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阅读娇娇轻轻勾手,摄政王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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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郑大钱
  • 更新:2024-05-11 18:34:00
  • 最新章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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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很喜欢《娇娇轻轻勾手,摄政王沦陷了》这部小说推荐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郑大钱”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娇娇轻轻勾手,摄政王沦陷了》内容概括:【谋权 复仇 甜宠 诱哄】上一世,她被最爱的人送到了陌生人床上,只为讨好摄政王。最后,还联合贵妾将她害死。再睁眼,她重生了,回想前世种种,这一世她主动爬上了摄政王的床,引诱他,利用他,虐渣撕白莲,搅得渣男不得安生。可就在她报仇成功,拍拍手准备过逍遥日子的时候,那个男人缠上来了?他:“利用过后就想走?”她:“王……王爷!”坏了,一不小心被反噬了……...

《全章阅读娇娇轻轻勾手,摄政王沦陷了》精彩片段


谢德音听得十分顺气,连似乎连暑气都散了一些。

上一世的时候,陆老夫人的寿宴上,因为青黛被陷害,她被王氏当着众人的面奚落且怒骂,事后更是眼睁睁看着青黛被发卖却无能无力。

如今这一切,谢德音只觉得胸口的郁气终于吐了出来。

谢德音站起来,轻笑一声。

“走吧,该去主院请安了。”

金子一听去主院,当即兴奋了起来,前面带路蹦蹦跳跳的随着谢德音去了主院。

谢德音看着金子的活泼,仿佛给这样沉闷的深宅大院内添上了一抹生动的色彩一般。

谢德音到主院的时候,陆家的三房还都在吵吵闹闹。

老平阳侯有三个儿子,长子继承了平阳候府,虽然老侯爷去世之前分家,但是老夫人还在,所以,三房都还住在侯府。

如今侯府的颜面尽失,且账上没钱了,另外两房自然坐不住了。

谢德音进院的时候,便听着陆二夫人中气十足的说着:

“都是嫡子,你们长房袭了爵,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但是除了侯府共中的财务,剩下的也该三家分,爹去世前都分好了家产,娘还在,我们想着一家子和和乐乐便都没过问过。这么些年了,大哥不说,大嫂不提,我们这些做弟弟妹妹也不好意思开口。

想着大哥大嫂平日里打理着,总比我们要强。可是谁曾想,这么些年下来,竟然变成了账上没钱,钱都进了谁的口袋了,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王氏这会扶着额头撑在桌子上,口中轻声哎呦着,显然是头疼不已。

陆侯爷这会也清醒了,坐在另一侧,脸色黑沉。

周华月此时不在,想必是陆元昌怕事情更乱,将她送了回去。

现在是上一辈儿的人在算账,小一辈的自然不好开口,谢德音唇角微翘,站在门外并未进去,欣赏着这出大戏。

二房说完了,便是三房上场了。

“今日是娘的大寿,大哥你看看闹成什么样子了,之前元昌要娶郡主为妾时我就说不行,以皇室女为妾,本就是乱家之象。且不是我看不上这位华月郡主,实在是德行人品不堪,荒蛮之地长大不知规矩不说,无媒奔婬本就为人诟病,还这样大张旗鼓的在人前显摆,铺张浪费,实在是有失体统。”

陆三爷神色极其愤慨,直说的陆元昌面色发红。

谢德音看着陆家众人,心中冷笑。

上一世的时候,可没有人站出来说周华月有失体统,周华月不时的在太后面前刷一下好感,给陆家带来不少便宜,那时候他们只会觉得她这个原配太过碍眼。

人呐,不到自己利益受损的时候,永远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此时平阳候听着两个兄弟的抱怨,弟妹的奚落,加上今日的晦气,心中的怒气已经濒临到了极点,猛地以掌击桌,怒次着王氏:

“糊涂妇人,误我陆家!我堂堂一品侯爵府邸,让你蹉跎成什么样了!府里的财物呢?你弄哪儿去了?”

王氏也没料到会闹成这样,更没想到周华月竟然敢不要脸面去赊账,王氏被她坑一脸血,这时候有苦难言,只能说道:

“我......我想着铺子和田庄的收益有限,便想着......想着拿些银子放......放印子钱......”

平阳候听到印子钱三个字的时候,瞪大了双眼。

“你......你竟敢......来人呀,取笔墨来,我要写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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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拦着我找世子,我们郡主现在是有身子的人,如今郡主身子不适,请世子爷过去,你们这样拦着,若是郡主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你们这三两重的贱骨头担待的起吗?”

周华月的人来的正好,谢馨容正不想应付眼前这个贱男人。

他既然问了何时,谢馨容便顺势轻嘲一声道:“等到世子的那位贵妾懂规矩为止吧。”

说完,谢馨容饶过他,回了床榻。

陆元昌满脸郁色,不知在生谢馨容的气,还是周华月的气。

陆元昌回身,望着谢馨容的身影,语气落寞的说道:“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会弥补你,你如今不想我碰你,我......你好生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陆元昌出去之后,谢馨容脸上的淡然之色隐去,只剩下满眼的阴沉。

想到明天还要应付他,谢馨容只觉得恶心,喊了青黛过来。

“传话给柳姑娘,让她加大药量。”

青黛应了一声,照着谢馨容的吩咐去做了,回来时看到谢馨容依靠在床头看侯府的账本,她轻声劝道:“小姐,这些有时间再看吧。”

其实这些账本谢馨容已经看完了,见青黛问起,想到青黛刚才临去前迟疑的神色,拉着她坐在床头。

“你是不是在疑惑,我与世子爷分明是夫妻,却这般算计,还不与他亲近?”

青黛颔首垂眸,低声说着:“只要是小姐做的,青黛都支持小姐。”

谢馨容笑着将她额前的碎发顺到耳后,上一世随着她嫁入陆家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背叛了她,只有青黛一直留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却因为她的不离不弃,碍了周华月的眼。青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送到了平阳候的床上,且这件事情还是在陆老太太的寿宴上被捅了出来,王氏这个平阳候夫人颜面尽失,丈夫睡了儿媳的贴身丫鬟这种事情,让整个侯府也颜面尽失。

王氏大怒之下,将青黛打残,发卖到了最低贱的窑子里。

王氏只觉得青黛所作所为是谢馨容指使的,谢馨容在陆家的日子越发的难过了。

还是她想办法给谢家传信,让他们救一救青黛,才算将她从那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捞出来。

可是尽管如此,也晚了。

青黛染了一身的脏病,没过多久便去了。

因为她的怯弱,让身边人遭遇了灭顶之灾,谢馨容纵然重生,也恨得四肢百骸发颤。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那夜里去摄政王府求救吗?”见她摇头,谢馨容苦笑一声,“因为陆元昌他求娶我本来就并非真心,世人都知摄政王心中想着念着的都是宫里的那位。我原先不知,进宫那日才知晓,我与太后的容貌何其相似。陆元昌他必是知道了这点,才会以侯府世子的身份求娶我一个商贾之女。又在新婚之夜,将我献给了权倾朝野的那位摄政王,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巴结讨好权贵的玩意儿罢了,去马府那次亦是如此。”

随着青黛的一声惊呼,见她眼中流露出不敢置信且悲愤的神色,谢馨容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

“周隽砚毁了我的清白,也将我从马府救了出来。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这身子给了谁,我已不在意,这孩子我必定是要生下来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周隽砚或许因为那夜对我有那么一点情分和喜爱,不过却不是我要的。我终究是个替身,且他曾说我的身份便是给他做个妾室也不够格,更何况是诞下他的子嗣,所以,这件事得瞒着陆府,更得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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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吵吵嚷嚷,王氏出来一看,直气的心口疼。

谢德音赶紧扶着王氏去内室躺着去了,没过一会,就听着吴嬷嬷进来请示:

“夫人,月夫人动了胎气,世子爷抱着她回潇湘苑了,带回来那姑娘被伤了头,昏倒在院子里了。”

王氏只觉得头疼欲裂,心中不由得责怪周华月不省心,正头夫人都同意纳妾了,一个妾室却这番做派,让府里上下看笑话。

只是周华月是太后的人,她不好说什么,只能压下心中的火气,却气着了自己的身子。

“娘别气,一会我差人过去看看,华月妹妹定然会没事的。既然华月妹妹不喜欢那姑娘,我这就让人将她送出去。”

王氏本来不喜欢谢德音,嫌弃她是商户出身,但是如今看到周华月那做派,心中便不喜周华月了。

周华月怀着孕,难不成让她儿子身边没个伺候的人?守着她不成?

“不必,将人安置到后头的翠香院。”王氏说完,似乎也有顾虑,叹了口气道:“抬成妾室的事且先放一放,先让她这么住着吧。”

谢德音应了一声,安排了下去。

心中冷笑,知道陆家这是忌惮太后。

不过不要紧,只要人留下来就行了。

-

摄政王府。

周戈渊听着下面的人回着话,手中擦拭刀刃的动作一顿。

“那女人是谢氏买来的?”

“回王爷的话,正是,那女子是谢家大公子买来的扬州瘦马,故意安排到了陆元昌的身边。”

周戈渊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陆元昌的后院闹的不得消停,华月郡主三不五时的就去平阳候夫人院子里哭一阵,平阳候夫人生怕得罪太后,压着没给那女子名分,也因此病了一场,平阳候夫人可能对华月郡主拈酸吃醋的行为不满,将府里的中馈交到了世子夫人的手里。如今平阳候府的内宅是世子夫人在管着,华月郡主闹的太难看,从府里流出许多的流言,对华月郡主的名声不大好......”

周戈渊听他说着便将话题的走向偏到了周华月的身上,微微皱眉。

“只管说谢氏。”

管家一愣,原以为王爷让他留意平阳候世子内宅的事情,是怕华月郡主到了陆家吃亏。

却原来是因为谢氏!

“谢氏刚接手府里的中馈,她年轻且没什么家世依仗,且家里还有华月郡主这样的贵妾,想来也是不好管的,这两日没什么动静,不过......”

周戈渊狭长的眸子扫了他一眼,管家不敢停顿,马上道:

“谢氏身边的贴身丫鬟,这几日买了不少药,看她的模样,像是瞒着人出来的。”

“哦,什么药?”

“都是一些淫羊藿,肉苁蓉,巴戟天之类的强精壮阳之药。”

一个女人,买这些药,自然是要给自己男人吃的。

周戈渊想到陆元昌在自己面前卑微讨官职的模样,冷嗤了一声。

“废物。”

管家看自家主子这恶意勾唇,那狭长的眸子里尽是讥讽的样子,便知道他看不上陆元昌。

“那丫鬟除了这些药,另外还给了药店一个方子,问了药房掌柜才知道,是副安胎的方子。”

周戈渊倏忽抬头看着管家,手被刀刃割破都未曾察觉。

“安胎?”

骤然提高的声音,吓管家一跳。

“是安胎,老奴也很好奇,若是陆元昌身子不好,世子夫人不想让人知道,让贴身丫鬟出来买一些补药可以理解,可是这安胎药不该呀,若真是陆元昌的子嗣,府里的大夫就能开药,何必这般掩人耳目?”

“下去吧。”

说完,周戈渊便挥手让管家退下了。

他眉头紧皱,那夜的情形再次浮现在眼前。

那晚上他要了她许多次,事后他离开时,她昏迷不醒,竟忘了避子药的事情。

陆元昌不会蠢到把妻子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事后不处理干净吧?

周戈渊心中生了疑,势必要搞个清楚。

-

平阳候府。

青黛把药放在桌上,将灯挪近谢德音,低声提醒道:

“小姐,夜深了,吃了药就休息吧,这些明天再看吧,您还怀着孕呢,当心身子。”

谢德音嗯了一声,将账本合上放在一旁。

“待理清了这些账就好了。”谢德音接过药喝下,便由着青黛服侍着洗漱歇着了。

谢德音躺在榻上,一时没有睡意。她闭着眼睛伸手抚摸着自己腹部,此时已经微微有些凸起的形状了,平日里穿衣看不着。

她现在已经尽量穿宽松的衣服了,可是肚子一天天变大是瞒不住的,最多到五个月的时候,不管穿什么衣服都遮不住的,要加紧行动了。

谢德音暗暗想着,之后翻了个身。

不知为何,谢德音总有种不安感,与平时不同。

仿佛有野兽埋伏于黑暗之中,窥视着她,随时会扑过来将她撕碎。

她缓缓睁开了眼,在看到床头伫立着的人时,惊骇的刚要出声,只见那人形如鬼魅般迅速,当即捂住了她的嘴,谢德音下意识便抽出枕下的匕首,朝着来人刺去。

似是没料到她一个女人的床榻上还有凶器,闪躲不及,只能徒手去抓,刀刃割伤掌心,周戈渊微微使力,匕首便从谢德音的手中震脱开。

“是我。”

在他靠近捂住她嘴巴的时候,谢德音便知道是他了,他身上熏得香是冷木香,上次在宫中时便闻到了。

不过那又怎样,她想刺他解恨刚好有这样的机会。

只可惜没能让他吃更多的苦头。

周戈渊目力极好,便是这样的黑暗中,也能看到谢德音此时愤愤的眼神。

“你若是大叫,本王倒是不介意添一桩风流韵事,只是不知夫人怕不怕名声受损?”

谢德音在知道是他后,自然不会再喊人,只是这样被他居高临下俯瞰,且自己孕后贪凉,身上只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便是在黑暗中面对着他,也让谢德音极度没有安全感。

周戈渊松开了她,谢德音不动声色的将身旁的薄被往上拉。

周戈渊自然注意到她的动作,只当作没看到,想着要如何开口询问时,听着谢德音开口道:

“王爷这是想清楚了,要做我的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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