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来了
  • 白月光回来了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维罗妮的卡门作者
  • 更新:2022-07-15 21:44:00
  • 最新章节:第3章 苏氏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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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的白月光回来了,还未等她这个结发妻主动让地方,自己的老公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离婚奔赴白月光娶了。苏酒从此多了个前夫,可却换来了自由自在的生活,重新做自己,别人眼里的无用主妇摇身一变成了备受赞誉的技术人才。

《白月光回来了》精彩片段

“苏酒,我们离婚。”

凌晨一点。

苏酒穿着围裙,坐在沙发上,听着傅斯年冰冷的话语,愣了一愣。

缓慢地眨了一下眼,苏酒吸了口气,问道:“是因为乔安娜回来了?”

空气静了静,傅斯年嗯了一声。

客厅里光影很暗,苏酒本以为他今天有事会睡在公司,就只留了一盏落地灯亮着。

此时此刻,傅斯年正背对着那盏灯坐着,盈盈的灯光洒落在他周身,将他的完美清冽的眉目半影蔽在暗中,显得他更加冷漠。

苏酒咬着唇:“你想和她结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傅斯年,当初,乔安娜可是在你车祸之后,公然逃了婚。”

“你应该明白吧,如果你想和她离婚,妈不会同意。”

被说到关键,傅斯年抬了眼,目光在触及苏酒面目的那一刻,微微一顿。

苏酒五官很好,即便胖乎乎的,但肌肤依然白皙清澈,一双楚楚动人的鹿眼,更是如星般明亮。

就仿佛——让他看到了乔安娜。

只可惜……

“苏酒。”傅斯年静静地收回视线,“你和我都明白,当年我是因为什么娶你,你又是为什么会被我妈带回家。”

四年前,他出了车祸,命悬一线。而这时候作为他未婚妻的乔安娜,却选择了事业,悔婚出国,没有留在他身边。

也正是同年,苏酒在迪拜救下了替他外出寻医的继母。

继母看她孤苦,又长得像乔安娜,便生出了其他的念头,将她带回了傅家。

只是比继母想得更意外,苏酒来到傅家之后,不是他先对苏酒生出小心思,而是苏酒对他一见钟情,并在知道他和乔安娜的一切后,仍然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

想起这些事,傅斯年抿了抿唇,把离婚协议往她面前一推。

“说到底是我辜负你,不过你放心,我们夫妻一场,我一定会安排好你之后的生活。协议里我准备一亿现金,还有三个亿左右总和的一些商铺和房产,以及傅氏2%的股票分红,离婚后,足够你衣食无忧。”

他打开了协议的夹子,具有法律效益的黑纸白字,列满了傅斯年对她的离婚补偿条款。

苏酒一眼没看,低声道:“你就不能……不和我离婚吗?”

“……”

傅斯年无奈地点了根烟:“苏酒,我要离婚,也全不是因为安娜。”

“我们当年结婚,是因为妈,是因为你像安娜,没错,但是苏酒,你自己也清楚,你从来不适合做傅太太。”

三年,世人只知他结婚,却从没见过苏酒露面。

她避世而居地待在这座山庄里,偶尔私密的亲友前来聚会,对方的女朋友太太表演节目,她就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一问三不知,什么都不会。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在说他娶了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乡下草包,现任前任,云泥之别。

想起那些人指指点点,傅斯年拧起眉,抽了口烟。

烟雾在灯下缭绕,苏酒望着那团团气雾下的男人,试探地低声道:“如果我变得更合适你……”

“别把自己弄得那么难看,苏酒。”

傅斯年冷冰冰道。

尖锐的语气,就好像一把尖刀,戳进苏酒的心口。

苏酒紧紧闭起眼,傅斯年抿了抿唇,拿出手帕想递过去,桌面上的手机忽然“嗡——”地震动。

屏幕上跳起【娜娜】不到一秒,傅斯年收回了手,不遮不避地把电话接了起来。

苏酒抬头,女人娇弱的哭诉传来:“斯年,我的车抛锚了,这里没有路灯,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还摔了一跤,现在起不来了,斯年,你在哪儿……”

犹有画面的梨花带雨,傅斯年紧张起身:“你别着急,别挂断电话,我立刻过去。”

他拧紧了眉心,捏着手机就往外走。

苏酒跟着站起,可他却没多停留半步,径直出了别墅大门,留给苏酒一地寂静。

他甚至没说一声再见。

苏酒低下头,拿出围裙里的手机。

打开微信,是乔安娜发来的讯息。

数十张照片里,充满了傅斯年的身影。

三年了,她从没看见傅斯年那样笑过。

从第一眼看见傅斯年开始,她费尽心机去让他开心,可一千多个日夜,都比不上乔安娜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秒。

想起来她被带到傅家的那一天,重遇傅斯年的时候,她真的很心花怒放。

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苏酒垂眼自嘲。

本来三天后的结婚纪念日,她就可以告诉他,她找了他整整五年,喜欢了他整整八年。

只可惜,这一切美梦,到底都是梦。

时间到了,要你醒,你也不得不醒了。

……

凌晨四点,思如山山雾氤氲,雅雀无声。

苏酒停在公路旁的那一刻,两道白色的远光灯穿破雾气,黑色的库里南,停在了她面前停下。

车门打开,一脸邪气的男人跳下来,按着胸口对她鞠了个躬。

“欢迎我们的小酒儿,回到属于她的世界。”

苏酒嗔了他一眼:“少来了,沈墨。”

冲着他怀里的档案袋勾了勾手,被她叫做沈墨的男人从善如流地递了上去。

苏酒拆开,档案袋里滑出一部纯白色的手机和一条葫芦挂着玉葫芦的红绳手链,苏酒拿起来开机,粗粗看了一下信息,正想带上手链,就看见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在车灯下反光闪烁。

目视着她失神,沈墨笑笑:“怎么,你舍不得离婚?”

苏酒冷睨他一眼,把戒指扯下来,“纪念品,懂不懂?”

三克拉的钻戒,还是当时结婚的时候,傅斯年从珠宝店随手买下的。

沈墨看她这样就知道肯定她又是想起了什么和傅斯年有关的屁回忆,但来之前大家伙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照顾一点刚离婚的苏酒,他只能把开车进傅家把傅斯年撞个对穿的念头打消。

提起行李箱搬进后备箱,沈墨摆放行李箱的时候,手肘却一不小心碰开了锁。

行李箱大开,馥郁的玫瑰香气袭面而来,那里面——竟然是满满一箱,还带着露水,新鲜折下的玫瑰花。

沈墨愣了愣。

回到车上,他转头看向后视镜,想了又想,还是问了一句:“小酒儿,你要是真不舍得离婚,哥也可以替你做掉那个乔……”

“没什么不舍得的。”

苏酒坐在后座,刚才后备箱的动静,她都听见了。

转头看向那山腰上的万顷山庄,苏酒道:“六年都握不住的沙,我也该扬掉了。”

傅斯年爱那个趋炎附势的白莲花,被抛弃一回都还认定那白莲花是他心头白月光,反而把她这个陪伴照顾了他三年,掏心掏肺对他好的人扔掉,那她又何必再自作多情下去。

她苏酒是爱他没错,但爱可以卑微,却绝不能下贱。

“没错没错,甩掉那个傅斯年,要什么男人我们小酒儿没有。”沈墨欣慰地鼓掌,“那我们现在要回家还是去哪儿。你结婚这三年,老二老三成天叨逼叨,我都烦死了。”

“要回。”想起哥哥们,苏酒浅笑,“不过在这之前,我也要先回一趟瑞士。”

 

 

安置好乔安娜,傅斯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

山庄里一片静谧,主卧苏酒没关窗,雪白的窗帘迎风飘动,金灿灿地阳光,正好洒落在床头那束鲜艳的红玫瑰上。

傅斯年走过去,玫瑰下放着签好的离婚协议书,协议书里,还夹着拒绝他离婚补偿的便签。

看着利落又干净的笔风,傅斯年问道:“苏酒呢?”

管家道:“夫人凌晨四点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

傅斯年微微一顿,拉开衣帽间的门,在角落的位置,苏酒的衣服一件都没少,就连梳妆台里他或者她继母送给苏酒的珠宝首饰,也一件都没被带走。

甚至,她还拒绝了离婚协议书里,他给她的补偿。

傅斯年侧首,问道:“她走的时候,没拿任何东西?”

管家道:“夫人只带走了花园里的玫瑰。”

——玫瑰?

傅斯年蹙着眉,站在露台上往花园看去,玫瑰田里的玫瑰已经少了一片。

那是他结婚的时候问苏酒想要什么,苏酒提出种下的玫瑰花。

只带走了这个……

傅斯年握着玫瑰,看向手里那张苏酒留下的便签,抿了抿薄唇。

三年前结婚的时候,他给过苏酒一张黑卡,但她基本没动,去年还退还给了他。

她一个穷苦的女孩子,四年前还差点被拐卖到阿联酋卖做奴隶,离婚不拿分手费净身出户——

她哪来的资格,这么潇洒?

傅斯年摸出手机,找到标记为苏酒的电话打出去,听到嘟一声,刚想说话,机械的女音开了腔。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傅斯年微愣,拿下手机,照着管家的口述又拨打了一遍,结果得到的还是同样的回复。

四个小时内她就注销了手机卡号?

站在露台上,傅斯年的脸色凝沉:“知道她离开之后去了哪里吗?”

凌晨四点走的,现在才八点钟。

虽然过了四个小时,但思如山偏僻,又被傅家安保戒严,周边几乎没有外来车辆通行,苏酒要是想要离开,不经过管家接送,实在困难。

管家摇了摇头:“夫人没让我跟,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思如山到高速上有一定距离,像他住在山庄这么多年,也不一定能保证自己不会迷路,苏酒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己出去又不让人跟,能去哪里?

傅斯年冷冷道:“去看监控。”

离婚不知道拿补偿,离开也不让人送,等找到这个女人,他一定要好好说她几句。

管家垂首打电话到监控室,但只是三言两语,他的脸色就变得格外异常。

傅斯年看过去,管家干涩道:“夫人离开的那段时间,山庄到主干道的监控里……没有显示过夫人。”

傅斯年眸光一寒,拿过他的手机,上面正是监控室发来的录像带。

监控显示在他出门之前全部正常,直到凌晨3点30分到4点40分左右的时间,录像就全部定格在了一个画面上。

没有苏酒来,也没有苏酒走的痕迹,包括山下的主干道拍摄到的地方,也一样。

这显然是经过了篡改,不想让他知道苏酒去了何处。

盯着录像,傅斯年想到一个可能性,眼神阴沉下落。

来回拉动录像好一会儿,他忽然在一个跳帧里,看到了角落里的一道黑色车影。

指尖摁住进度条,傅斯年死死盯住那一帧画面。

四点零一分,一辆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库里南出现在了思如山?

“我名下那辆是这个颜色?”

傅斯年把画面截图递过去。管家看了一眼,摇头:“是同色,不过这一辆是欧版……还是第一批出厂的欧版!”

首批出厂车一向有价无市,傅斯年名下车子无数的人,也不见得能拿下首批出厂的车子。

所以,能被这种车接走的苏酒……

真的会像是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是一个无用的妻子么?

傅斯年紧抿薄唇。

“找,找到了,把人带回来。”

她如果真的像是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她不会有这种手段抹除掉录像痕迹。

而如果她有,她待在他身边,心甘情愿做娜娜替身的举动,就太令人捉摸不透。

傅斯年折断了手中的玫瑰。

他不能让任何对傅家有威胁的人,从自己眼皮下溜走。

三个月后,云城。

对比一星期前的艳阳高照,今天的天气不算好。乌云密布的天空阴沉沉地覆盖全城,没一会儿,大雨倾泻。

窗外电闪雷鸣,苏氏集团的大楼的会议室也是一片风雷火炮,来自李氏公司战略部的李部长和苏氏董事苏学成坐在圆桌的两侧,正准备签署并购协议。

苏氏集团,曾经辉煌一时。

最盛的时候,苏氏集团甚至成为了云城的经济支柱,多少人挤破了头都进不去。

可今天居然要被三千万卖掉了。

看着这一幕,苏氏的老人们万分愤慨。

眼见苏学成一笔一划在同意书上写下姓名,即将落下最后一笔,老人们纷纷别过脸去,等待苏氏不复存在的宣告。

但下一秒,轻快的哒哒高跟鞋声,就突兀地从走廊上杀进了寂静的会议室。

如有所感,众人抬头,一只修长分明的手按在虚掩的门上推开了门。

湿漉漉的透明雨伞架在肩上,伞下的女人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一身精致白色的西装衬裙,乌黑的长卷发慵懒地披在背后,漂亮到不行的鹿眼两侧,对称长着两颗泪痣。

她扬首鹿步地走进来,像把尖刀似的站定在所有人的视线里,慢悠悠地环视了一遍圆桌边上的人,才收起伞,猛地一抖。

伞面上的雨水不偏不倚地飞了圆桌上的人一身,冰凉的冷水,顿时把众人的视线从她靓丽的外表上转开,直接跳了起来。

“这可是我新买的裙子!”苏家二小姐苏孟烟惊叫着躲开,“哪来的神经病?这里可是苏氏,你怎么敢在这闹事!”

“苏氏,签了这份合同,就不是了吧?三千万……呵。”

漂亮女人拿起并购书,只一眼,她就转过头,把并购企划全部扔进了碎纸机中。

印章签名一瞬间变成纸屑,所有人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苏学成甚至直接扑了上去抱住碎纸机:“我的钱……哪里来的疯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我保住了奶奶的心血。”女人淡淡道。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称谓,和那份熟悉的冷淡。

苏孟烟愕然:“你是……苏酒?”

这个漂亮的女人,居然是那个苏酒?!

苏酒拉开椅子坐下,拨弄了一下头发,将手里的蓝色文件扔向苏学成:“苏氏不接受并购计划,你们可以走了。”

文件不偏不倚砸过来,苏学成下意识接住,就看到了文件上大大的五个字——“股份说明书”。

他打开,里面白纸黑字和红色的公章,说明了苏酒现持有苏氏集团的股份占比为百分之三十一,为苏氏股份最高持有人。

“怎么会……”苏学成睁大了眼,“最高的除了苏家,明明只有……!”

目前的苏氏,除了苏家三人总和有百分之三十外,就只有一个人的独立占比最高

瑞典资方扑克俱乐部的老板黑桃J,一人占比百分之二十五。

可苏酒现在却有百分之三十一?!

“不可能!”苏学成眼神阴沉地看着苏酒,低声嘶吼:“六年前你手里的股份就已经并入我手里了,而且那股份只有百分之十五,这三十一肯定是你造假……”

提起这件事,苏酒看了他一眼:“原来您还记得,您是怎么把奶奶留给我的那百分之十五,变到你手里的啊。”

苏酒是苏学成和前妻的女儿,前妻死后,苏酒就被养在了奶奶名下。苏学成再婚后,算计苏酒奶奶夺得了苏氏集团,而后,还将苏酒和她奶奶赶回了乡下。

六年前,苏酒奶奶意外离世,苏酒按遗嘱投奔苏学成。

但她没想到,把苏氏玩废的苏学成,却为了拿到她手里的百分之十五股份,好以拆分变卖苏氏,和他现任夫人及苏家二小姐苏孟烟,算计她并将打上了奴隶的标签,将她送进了越洋的集装箱里,卖给暗网上的客户。

她在阿联酋待了三个月,苏学成却在两个月的时候就将她申报失踪死亡,将她的股份转移到自己名下。

想起这件事,苏酒的笑意凉如寒刀,手指示意他往后再翻一页,然后在苏学成看到说明,赫然一下起立时,笑道:

“我现买的,满意吗?”

翻过来的白纸后面,是一张薄薄的股份转让声明,声明中,写明了苏氏剩下四位股东共按五千万,将手中一共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转让给了苏酒。

落款公证时是14点24分,准备签订并购协议的半小时前!

半小时前说服股东们转让股权,而且——

五千万!这收购费甚至比并购费用还多!

 

 

苏氏三人拉着转让书,目光在五千万三个字上恨不得盯出个窟窿。

“你哪来那么多钱?”

苏孟烟忍不住质问,可一看才注意到苏酒身上的套装价值不菲,就连她手里那把塑料雨伞,都是高端品牌RB的限量款雨伞,一把二十几万!

心里泛火,苏孟烟突然注意到苏酒身后不远处站着个男人。

灰褐色的短发,狭长的眼,耳上戴着十字架耳钉,身上是和苏酒配套的白色西装,领口敞开到锁骨下方。

苏酒在会议室里讲话,他百无聊赖地站在走廊上,戴了三四枚戒指的手指扫动衣襟,看起来邪气逼人。

她还记得苏酒三年前打电话和苏学成说她嫁了人。

所以……

她是钓了个钻石王老五?!

苏孟烟脸色扭曲,苏酒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靠在椅背上,苏酒带笑看向苏学成:“现在,我是苏氏的董事了呢。”

苏学成咬牙切齿,撕掉转让书,他愤怒转身,不过还没能走,又被苏酒拦了下来。

从前不争气的女儿现在抽条成了大美人,苏学成却没感觉赏心悦目,厌恶道:“你还想干什么?”

苏酒收回手,“没什么,只是从明天开始,我要求你从苏氏提前退休。”

苏学成懵了:“苏酒!你就算是董事长,也没有权利这样做!”

“你可以不退。”苏酒摸了摸指甲,“但是丑话说在前面,你越过股东私自签署并购案,是可以让你坐个十几年牢的。”

会议室里安静了十几秒,苏学成忿忿道:“你就是个不孝女!”

“为了利益送走重病的母亲断绝生活费,还为了后妻打女儿把女儿挂在暗网上卖出,”苏酒捧起脸:“爸爸,你上梁不正,怎么好让我这个下梁,不歪呢?”

苏学成嘴角抽搐。

……

不到一天,苏氏易主的消息传遍了云城。

傅氏商厦顶层,傅斯年的办公室里,秘书正在汇报这一事件。

“苏大小姐雷厉风行,阻止并购案后立刻逼宫苏学成,坐定了苏氏董事长的位置,还通过威胁的手段,让李氏不敢要求违约金。”

秘书在平板中滑动找到相关照片递上去。

模模糊糊的手机拍摄照片,镜头里只有两个人。

搭对的白色西服套装,男人背对镜头,女人露了半张脸,鼻梁挺翘,双眼低闭,像是在无可奈何地顺从男人说的话。

举手投足之间,有种娇养起来的矜贵感。

傅斯年放大图片看了一会儿,问道:“她旁边这个男人是谁?”

“据说是苏大小姐私奔结婚的丈夫,是苏大小姐的经济后盾。”秘书答道,“呃,还有一件事,关于苏大小姐的……”

“不用汇报了。”傅斯年把平板递给了秘书,“一个苏家而已,不值得傅氏去过多关注。”

扫到手边已经办好还没寄出的离婚证,傅斯年问:“有苏酒的行踪了么?”

秘书把刚刚准备拿出来的写有关于苏氏易主的新闻报纸藏起来,递上另一份报告。

“夫人的护照一星期前在国内产生了使用记录,曾在云城机场办理入关。”

三个月销声匿迹,她的轨迹又回到了云城。

想起那些他查询时那些显示加密的一份份苏酒的档案,傅斯年点开微信,给名为【乔顾衍】的联系人,发去了一则档案代码。

傅斯年:【帮我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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