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销书籍娇娇轻轻勾手,摄政王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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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郑大钱
  • 更新:2024-04-27 21:09:00
  • 最新章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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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娇娇轻轻勾手,摄政王沦陷了》,这是“郑大钱”写的,人物谢馨容周隽砚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到她颈子上被自己咬出的淤青时,心底本来的那点似有若无的愧意便越发泛滥了。陆元昌只拿她当晋升的工具,倒不如将她接去自己府中,日后照拂于她,也好弥补那夜的歉意。她衣衫散落,酥胸半露,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急切了,欲抬手将她衣衫拉上,只见她已坐直身子,将肩头的衣服拉上,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神色间已经没有了讥笑与不甘,依旧一派坦然,那整理衣衫的动作也如同......

《畅销书籍娇娇轻轻勾手,摄政王沦陷了》精彩片段


那夜......非她自愿?

那夜的记忆虽然混乱,也依稀记得她神色迷离,双眸如痴如幻,如今想来,怕是也中了那腌臜的药。

想到陆元昌今早与自己讨差事时那讨好巴结的样子,周戈渊眼底一片冷意。

再看向谢德音时,触目所及是她含笑带讥的眸子里噙着泪,他轻咳了一声,目光旁落。

在看到她颈子上被自己咬出的淤青时,心底本来的那点似有若无的愧意便越发泛滥了。

陆元昌只拿她当晋升的工具,倒不如将她接去自己府中,日后照拂于她,也好弥补那夜的歉意。

她衣衫散落,酥胸半露,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急切了,欲抬手将她衣衫拉上,只见她已坐直身子,将肩头的衣服拉上,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神色间已经没有了讥笑与不甘,依旧一派坦然,那整理衣衫的动作也如同刚与他欢好过后的自然。

“王爷是不是觉得,我睡了丈夫以外的男人,便该学着那些贞洁烈女一般,羞愤自尽而死?”随着她的话说完,将衣襟最后一根丝带系好,撑着手臂从石桌上下来,往前一步逼近周戈渊。

“那东西于我而言,远没有性命重要,不过是在我不知晓的时候,被个男人睡了而已,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谢德音见他听完最后一句,眸中掠过一丝暗色,下颌微微收紧,腮线紧绷,显然已有怒气。

她不以为意,继续靠近周戈渊,抬手搭在他胸前,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他喷薄欲出的肌肉,以及强而有力的心跳。

她微微仰头,眉目间光辉尽生,粲然一笑,吐字时又软又轻,十分的轻佻勾人。

“容我猜一猜王爷的心思,王爷此时怕是在想着,将我接去王府金屋藏娇,好解王爷心中年少时求而不得的相思之苦......”

话没说完,谢德音便被周戈渊扼住了喉咙,他暴怒的神色,森冷的目光,以及逐渐用力的手掌,都在告诉谢德音,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谢德音被迫仰头,随着他手掌用力,渐渐发不出声音,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原本以为在她脸上能看到害怕或是求饶的神色,没曾想却看到她嗤笑一下,带着几分讥笑和漫不经心的无畏,闭上了眼睛。

在谢德音觉得喉骨要被捏碎时,扼着她的手掌松开了。

“管好你的嘴,别让它给你家人招来祸端!”

说完,便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谢德音扶着石桌咳了许久,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眸色渐渐沉了下来。

需让他知道,尽管这张脸再像太后,她也不是太后,不可能成为他发泄相思之苦的玩意儿!

没多久,刚才那个引路的小太监便探头探脑的进来。

“夫人,奴才带您出去。”

那太监看了一眼谢德音脖子上,青红遍布,心想着:王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些,弄在这么明显的地方,这平阳候世子夫人回去可怎么交代。

-

回府后的谢德音没有需要交代的,脖子上的痕迹短时间内消不了,敷面的粉倒是可以遮掩,只是那里面有铅粉,她有了身孕,怕对孩子不好,便只好报了病。

周华月刚入府,且如此受宠,自然也没人关注她病的怎么样,她闭门不出,说是怕过了病气给旁人,便在自己院子里养了半个多月,脖子上那痕迹才算淡了些。

她抚着自己的小腹,已经三个多月,再过段时间便要显怀了。

“青黛,半月前我交代的事情,大公子那边给回话了吗?”

青黛看了看,小丫鬟们都在院子里耍着玩,没人靠近主居,便低声道:

“给了,今晨大公子让人传话进来,说都已经安排妥了,世子爷那边已经上钩了。”

谢德音点头,看着镜中脖子上已经淡了几乎看不到的痕迹,轻笑了两声。

“青黛,梳妆,如今病好了,是要出去上香好好谢谢菩萨了。”

“是。”

青黛不知道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夫人身上发生了什么,那日从宫中回来,脖子上暧昧的痕迹让她心惊胆战。

紧跟着,夫人又给谢家传话,让大公子高价买了一个扬州瘦马,装作来京中寻亲却被恶霸调戏,偶遇陆元昌作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那女子不愧是花高价调出来的,不过半月的功夫,便让陆元昌在京中置了宅子,将她安顿了进去。

此时她们坐在起大观音寺的马车上,青黛还是忍不住道:

“夫人,您若是想抬举一个妾室分月夫人的宠,大可以将人弄到家里去,如今世子爷将她养在外面,夫人也得不了好处。”

青黛以为,这是她打压周华月的手段。

谢德音却是轻笑了一声,“只怕我院里的人,他是动都不会动一下的,这样刚好。”

青黛还是不明白,分明是世子爷信誓旦旦的求娶,为何成婚后却这般嫌弃?

“可是这样纵然分了月夫人的宠,世子爷对咱们沧澜院也依旧是不闻不问呀,而且,奴婢听闻,那些瘦马都是自小调的如何伺候男人,将这样一个人放在世子爷身边,世子爷以后只怕更看不到夫人你了。”

谢德音只淡淡一笑,并未说话。

青黛见夫人油盐不进,也不好再说什么。

马车行至如意坊的时候,谢德音撩开车帘,在看到一个身影的时候,眼底笑意漾开。

“嬷嬷,我方才看到一个身影,似是世子爷?”

跟车夫坐在马车前的嬷嬷是平阳候夫人安排跟着出门的,方才也看到了像世子爷,这会夫人说起,便更觉得像了。

“好像真是世子爷,只是世子爷这时候不应该在当差吗,怎会在如意坊?”

谢德音也装作奇怪的样子,跟车夫说道:

“车夫,你将车赶过去看看。”

等着他们马车到的时候,便看到陆元昌进了巷子里的一户人家,那院门不大,看着似小门小户。

谢德音下了马车,走到那院子前。

“嬷嬷,随我去看看。”


平阳候府。

谢馨容侍立在婆婆平阳候夫人王氏的身侧,看着花厅内跪着的柳烟儿,以及站在她身边,神色略显复杂的陆元昌。

“糊涂!”侯夫人大发雷霆,看着陆元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华月郡主虽然是贵妾,但是谁不知道她背后是太后。

如今她刚进门不过半个多月,还怀着孕,陆元昌就弄了这么一个女人进府,这不是明摆着打太后的脸嘛!

王氏无处发泄心中怒火,冲着身侧的谢馨容便是一顿数落。

“你是元昌的嫡妻,平日里不知道劝诫也就罢了,竟然还把这个女人弄到家里来,你想干什么?想毁了我们陆家吗?”

王氏的声音洪亮,门外的丫鬟都听到了,心里也觉得世子夫人在陆家挺难的。

新婚三个月,太后赐婚一个贵妾进来,世子在外面找女人,世子夫人也管不住,夫人不骂世子却偏偏骂世子夫人,着实让人委屈。

谢馨容依旧恭顺,没有半点委屈之色。

“娘教训的是,是媳妇无能,劝不住世子。媳妇也想着华月妹妹刚进门,世子该多陪陪她,原想着给些钱打发了这个女子,可是拗不过世子回护,世子爷斥责媳妇善妒,说媳妇无容人之量,这样善妒的名声,媳妇可不敢当。便想着,世子爷若是真心喜欢,便弄到家里来,好歹给个名分,在爹娘的眼皮子底下,总比天天在外面厮混,被人看到,落人口舌要好。”

谢馨容说的滴水不漏,就是婆婆想找茬也找不到由头。

她盯着跪着的那女子,打发了倒是好说,就是怕这个糊涂儿子再将人找回来安置在外面,家里抬个妾室,总比他在外面养外室强得多。

王氏伸手扶额,神色无奈。

“罢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王氏挥手让他们出去,陆元昌和谢馨容告退,刚一转身,便看到周华月站在门口,隔着小花厅的距离望着陆元昌。

只见她眼里蓄满了泪水,此时接触到陆元昌的目光,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凄凄楚楚,好不可怜。

陆元昌心中咯噔一下,要上前,可是似又心虚,便如同入定了一般痴痴的望着她。

而这边的柳烟儿也察觉到了危机,给王氏磕了好几个头。

“谢夫人开恩,奴一定好好伺候世子爷,好报答世子爷的救命之恩。奴婢在这世上无依无靠,又仰慕世子爷人品才华,如今能进府已经是天大的福分,奴不求名分,那怕做世子爷跟前的洗脚婢,奴也是甘愿的。”

柳烟儿扬州瘦马出身,也是千娇玉贵的养大,气韵比起大家闺秀也不差,偏偏比大家闺秀能软下身段来。

容貌又生的好,说的每一句话都情真意切,感人心肺,况且陆元昌刚得了她,正新鲜上头,一时间觉得她这样卑微无助,实在惹人心疼怜爱。

而周华月那头,见陆元昌无动于衷,手扶着心口,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皱到了一起,摇摇欲坠,身边的丫鬟扶了一把,周华月便顺势倒在她的身上。

陆元昌哪里还站得住,本就跟周华月的情分更深一点,当即一个箭步来到周华月身边,将她拥在怀里。

“月儿,月儿......你莫要吓我......”

周华月缓缓睁开眼,无限凄楚爱慕的看着陆元昌,哽咽道:

“元昌哥哥,你......终究是负了我......”

陆元昌心虚,一时说不出宽慰的话。

柳烟儿此时跪在了陆元昌和周华月的跟前,声音轻泣哽咽道:

“姐姐莫要生世子爷的气,是烟儿的错,是烟儿情难自禁,将一颗心托付给世子爷,世子爷是可怜烟儿才收留了烟儿,烟儿不求名分,只求留在侯府,那怕是做姐姐跟前的丫鬟,每日里能看世子爷一眼,也心甘情愿。”

周华月柔柔弱弱的在陆元昌怀里,哭的泣不成声,周华月身边的丫鬟却看不下去了,一脚踹在了柳烟儿的肩头,柳烟儿身姿纤弱,如风中残絮般像后倒去,头磕在了台阶处,瞬间便出了血。

“你是个什么东西,给我们月夫人提鞋都不够!”

虽然陆元昌对柳烟儿的感情不深,但是毕竟正新鲜上头,但是一个丫鬟都敢这么肆意妄为,正所谓打狗还需要看主人,周华月的丫鬟瞬间惹恼了陆元昌。

陆元昌抬脚便踹向刚才的丫鬟,厉色怒斥:

“你是个什么东西,主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贱婢插手!”

周华月的丫鬟樱桃捂着肚子歪倒在地上,疼的无法动弹。

那是跟周华月一起长大的丫鬟,看着她被陆元昌打了,周华月推开陆元昌,扑在那个丫鬟的身上。

“你若是厌了我便直说,何故打她给我看,世人都道男儿薄幸,我信你与旁人不同,才舍了郡主的身份给你做妾,没想到不过半个多月,你便这样待我!”

“月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柳烟儿此时凄凄楚楚的喊了声世子爷,跪在地上,任凭血留在脸颊不去擦拭,脊背直挺挺的给陆元昌磕了个头。

“世子爷,既然姐姐容不下我,便放我离去吧,我此生不会再嫁他人,日后伴着青灯古佛,这几日的回忆,足够我一生怀念了。”

“烟儿,你......”陆元昌的怜惜之情又被勾了出来。

王氏的院子里本就有许多的丫鬟婆子,加上今日还有众多管事来请王氏看这个月外面铺子田庄的账目,哪曾想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

这世子爷不过是看上个女人,带回家想纳妾,正室嫡妻还没说什么,周华月一个妾室一会晕倒一会哭闹,实在是不成体统。

况且侯府这样的人家,有个三妻四妾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周华月自己本来也是妾室,且都怀孕了,还霸拦着男人不放,让院里的丫鬟婆子还有管事都颇为不齿。

此时她们都看向了跟在王氏身侧的谢馨容娴静若水的站在,气度端庄华贵,也不知道世子爷怎么想的,放着这样的绝色夫人不宠,宠这两个上不了台面的。

谢馨容十分满意眼前所看到的,见院里的下人都望着自己,谢馨容差点说出口:

看我做什么,看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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