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帝姬狠绝色
  • 涅槃帝姬狠绝色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吉吉国王作者
  • 更新:2022-07-16 01:34:00
  • 最新章节:第3章 遇季云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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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李慕宁儿时救过季云洲一命,他一直在找恩人,她却没有告知。日后,这便成了她胁迫他成婚的筹码。岂料,他的野心不止是娶个公主,他发动政变,大婚之日害她家破人亡。他冷漠绝情,竟然把她赏给一众侍卫。为了保住清白,李慕宁于城楼一跃而下。重生到苏家女儿身上,刚醒来,父母竟说要把她送到季家寄养,她会再次遇到季云洲!

《涅槃帝姬狠绝色》精彩片段

“季云洲,我嫁与你,你可愿助我幼弟登基?”

“承蒙公主错爱,臣已心有所属。”

秋风萧瑟,李慕宁不肯放弃最后那抹希望:“听闻你一直在找当年在乌淮受伤,照顾过你的那个女人。”

季云洲终于正眼看向她,同时也一把扼住她的手臂逼问:“你知道些什么?”

“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便告知你,她的下落。”

李慕宁虽然手臂疼痛难忍,但总归看到了希望,看来他还记着当年的她………

宣启王朝四十三年。

启王病逝,太子年幼,长公主李慕宁下嫁镇国将军以求平定内乱。

都城红妆十里,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吹吹打打的声音虽然杂乱,但是胜在气势恢宏,一时间长公主风头无两。

等队伍进入宫门,外面的老百姓皆被蒙在鼓中还在惊羡感慨,哪想宫内早已血流成河………

李慕宁被冲进来迎亲队伍扣押在地上的时候,她才明白季云洲的野心远远不是娶一位公主便可安抚住的。

可笑她还一身嫁衣,可笑他也装模作样一身红……

终究是她李慕宁识人不清,引狼入室。

她被按着动弹不得,那些人对季云洲殷勤讨好道:“将军,公主被我们擒住了!”

李慕宁到底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哪里能挣扎的过,只是发髻凌乱不堪,原先那些为出嫁特意戴的发饰早就散乱在地上。

季云洲朝着她往前一步,捡起地上的金钗,挑起她的下巴,声音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冰寒:“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和我讲条件,告诉我她在哪里?”

李慕宁看着满地鲜血残尸,颤抖着身子没有说话。

季云洲突然笑了起来,放开了她下巴,道:“放开她,让她好好看看她的亲人是怎么死的。”

周围任然是屠杀,宫女太监一个都没有放过,她扭头刚好看到一个宫女被拦腰斩杀,血几乎是喷射而出,等她彻底倒地的时候,李慕宁才看清她是弟弟的乳娘。

仿佛一瞬间,她才清醒过来,李慕宁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跌坐到地上,身边跑过一个太监,被一刀砍下头颅,血顿时迎头撒了她一脸。

“啊!”李慕宁抱头尖叫起来。

恍惚中听季云洲说:“把她带下去,随你们处置。”

李慕宁被一群莽撞猥琐的人围住,惊慌失措中她看到弟弟寝宫那边冒起了浓烟,着火了!

她顿时呆住,一切都完了,一股寒意从头灌到脚,她在短时间内经历的事情让她愈发麻木溃散。

直到有人来扯她的衣裳,她才跟疯了一样挣扎起来,她没有保家卫国的能力,没有与奸臣周旋的智谋,连这身子都是引人垂涎的物品。

绝望中,她摸到地上一根簪子,用力握住对准还在扒她衣服的人的脖子,绝望和视死如归让她有了些许力气。

只听得有人嗷嚎一声,有人捂着脖子倒地打滚,长公主从那群禽兽中冲了出来,直奔城墙。

季云洲突然大喊:“拦住她!!”

可是已经晚了,李慕宁在城墙上猛然回头,满是血污的小脸已经看不出悲喜,她抬手用刚刚那个锋利的簪子刺向自己胸口,血迸溅出来的时候,她开口道:“季云洲,你永远也找不到她,我祝你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季云洲纷乱的记忆里仿佛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他尚未完全想明白,一道血红的身影就从城墙上一跃而下,打破了宫门紧锁营造出来的平和假象。

李慕宁在风声中昏沉着,如果有来生,她一定远离纷争普普通通的和家人一起活着,再也不要这样了………

宣启四十三年,长公主李慕宁在出嫁那天从城墙上跳下去,围观的百姓看到公主衣衫凌乱蓬头垢面,可是镇国将军解释说是公主不愿意嫁给他,逃婚的时候失足掉落而亡。


继启王之后,都城又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

丧期未过,寒冬腊月间一个小院里,一家人围着一个容貌迤逦的姑娘嘘寒问暖。

李慕宁没想到自己还能醒过来,而且是苏醒到一个叫苏无厌的小姑娘身上。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渴求,这个小姑娘是家中独女,虽然家底不厚,但到底是父母恩爱家庭和睦,是她上辈子求之不得的。

“阿宁,你感觉怎么样了?胸口还闷的慌吗?”母亲刘氏担忧的问她。

原来这苏无厌自小有心疾,时常发病不省人事。这次竟然是昏过去半个月之久,一直是郎中参汤才掉着一口气活到现在醒过来。

李慕宁摸了摸心口,确实有一点点闷胀的感觉,但是不怎么严重。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难受。

刘氏放了心,感天谢地。

李慕宁看着围了她一屋子的人,以前都是宫女太监,现在换成家人,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

她到底还是没能从那个噩梦里缓过来,一闭眼就是乱糟糟的屠杀场面,她强打精神摇了摇头。

告诉自己,你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李慕宁了,你现在是苏无厌,自由自在的一个活人!

她叹了口气,马上引来家人的注意。

“怎么了?阿宁哪里不舒服了吗?”她父亲苏盛京担忧的问。

她笑着摇了摇头,这辈子竟然小名叫阿宁,还有心疾,也只能说造化弄人了。

几日过后,她已经能够下地走动了,任然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她身在何地何时?

一日父亲兴冲冲的跑来跟她说,找到了那个神医的踪迹,他准备跟她娘一起去徐州请神医。

她父亲跟她商量道:“阿宁啊,你一个人在家我跟你娘都不放心,我们想到了一个办法。你娘原是都城季家的嫡女的女儿,这些年也一直有往来,而且我对他家有恩,所以我们准备这次让你先住季家……阿宁你怎么了?快叫郎中!!”

她在听到都城季家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生理性不适了,掐着大腿努力让自己冷静。直到她听清这些关系和自己要去哪里的时候,浑身卸了力气,忍不住昏了过去。

没想到重活一世,竟然还是没能躲得开。

晚上醒过来的时候,二老都忧心忡忡,商量着该怎么办。

李慕宁皱着眉听着他们说季云洲的时候,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不是逼宫谋反吗?现在不应该自己称王了?

只听她母亲道:“太子宫殿失火受伤,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听说前些日子说要把皇位让给他,这皇位岂是说让就让的?”

苏盛京明显不认同这话:“如今季云洲已经被封为摄政王,实权在握,跟皇帝有什么区别。只是他低调罢了,到现在还住在季家老宅里。”

李慕宁眼前一黑,百般滋味萦绕在心头。

良久,她突然坐起来:“爹娘,您二位去寻神医吧,我去季家。”


又是一场雪落下,李慕宁乘着一辆马车,在寒风冷冽中向着季家出发。

季家老宅一如既往的热闹,季云洲得势,家族宗亲全都拿自己当皇室贵胄了。

一边偏院里,季明月手抚鬓前垂下的流苏坠子,精致的脸蛋上只着淡妆,楚楚可人,她若有所指道:“我听说姑奶奶的孙女要来了,你可知道她?”

翠儿翻了个白眼,不屑道:“那不过是个外姓人,估摸着是听说咱们家发达了,上赶着来巴结的。”

“那这么说,她也没那么重要?”季明月坐直了身子。

翠儿立马将季明月的未尽之言说了出来:“反正老祖宗和公子不在府里,咱们要不先给这劳什子的小姐教教规矩?”

季明月目露喜色:“新来的,教规矩是我应该做的。就先教她吃苦耐劳吧。”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慕宁的马车到的时候已经到戍时,还没到大门前,便有一个小厮跑过来:“小姐这边走。”

小厮带她下了马车,进了一个偏门。

李慕宁问:“天色不晚,为何不走正门?”

小厮不屑到:“正门也不是人人都能走的,如今季家发达了,少不得攀高枝儿的,这种人我见得多了,自然知道从哪里走,你跟着便是。”

原来自己是来攀高枝了啊,李慕宁拢了拢衣服,这天对她这单薄的身子来说,还是冷了点。

小厮看了她一眼,将她带到了一个破旧的院子里:“你先住这里,日后安排日后再说。”说完转身就走了。

李慕宁推开门,灰尘扑簌簌的往下掉,她何时见过这种院子,宫里最破落的冷宫都比这干净恢宏。她感慨到,原来季云洲家里是这样的啊!

好在床铺应该是新拿来的,她抖了抖铺好后打开了自己的小包袱。

里面还有路上吃剩的一些吃食,见季家如此落魄,她反倒不知道说什么了,吃了些东西就睡下了。

第二日一大早,李慕宁被一泼冷水惊醒了,她这身子有心疾受不得惊吓,这时只能捂住心口小口小口的喘气。

“装什么柔弱,这么晚还不起床,是等着我们小姐叫你呢?”翠儿叉着腰站在李慕宁床前,季明月站她身后拿着碗,想来是盛那泼冷水的。

李慕宁稳住身体,从贴身的药囊里拿出了药,吞下去之后才缓缓的松了口气,抬头看着欺负她的两人,问:“你们是?”

翠儿看她一连串吃药的动作,更是鄙夷:“这是季家的大小姐,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

李慕宁皱了眉,这季家的丫鬟侍女真是粗野蛮横。

这时候还是得解释:“我爹是苏盛京,我娘……”

季明月上前打断她:“行了不用说了,季家最不喜欢养闲人,所以你要干点活证明自己有用,我可是好心提醒着帮你,日后你可不要记恨我,恩将仇报可就不好了。”

如此一来,李慕宁就在季府做起了丫鬟的活,季明月有心整她,便叫她见不到任何外人。

李慕宁前世就曾在山野中艰苦生活过,如果不是这身子有心疾,她也不会这么累。

眼看着她的药要吃完了,想起苏盛京说季家给她准备了效果更好的药,一次能管半个月。

她能接触到的只有翠儿和季明月,因此听说她需要去拿药续命,两个人神色都很古怪,半天季明月给她说了一个地方:“你往西走,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是季家养的御医,那里应该有你的药。”

没想到季家还有专门养着御医的院子,那为何她住的地方如此落魄?

揣着疑惑,在天快黑的时候她终于找到了地方。

阵阵药味儿熏的她头痛,而院子里的人行色匆匆看起来特别的忙,她再走近了就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几味药都带齐了?到了宫里要是发现少了,你没几个脑袋可以掉!”为首的御医对他身后的人说。

宫里?李慕宁稳住身形,蹲在柱子后面偷听。

只听那个人回道:“放心吧师父,别说您单子里的药,这次研制出来的烫伤膏我也带了不少!”

李慕宁心口一窒,烫伤药?

她身子前倾想再听仔细些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熟悉到刻骨的声音。

“何人躲在那里?”

李慕宁紧攥大腿,强忍着血液里翻滚的恨意回过头。

来人正是季云洲,他一身玄衣,愈发瘦削。

看到季云洲刹那,李慕宁控制不住的颤抖,指甲深陷掌心的疼痛使她勉强冷静下来:“我是来取药的。”

“取药?给谁取的?”季云洲面色阴沉,近身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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