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王妃会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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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世,刘遮华是相府千金,从小温柔单纯,但正因如此的不谙世事才会被所爱之人在新婚之夜挑断手筋,灌毒杀死。重生后的她以恨为食,再也不会可怜任何人。她锋芒毕露,步步为营的拉敌人下马。岂料,复仇路上杀出来一个将军,扬言要为她颠覆皇权,让她权倾天下!

《启禀王爷王妃会读心》精彩片段

怀王府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几个老嬷嬷正把一个穿着新娘服的女人压在地上,撬开女人的嘴,把一碗药强灌进她的嘴里。

“呕……”女人满脸泪水,刚刚的她,被挑断了手筋,受尽非人的折磨。

她拼尽全身力气,爬向她面前一脸冷漠的男人,拼命拽住男人的裤脚。

“怀王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男人一脚踢开女人的手。

“如果不是你,我早已和岫珠联姻,拥有了半壁江山,不过是看你还有点利用价值,才留你至今。”

女人清新的红妆,被泪水浸湿,毒药的作用,已让她两眼发黑,鲜血从她的嘴里不断涌出。

“对了,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还不知道吧?你我新婚之日,覃封起兵造反,已被我父王处以绞刑,正好,黄泉路上你俩还有个伴。”

怀王肆意的笑穿透整个屋子。

“不会……他不会造反的……”

“遮华,我的好妹妹,怎么不会?为了你啊,他可是什么都愿做的。”

屋外走进来另一个女人,姿势妖娆,风情万种,举手抬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只是说出的话,更显出她蛇蝎般的心肠。

“长姐?”

刘遮华体内毒药发作,已气若游丝。

“放心,我的好妹妹,怀王哥哥,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覃大将军,已在黄泉路上等你了……哈哈。”

遮华望着面前的男女,已说不出一句话。

她擦净眼角的泪,恶狠狠地盯着面前二人,“如果有来世,我定要让你们付出该有的代价!”

她望向门外,仿佛看到覃封,身穿战甲,意气风发,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她在心底默念着,“覃封……对不起……”

……

“人已经死了,去,把尸体抬出去,不要脏了我的大殿。”

怀王一脸厌恶,把头转向一边,然后一脸宠溺地看着面前娇弱的女人。

“小姐,小姐,不要啊。”一旁的丫鬟哭得梨花带雨,趴在尸体上死活不放手。

“既然翠儿这么舍不得你家小姐,那你就去黄泉路上陪着那庶女吧。”

“大小姐,您为何要这么对待二小姐啊,她不争不抢,从未得罪过您啊。”

丫鬟翠儿亲眼见自家小姐被挑断手筋,灌药而亡,心中不免泛起怜悯。

“不争不抢?翠儿,你可知,她抢走了我最爱的人?今日,本该是我,刘岫珠,和怀王哥哥的新婚。她刘遮华,一个庶女,凭什么,轻而易举就能嫁给怀王哥哥?”

刘岫珠说话时,声音响彻了这大殿。

身旁的怀王忍不住开口,更抱紧了怀中的美人,“好了珠儿,不要和一个婢女多费口舌,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覃封也死了,天下就要是我们的了。”

仿佛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一想到君主之位就快成为囊中之物,怀王不禁得意大笑。

“殿下,小姐是您的新婚夫人啊,您怎么可以……您知不知道……”

“够了,翠儿。”

没等到翠儿开口,刘岫珠便扇了翠儿一巴掌,欲堵住翠儿的嘴。

“好了,来人,把尸体拖出去。”

怀王的脸上已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

“小姐,您终于醒了。”

翠儿望着塌上面容消瘦的女子,趴在床角啜泣着。

塌上的女人缓缓睁眼,眼前熟悉的一切让她匪夷所思。

“这是……哪里?”

“小姐,您是睡糊涂了吧?这是相府啊。”

丫鬟翠儿脸上写满迷惑。

“我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回到相府?”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醒了,怎么尽说些不吉利的话,莫不是受了风寒的缘故?”

遮华艰难地从塌上起身,刚才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她看向自己纤细的手指,明明自己被挑断了手筋,还被灌了药,为何现在无事?

难不成……她重生了!

想起自己遭受的痛苦,她暗暗发誓:刘岫珠,怀王,既然上天让我重生,这一世,我绝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只是她站了还没一会,便感觉头晕得很。

“翠儿?我这是怎么了,为何会浑身乏力?”

翠儿见小姐摇摇欲坠,赶忙过去扶住。

“小姐,您前几日落了水,受了风寒,直到今日才醒。”

翠儿欲言又止,“而且,今日……怀王殿下也来了相府。”

“哦?今日是何日?”

“小姐,您真的是烧糊涂了,今日是三月初三啊。是怀王殿下决定和相府哪位千金联姻的日子。”

刘遮华想起,三月初三,正是她和怀王第一次见面的日子,那时候,她只是见了这怀王一面,便傻傻地倾心不已,最后才落得那般下场。

不过现在,面对怀王,她已不是当初那个刘遮华,现在的自己,只有复仇。

“翠儿,过来帮我梳洗打扮,我要好好去会会怀王。”

“是,小姐。”

遮华望着妆镜前的面容,微微一笑。

“小姐,您长得真好看,比大小姐还好看,那怀王见了您,一定会挪不开眼。”

遮华随意从妆匣里挑出一个素色的玉钗,觉得与自己的妆容很配,便随手插在妆发上。

“翠儿,你可曾见过覃将军?”

遮华似是有意无意地提起。

翠儿却被吓了一跳,“小姐,您忘了覃将军他,一直驻守边关。”

遮华一愣,是吗?还好,一切来得及。

“正好,大病初愈。我也该去拜会我那爹爹了。”

……

刘遮华随着翠儿走出屋内,觉着眼前的一草一木,都那么生疏,而她那个爹,更是陌生的不敢相认。

“呦,妹妹,姐姐我正说着要去看你呢,没成想,在这碰上了。”

来人身穿锦绣绸缎,肌肤娇嫩,脸上挂着一如既往地笑。

遮华看见朝自己走来的刘岫珠,心想:刘岫珠,我们之间的游戏要开始了。

“长姐。”

遮华给刘岫珠简单行了个礼。

“妹妹好些了没?做姐姐的这会才来看你,都怪怀王哥哥,非拦着不让我走。”

刘岫珠边说边拿起手帕做出娇羞的样子。

想起两人之前的嘴脸,遮华只觉作呕。

“怀王和姐姐,真是相配呢,珠联璧合的一对。”

“是吗?妹妹也这样觉得吗?”

刘岫珠见遮华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心里觉得很气。

遮华并不想和她过多交流,只说:“长姐,妹妹我还有事去见怀王,就先走一步了。”

刘岫珠却想拖延时间,故意将脚伸过去,欲将遮华绊倒。

遮华不动声色地狠狠踩上去,然后将刘岫珠顺势推倒在地。

“啊,姐姐,真是……对不起,妹妹不是故意的。”

遮华只是嘴上一说,却并没有去扶刘岫珠。

刘岫珠坐在地上,气不打一处。

“刘遮华,你……你是故意的。你竟然敢这样对我!”

遮华忽视了她的话,把头转向刘岫珠的随身丫鬟。

“你们在看什么?还不赶紧扶起长姐,要是这般模样被人看见,会说我们相府的千金小姐啊……没有规矩。”

不再顾及身后人的大喊大叫,遮华快步向书房走去。

遮华行至华苑时,见怀王朝这边走来。

“呵,”她冷笑,只看这一眼,还真是翩翩公子,温文尔雅。

不过,她与怀王的猫鼠游戏才正要开始。

她发誓,定让怀王生不如死。

“啊!”

她故意大叫一声,做出快要被绊倒的样子,成功吸引了怀王的注意。

只见怀王一个轻功,便将快要摔倒在地的遮华抱起,然后稳稳落地。

“遮华妹妹?怎么是你?”

在怀王的眼中,遮华一向是大门不出,总是卧病在床。

这是他弱冠后第一次见到遮华。

她一身素衣,秀发披肩,体态轻盈,步步生花,更显清新脱俗之美。

“遮华拜见怀王哥哥。”

“遮华妹妹,不必多礼。”

怀王嘴上说着,眼神却一直留在遮华的身上,一刻也不曾离开。

“遮华妹妹,出落得更加楚楚动人了。”

遮华做出娇羞的样子,更是激起怀王的爱怜。

“怀王哥哥,我风寒刚见好转,今日便要去向爹爹请安。”

“好,遮华妹妹,哪日得空,我们再聚。”

望着遮华远去的身影,怀王嘴角露出邪恶的笑。

远处刘岫珠望着刚刚一幕,拳头紧握,眼神里满是怒火和杀气。

……

遮华一进到书房,便看见面前这年过半旬却仍老态龙钟的男人。

他是自己的父亲大人,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朝野上下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但只要一想到,面前所谓的爹,就是那个在她出嫁之日,逼死生母,亲手把密函交到覃封手上,逼迫覃封造反的人,对丞相,她早已没有一丝亲情可言。

在这丞相府,她虽挂着相府千金的头衔,吃穿用度却与丫鬟无异,在丞相眼中,她更像是一个棋子,怀王也好,覃封也罢,她总归是有点利用价值的。

这次请安,她不过是想套出丞相决定将谁与怀王联姻。

“女儿拜见爹爹。”

丞相看见遮华,脸上并无任何波澜起伏。他的眼神深邃不见底,让遮华猜不透。

“来了?消息传得挺快啊,想必你已经见过那怀王了?”

“女儿刚刚在华苑见过。”

“好,你觉得那怀王秉性如何?”

“倒是谦谦公子,女儿觉得怀王和姐姐相配得很。”

“哦?你真这样认为?”

丞相只是淡淡开口,字里行间根本猜不出他的心思。

“当然。女儿知道,想必爹爹心中早有打算。”

丞相却不再接着这个话题聊下去,而是聊起覃封。

“覃封,过几日就要从边关回来受封了,到时他会来我相府拜访,府内会设宴款待,你好好准备一番。行了,你伤病刚好,先回去修养几天吧。”

“是,女儿先下去了。”

看来,哪怕是重生一次,她那丞相父亲,还是选择将刘岫珠嫁给怀王。

当初,若不是自己以生母威胁,嫁给怀王的,根本不可能是她刘遮华。

不过,覃封……终于要回京了吗?

而这一世,至今她与覃封还未曾谋面。

上一世,覃封回来受封,她只不过是在宴上舞剑助兴,没成想,覃封却对她一见倾心,当晚向她倾诉爱意,只是被她婉拒了。

她根本不敢想象,覃封最后,竟为了她走上谋反之路。

不过这一世,她已思量清楚,不会再放开他的手。

边关某地

“圣旨到。”

一公公快马加鞭,携圣旨来到覃封的军队。

“覃封听旨。”

覃封见朝廷突然来人,心中只觉不简单,但还是跪下听旨。

“臣覃封,接旨。”

“本君念你戍守边疆多年,立下赫赫战功,现边关安定,命你即刻回京,听候封赏。”

“覃大将军,接旨吧,咋家在这先恭喜您了。”

覃封起身,“多谢公公,一路辛苦了。不过恭喜从何说起?”

“咋家悄悄告诉你,君上要授予覃将军爵位。”

“多谢公公相告,来人,送公公回房歇息片刻。”

“不用了,覃将军,咋家还要回京复命。”

“好,来人,送公公。”

……

“大哥,君上为何会命你即刻回京?莫不成真是要封你爵位,如果是这样,兄弟在这,提前恭喜大哥了。”

说话人,正是覃封的副将刘守。

覃封却陷入沉思,“刘守,你真觉得事情有这么简单?我戍守边关多年,也不见朝廷派人来慰问,为何突然让我返京,还有那丞相已书信一封,说他在相府,为我接风洗尘,怕是……”

“大哥,你是觉得事有蹊跷?可圣旨已下,又能如何?”

“我区区一个寒门,怕封爵是假,释我兵权是真。”

“那大哥……还要返京吗?还有那丞相,为你设宴接风,你又如何推脱……”

“君命不可不受,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先下去,收拾行囊,明日返京。”

“是。”

诺大的屋子里就剩下覃封一个人。

身处边陲地区,防有敌军偷袭,他夜夜盔甲不离身。

这是他第一次卸下战甲,换上寻常衣装。

常年征战,导致他的面容黝黑,身上各处千疮百孔,甚至有的肌肤已生疮。

即使如此,他身形修长高大,剑眉星目,更显得气宇轩昂,大将风范。

他知道,回京,便代表着,他要被迫卷入朝堂纷争,更要面对士族的绯言绯语。

可是,身为将领,他无从选择。

丞相府遮华房内

“小姐,大事不好了。”丫鬟翠儿像是听到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翠儿,你越发得鲁莽了。”

遮华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极不情愿地从塌上坐起。

“小姐,您快别睡了。怀王殿下,都要被人抢走了。”

遮华听到这消息,内心毫无波动。

“哦,知道了。是同刘岫珠吗?”

翠儿被她突然的话吓得愣在原地。

“小姐……你……你以前从不直呼大小姐的名字,每次都是叫她长姐的。怎么这次……”

遮华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忙圆场。

“翠儿,我这不是还没睡醒,猛的没反应过来。好了,那怀王,是不是要和长姐成婚?”

“是啊,小姐,您怎么一点都不着急,那大小姐,平日里就对您动辄打骂的,这么一个好机会,您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翠儿越想越觉得替自家小姐惋惜不止。

“好了,翠儿,我对那怀王本就无意,也从未想过要攀附他的权力,我想要的,不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小姐,我觉得……您……您变了。以前,您逆来顺受,受多大委屈,都往心里咽,更不敢顶撞大小姐,可现在的您,竟然敢直呼大小姐名讳,而且……而且以前您对那怀王是念念不忘的啊。”

翠儿望着眼前的小姐,陌生中又掺杂着欣慰。

“翠儿,你知道,人都是会变的。好了,这只能说明我与怀王无缘。对了,覃将军他,是不是不日就要返京?”

“小姐,覃将军明日一早便能到京城。相府明晚会设宴,老爷说让您准备好明日的表演,不要出差错。”

“放心,我定会让爹他老人家满意,还有……覃封满意。翠儿,我不是让你暗中观察长姐吗?你可知她最近在干嘛?”

“大小姐这几日行为乖张,一直窝在屋内,而且,听府内其他丫鬟说,她连明日的相宴都借故不来,换做平时,她恨不得处处压您一头呢。”

遮华一听,或许是她正沉浸在与怀王成婚的狂喜中吧。

不过,想起前世那刘岫珠狠毒的嘴脸,她可不会让刘岫珠这么容易就如愿……

京城内

覃家军回京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百姓自发地聚在城门口,万人空巷,迎覃家军回京。

覃封身穿黄金战甲,骑在骏马上,威武非常。

路两旁皆是百姓的呼喊,“覃将军!威武!覃家军!百战百胜!”

穿过百姓的队伍,覃封来到了皇宫。

宫门口,是那日送旨的太监等候多时。

“咋家参见覃将军。”

“公公多礼了。”

“覃将军,朝廷有令,进宫面圣者,需卸下兵器,待查验无误后,方可入宫。”

“覃封遵旨。”

覃封脱掉陪伴自己多年的盔甲,将从不离身的剑交给副将,并嘱托其好生保管,随后跟着公公进宫面圣。

皇宫内朝堂之上

“宣覃封进殿。”

站成两旁的大臣全都齐刷刷地看向殿外。

覃封眼神凌厉,脚步坚定,两旁的大臣,只觉一股冷风袭来。

“臣覃封,参见君上。”

坐在龙椅上的男人,身穿黄袍,尊贵无比,话语中更是霸气侧漏,一字一句,都能让整个宫殿一震。

“爱将免礼,一路颠簸,辛苦了。”

“陛下圣明,微臣奉命戍守边关,幸不辱命,边境百姓现已安居乐业,边境小国不曾越雷池一步。”

“多亏有覃将军,护我云鼎国安宁,现边关无战,传我旨意,封覃将军为潇雲王,即日起入住京城潇府。”

“臣,多谢君上。”

覃封受爵,大臣们在底下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敢在大殿之上公开反驳。

但覃封知道,他受爵,定引起不少士族大官的不满,严重点,还会有性命之忧。

这京城注定不能久待,他届时还得想个法子,回到边关。

相府内风榭阁

为了给覃将军接风洗尘,这一夜的相府内,丫鬟和侍卫忙得脚尖都不着地。

还有其他大臣,受到王爷的邀请也携着家眷来到相府凑热闹。

丞相在风榭阁,已备好酒席,静等覃封的到来。

“末将拜见丞相。”

覃封身着一袭白衣,将乌黑的头发随意绾起,面容俊朗,在他腰间只配了一块带穗儿的玉佩。

但凡见到他的,无一不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覃将军来了,老夫已备下薄酒,请覃将军上座。”

覃封入座后,才一一向其他大臣寒暄。

“如此场景,怎能少的了歌舞助兴,来人,奏舞。”

随后来了一群伴舞的女子,个个长相清秀,舞技卓越。

而刘遮华的舞剑,才是真正的视觉盛宴。

她一袭红衣,手持软剑,柔中带刚,体态轻盈,舞起剑来,轻车熟路。风中的惊鸿一舞,吹乱她的一缕青丝,更为她赢得阵阵掌声。

风榭阁内,丞相见此场景,急忙开口,“覃将军,听说你回京,小女非要舞剑助兴,为你接风洗尘。”

“舞剑的莫不是府内二千金?”

“不错,正是小女,刘遮华。”

覃封不再搭话,而是看向刘遮华,他不得不承认,此女,的确长相清秀,恍如天女下凡。

宴席结束后,遮华叫上翠儿,急忙回房梳洗打扮。

她知道自己和覃封,今晚会再见,还是在华苑。

不过这一次,她可不会再傻傻地拒绝覃封。

华苑,是覃封出府的必经之路。

她已早早地在那等候,送走一个又一个大臣。

她就这样痴痴地望着覃封出现在她眼里,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覃封竟生的如此俊美。

“遮华见过覃将军。”

覃封一走到华苑,便看见了遮华,只是眼神依旧淡漠,对于遮华的问候,也只是出于礼数。

“早就听闻二小姐,有沉鱼落雁之美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时候不早了,二小姐,我就先告辞了。”

“哎,等等,覃封,你就没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覃封却径直从她身旁走过……留下她一个人杵在原地。

遮华傻眼了,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自己舞剑出了差错?没能让覃封赏心悦目?

她望着覃封远去的背影,急得直跺脚,“覃封,这一世,我偏赖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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