出手,我还没那么容易杀你,不过你放心,你的那几个兄弟,我也会一个一个送他们下去陪你。”

什么?

男人不太聪明的脑子无法理解她前半段话,但却听明白了后半段的意思。

他拼命地想往外爬,提醒他那些正在睡梦中的兄弟。

“想去哪啊?”

少女犹如魑魅魍魉的声音响起。

下一息,男人被猛地踩趴下,胸口上的银簪被粗暴地拔下。

懒得再让他继续活命,少女伸手用银簪朝着他的脑后一扎,即便鲜血汩汩流出,沾满了双手,她始终都不为所动。

深深黑夜,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

之前还嘶叫的猫儿,现在都平静了下来。

谁也不知道在黑幕之下经历过什么样的杀戮,宅邸中另一处屋子里的大汉都睡得鼾熟。

这如墨漆黑的屋子里,有轻轻的鼾声,还有一阵如少女体香的甜腻味道,浓郁得如化不开的丝绸,拂过大汉们的鼻尖,勾得他们心痒痒的。

突然,一只柔嫩的手点起了屋中早已结蛛网的破败红烛,这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

大汉们被这光亮刺得逐渐清醒。

一个两个都被硬生生从睡梦中拽出来,他们迷迷茫茫地看着这屋子中的烛光,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一个火折子被扔到了他们跟前。

“都醒了?”少女娇媚的声音响起。

几个大汉顿时不敢置信地抬头看过去。

少女笑意盈盈地坐在窗台,烛光映衬得她眉眼艳丽旖旎,眼波流转间都是勾人的妩媚,大汉们光是看一眼都觉得胯下邪火升起。

但少女美则美矣,可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他们立刻清醒过来,凶神恶煞地盯着少女,猛地暴起朝她冲了过去。

少女气定神闲地看着这些人,唇边的笑容没有一丝的变化,而大汉们此时也终于觉察出点什么不对劲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味,这香味冲入鼻腔后,好像就能麻痹身体,他们即便冲得起来,可不到两步就手脚发软刺痛,直接僵硬地倒在了地上。

几个彪形大汉就这么横七八竖地躺在了少女的跟前。

他们根本难以置信,“你做了什么?!”

“还不明白吗?”容止歌歪头轻笑。

“你下毒了?!”他们终于反应过来。

容止歌淡声道:“这毒会麻痹你们的四肢,最后全身经脉俱断,最后毒入心脉七窍流血而死。”

如此狠绝的毒,他们几乎闻所未闻。

可现在这麻痹刺痛的四肢,却在提醒他们这不是假话。

到底是刀尖上舔血的人,很快就明白了是非,十分明白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纷纷开始求饶,“姑奶奶,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求姑奶奶饶了我们!我们还不想死!”

“不想死?那好啊,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把解药给你们。”容止歌道。

大汉们当然不假思索地满口答应。

容止歌问道:“谁让你们来绑我?”

“与我们接头的人只有一个男的,看着是大宅院的下人,给了我们很多钱,要我们在姑奶奶前去灵隐寺的路上将人截走。”

“背后人不知道?”

“不知道。”

“那个男的除了要你们截走我,还吩咐你们做什么?”

大汉们吞了吞唾沫,突然为难了起来。

容止歌挑眉,“我可没什么耐心,你们最好如实招来,否则……”

话未尽,威胁的意思却表达得十分清楚。

大汉们中有个人十分识趣地立马回答道:“姑奶奶听了可千万别生气,那个男的要我们在明日巳时把你带到灵隐寺,然后……”他却突然不敢说了。

“然后什么?”

容止歌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

他打了个寒颤,连忙回答道:“扒光你的衣服,扔在……”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