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
时候也不早了,臣先归宴。
语毕,阿兄起身告辞。
阿兄前脚离开,宋凜后脚便进来了,着实吓了我一跳。
皇上怎么在这?
宋凜今日喝了酒,凤眸染上醉意,眉尾微挑。
念慈能来,朕就不能来吗?
话音才落,云琉便被刘肆喜带了出去。
宫宴还未……结束二字还未说出,宋凜已经蹲在我的脚边,指尖的凉意透过布袜传到脚踝。
宋凜我弯下腰去制止他,但右脚的鞋袜早已早已被他褪去,映入眼帘的是我紫青的脚踝。
怎么弄的?
宋凜眉头紧锁,抬头问我。
我想将脚抽回,但稍稍一动就疼得紧。
昨夜半夜起身喝水,崴到的。
这是实话,昨夜将云琉吓了一跳,还说是我要见阿兄心里太高兴了。
看来没朕睡你身边,你就容易犯糊涂。
宋凜轻声笑道,眉眼间晕开浅浅的笑意。
皇上现在看完了,可以松手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还是收不回脚。
怎么今日不坐轿撵?
他从袖里掏出一个白玉瓶,想要给我上药。
最近尚宫局在翻新轿撵,哀家的虽然早已翻新好了,但今日皇上的萧德妃说她身子不适,派人来借。
哀家能不借吗?
念慈这是吃味了?
他笑得更欢了,指腹沾上药膏在患处揉动,疼得让我不忍皱眉。
哀家今日上过药了。
那为何还能走成那样?
我今日明明演得非常好,连云琉都说半点看不出我是崴了脚的人。
我只求宋凜快点涂完,别被人发现我们在此处。
堂堂皇上和太后,不在国宴上应对使臣,在偏殿里做这些事,想想都觉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