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完整章节阅读
  • 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完整章节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北国之鸟
  • 更新:2024-04-11 00:39:00
  • 最新章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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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素素徐凉是古代言情《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北国之鸟”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眼天珠的事情我没有再追问黄瘸子,当初我以为夜里无故发冷是因为救黄素素导致的体寒,但是六眼天珠被毁之后,夜里发冷的情况就再也没发生过,说明问题的确出在了黄瘸子给我的六眼天珠上。郭瞎子临死前的判断是正确的,六眼天珠是邪物,以黄瘸子的能力,他不可能不知道六眼天珠内藏邪物,这就说明黄瘸子也有问题,可郭瞎子死到临头都不承认我家屋子周围的定魂锥是他埋的,这事很蹊跷,如果真不是郭瞎子,那又能是谁......

《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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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不更新了吗[笑哭][笑哭][笑哭][笑哭]

下架了是几个意思?不写了啊[委屈]

为什么已下架?作者你不写了吗?我追的辛辛苦苦,就为了等你更新,你却给我来个下架?你快点更新啊,快点写啊。不然我定这一生找你报仇啊。我命令你快点写。你不要半途而废啊。这不是一个道尊所为,你会令天下人而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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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山道之间,地上残留着大量血液和尸体烧焦的痕迹。

黄瘸子俯身查看,手指摸向地面,隐约可见一层透明的黏液。

月光照射之下,那条黏液所留下的银光穿梭山林间直通郭瞎子住所的方向,我和黄瘸子一路追踪来到郭瞎子家,很快找到了郭瞎子家的地窖。

地窖之内腥臭难当,除了一些铁链和人的骨骼组织,只有一条巨大的皮蜕蜷缩在角落,而在郭瞎子家周围的河流里,遍布大量的黏液痕迹,很显然那条即将化妖的望月鳝逃到了河里。

我和黄瘸子这一夜体力消耗巨大,就算找到望月鳝也无力对付,只好先返回徐家沟。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在家休养,放牛时会牵着牛前往黄龙河的附近查看一番。

黄瘸子说,黄龙河所处的方位是张家第一个煤矿山所在的矿眼,下方连通大凉山的地下阴河,地下阴河四通八达,望月鳝这些年很可能已经通过阴河的流向钻通了大凉山周遭的诸多河流。

然而我在乎的并非是望月鳝,而是我被邪祟引来黄龙河的那天晚上,救我的那个黑影到底是谁。

只可惜我盘桓几天也没查出什么线索,顺着那天晚上灰袍老太太所指的方向,只看见一座破旧失修的土地庙。

这座土地庙正是二十年前张仙师带人所修建的矮庙,本意用来镇压邪祟,但庙成之后,周围村子每有丧事,送葬的队伍都会走这里烧纸祭拜。

后来黄龙河流域扩大,淹了土地庙,土地庙年久失修,也就荒废在了岸边。

不过土地庙里当初被人设计过机关,坐镇中间的土地爷神像底部有一个脚踩的石板,石板踩动时,土地爷的眼珠就会转动伸缩,早些年曾吓死过人,打那之后土地庙也就没几个人敢来了。

一连几天,张家因为许久不见郭瞎子,就派人四处寻找,郭瞎子是大凉山的知名人物,不仅家大业大,本事也大,可是在这个三不管的大凉山山区里,少个人再正常不过,不仅是籍籍无名的普通人,大名鼎鼎的郭瞎子也一样。

据传我父亲当年也是一夜之间消失不见的。

关于六眼天珠的事情我没有再追问黄瘸子,当初我以为夜里无故发冷是因为救黄素素导致的体寒,但是六眼天珠被毁之后,夜里发冷的情况就再也没发生过,说明问题的确出在了黄瘸子给我的六眼天珠上。

郭瞎子临死前的判断是正确的,六眼天珠是邪物,以黄瘸子的能力,他不可能不知道六眼天珠内藏邪物,这就说明黄瘸子也有问题,可郭瞎子死到临头都不承认我家屋子周围的定魂锥是他埋的,这事很蹊跷,如果真不是郭瞎子,那又能是谁?

是黄瘸子吗?

我心中不寒而栗。

时至月末,张家一直找郭瞎子苦寻无果,张家的矿场开始怪事频发,听挖矿的工人说,每到夜里,矿洞之内就传出哭声,入睡之后耳边也能听到窃窃私语,吓得不少人生了病,没两天就有人发了疯,炸毁了一座矿井,导致井下有工人被活埋,工人们为此纷纷罢工。

张保大发雷霆,把大凉山所有的风水先生都叫到了家里,但是没多久又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几天之后,徐家沟来了个人,是个身穿干净道袍的少年,看起来十七八岁,刚到徐家沟就被张家众人簇拥进了大宅。

听闻少年自龙虎山而来,正是张仙师的徒弟。

少年叫张俊生,名字和他的人一样,是个俊俏后生。

张俊生刚到大凉山就做了一件大事,于张家某座矿场的后方修建了一座大桥,刚好跨过张家矿场的污水处理渠。

大桥修好之后,张家矿场就安稳了下来,没再闹过怪事,张俊生的名声也就不胫而走。

大凉山的山民对道家之人向来崇拜,尤其是一些到了年纪的少女,看到张俊生后被迷得神魂颠倒走不动路,一天到晚怂恿自己爹妈去张家请张俊生到家里做客。

张俊生出自名门大派,又是张家贵客,寻常人家的姑娘自然入不得法眼。

但是这天,张俊生看到了一个人,是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

女人身材婀娜,走起路来搔首弄姿,手里还拿着一杆老款的女式烟枪。

张俊生一路尾随见女人进了一户人家就停了下来。

那时我正放牛回来,张俊生看到我,便指着这户人家开口问道:“那个大叔,这是谁家?”

“大叔?”我眉头紧皱,摸了摸自己几天没刮的胡茬说道:“是刘老汉家,你找他有什么事?”

“哦没事,这个刘老汉,家里是有个女儿吧?”张俊生问道。

“没有,刘老汉是咱们村出了名的老光棍儿,哪有女儿,你是不是看错了?”

“哦那没事了。”张俊生笑了笑,向我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

我心下奇怪,等张俊生走后,就敲响刘老汉家的大门。

大门打开,刘老汉看见是我,立马招呼道:

“老大,家里的饭马上烧好了,你进来吃点?”

“我就不进去了,我妈最近病情严重喘不开气,还得回家做饭。”

我说着看向院子里,果真有个女人坐在板凳上,背对着大门正抽烟,有人敲门她都不回头。

与此同时,我这才发现刘老汉在说话的时候双手一直扶在门把上,压根是不想让我进去。

再看刘老汉发白的嘴唇,我就猜到了他和这个女人的关系,便说道:“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身体,年纪大了别瞎折腾。”

“知道了老大,您先回去吧。”刘老汉会意,嬉皮笑脸地关上门。

我回家吃完饭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猛然想起前些天杀郭瞎子的那晚,刘老汉曾和郭瞎子提起女人的事情。

那时我因为害怕离得太近被郭瞎子察觉,所以躲得有些远,隐约就听到郭瞎子和刘老汉提到了桃树。

刘老汉单身多年,长得又矮又丑,在大凉山是最有名的老光棍,加上他地也不种,嗜酒如命,身上常年一股酒糟味,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是骑着毛驴到镇上撒泼打滚伸手要钱,商户们就算不给钱,为了不影响生意也会给他个包子和油条吃。

小时候我是村里的霸王,不仅护着张龙,同村的其他孩子被外村人欺负了我也会去找欺负他们的人算账,时间一长村里的孩子都管我叫老大。

刘老汉见大家都管我叫老大,也就跟着叫老大,他撒泼要钱的行为让商户们害怕,但是外村的孩子们可不怕,尤其是一些初中就辍学的小混混,经常三五成群地欺负他。

有一次小混混把刘老汉打急了,打得他哇哇大哭,驴子也被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混混牵去农畜市场要卖,刘老汉找到我,一口一个老大地喊着,要我帮他把驴子找回来。

我单枪匹马找到了那几个混混,跟他们扭打在一起,其中一个被我打急了眼,掏出小刀扎了我几下,扎得我浑身是血,被我用砖头险些砸死。

我找到他们的老大时,他们的老大正和农畜场的老板讨价还价卖驴,被我几拳把鼻梁骨都打断了,一群人见我浑身是血,眼神凶狠,根本不敢再招惹我,我当众警告那名欺负刘老汉的混混,要是以后再打刘老汉,就要他死。

刘老汉也就是从那时起把我当成真老大,哪怕后来我高考落榜成了大凉山的笑话,他依然对我服服帖帖。

不仅是他,村里其他的老光棍也同样叫我老大,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眼下刘老汉身边莫名多了个女人,气质上佳,这事一定有古怪,因此我起身前往刘老汉家,果然在他家屋后找到了三棵桃树。

这三棵桃树新栽不久,根部的土还都没夯实,三棵桃树中间,有三根没烧完的香,我俯下身子一看,两短一长。

人怕三长两短,鬼怕两短一长,这是从小就听出耳茧子的焚香俗语,而我蹲下来之后就闻到了一股很骚的气味。

正在此时,刘老汉家忽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喘息声。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窗边,透过窗户上的缝隙看向屋内。

煤油灯的光影里,刘老汉正和一个女人缠绵,只不过那女人的身体看起来很僵硬。

我观察了半天没看出名堂,只觉得骚味越来越浓烈,直到两人翻了个身。

只见那女人骑在刘老汉的身上,姿势僵硬,分明就是个纸扎的人。

而那纸扎人头部位置却有一只比橘猫还大的狐狸,整个头都钻进了刘老汉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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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被送往镇上医院的时候醒了过来,她嘴里一直念叨着:

“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

原来母亲听说小哑巴是被张大象整死的之后,心里一直自责,她觉得是自己的蛊药救活了张大象,而张大象身体刚好就整死了小哑巴,所以她认为,小哑巴的死也和她有关系。

母亲虽然迂腐,但却是个良善之人,她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连杀鸡都不敢杀,以前她在电视里看到某地发生大地震时,还主动到生产队以我的名义捐了二百块钱,看到旁人朋友圈发的孩子生病筹集善款,她也五块十块地往外捐,被我说了多少次她都不听,说是想为我积德。

小哑巴从小没妈,徐哑巴又不怎么会做饭,母亲心疼这孩子,逢年过节炒肉的时候都会让我端半盘送给他家,眼下得知小哑巴死在她救的人手里,自责之下,急火攻心,导致病情急剧加重,咳血不止。

到了镇上的医院,经过检查得知,母亲的肺部病变多年,已经导致肺部大面积坏死,短时间内不适合清洗,只能住重症室先吊着水观察两天。

我交了费用之后,身上的钱所剩无几,我怕耽误治疗,连夜回家把三头牛都牵到牲畜市场,早市一开,我第一时间就把牛全卖了,整整四万。

我满以为四万块钱给母亲治病绰绰有余,但谁知道住院的第二天医院就通知我,我之前交的费用已经欠费,一问之下才知道重症病房光一天的住院费用就要五千块。

我没敢把这事告诉我妈,询问医生什么时候能给我妈安排洗肺,医生只说再等等。

就这么一等就等了八天,四万块钱很快耗光,中间我找了几次医生要求洗肺都说没法安排,更何况医院要洗肺的人很多,无奈之下,我只能打电话求助张龙。

这大凉山医院是张家人开的,拥有专业的洗肺医疗设备,村民们帮张家挖矿得了尘肺病洗肺是有优惠的,母亲已经很多年没给张家挖矿,所以只能按照正常价格,一套治疗费用算下来至少两万,我因为没有工作,就算贷款也贷不到几个钱。

张龙在电话里听说我要向他借钱,就让我有事到他家说。

到了张家的大宅,院子里站了很多人正在商量着什么,张龙见到我,连忙让门口的人放我进来,并且说道:“来来来,大家先停一下,看看我们大凉山的状元郎来了。”

“状元郎?为什么叫他状元郎?”端坐在上堂正中的张俊生疑惑道。

“俊生兄弟有所不知,这个徐凉以前吃过一条龙鱼,得了些气运,传闻他拥有状元之命,只可惜后来考了三年全部落榜。”一旁的张发说道。

“哦,原来你叫徐凉。”张俊生说着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走向我。“那天在村后,我想要杀黄瘸子时,你作势想要动手,看你胆子挺大的,竟是个读书人,你来张家是有什么事吗?”

我看向张龙,说道:“小龙,看在当年我护着你的份上,能借一步说话吗?”

“你他妈有什么资格管我大哥叫小龙,你配吗?”一旁的张虎一脸不屑指着我说道。

张龙笑了笑说道:“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吧,张俊生是我三爷爷的弟子,也是我们张家的贵客,他问你有什么事,你就实话实说,说出来,我就能帮你。”

我攥着拳头,说道:“借钱。”

“哦,借多少?”张龙问道。

“借五万。”我说道。“顺便让医院帮我妈安排洗肺,她病得很重。”

张龙说道:“我听说你妈前几天不就已经送到医院了吗,怎么还没安排洗肺吗?”

“你知道我妈住院?”我皱眉问道。

“知道,你妈第一天住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张龙说道。“四万块钱不够花的吧。”

“张龙,我草你姥姥!”

我眼睛通红地冲向张龙,我还纳闷为什么医院一直不给母亲洗肺,以为是母亲的肺部病变时间太久不适合洗肺,没想到竟然是张龙搞得鬼。

一群人当即上来围攻我,我撞飞四五个人冲向张龙,一把掐住张龙的脖子,一旁的张俊生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手上骤然用力,骨裂之声传出,我只觉得手腕发麻无力,接着就被张俊生一掌打在胸口上,倒飞出去,撞在院墙上。

十几个人对我一阵拳打脚踢,直到张龙整了整衣领,让人把我拖到院子当中。

“俊生兄弟你有所不知,这徐凉不仅是状元命,还很能打,在大凉山,他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外村的混混看见他都绕道走,我请的这些打手,三五个都不一定弄得过他。”

“那岂不是文武双全,只可惜年纪太大,泯然众人矣。”张俊生说道。

我擦着脸上的血说道:“张龙,你打也打了,该羞辱的也羞辱了,你怎么样对我我不怨你,但是你小时候我妈对你怎么样你应该记得,她去镇上买布做衬衫都做两件让我给你送一件,你儿子的命也是她救的。”

“那些年我逢年过节没给你们家送鱼送肉吗?”张龙脸色不悦说道。“我不是个绝情的人,咱们张家做生意,主打的就是一个诚信,自然也知恩图报,镇上的医院洗肺是需要排队的,按规章流程办事等几天是有必要的,不过,看在你妈救我儿子的份上,我可以破例帮你打声招呼,但是借钱嘛,亲兄弟明算账,五万块钱,两成的利息。”

“月利息?”我知道张龙没那么好心,所以多问了一嘴。

一群人哈哈大笑,张虎说道:“你在哪看过有人借钱是按照年月付利息的,咱们张家借钱,向来是按日计息!”

“日利息两成,借五万,一天就得多还一万。”我说道。

“对,你借不借?”张龙翘着二郎腿笑面盈盈地问道。

眼下母亲病入膏肓,必须得先洗肺,我刚要开口,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不借。”

众人回头望去,是一个衣着朴素,面色苍白的清瘦女人。

“妈,你怎么出院了?”我哽咽问道。

母亲毫无惧色,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张家大宅,走到我的身旁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儿子,咱不借。”

母亲说完,看向张保。

“张保,你做的那些事情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为了徐凉,这些年什么事情我都忍了,但是你们张家这次,太过分了。”

母亲说完,拉着我向外走去。

“就这样就想走?”张俊生说道。

几个打手想要拦住,张保面色难堪,叹了口气,摆手示意放行。

母亲见我满身是伤,头上还有一个血窟窿一直在冒血,她眼眶通红,回头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张俊生。

“咱苗寨的人,不容被这么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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