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看着我红肿成猪头的脸,拿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
他把锋利的刀尖抵在我大动脉处嗤笑我:“聪明有什么用?
不还是栽在咱们手里了?
就算你整得和我姐一模一样,也没卵用!
敢肖想我姐夫,就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3疯子!
和霍屿搭边的全都是疯子!
求生的本能让我躲避着刀尖,秦朗却用力划过我脖子,温热的液体立马涌出滑落至胸口深处。
秦朗看着这一幕,莫名就红了眼。
他兴奋的凑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脖颈上的血,一脸陶醉道:“真美味!”
他唇上因为沾染了我的鲜血,立马殷红无比,犹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舔了血的秦朗,好似打开了什么机关。
整个人如癫似狂。
他趴在我脖子上用力吸咬时,绝望将我淹没。
他如同一头野兽,硬生生将我肩头咬下一块血肉。
痛到极致的惨叫声,让秦朗越发兴奋。
他如同戏耍玩物一样,立马松开对我的束缚。
却在我逃到门口,即将打开门时,立马挥动拳头朝我砸来。
拳风袭来时,躲闪不及的我用尽全力嘶吼:“我是宋娇!
我是被霍屿关在这里...”拳头不偏不倚落在我太阳穴上,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秦朗这一拳,太狠了。
我眼冒金星到连站都站不稳。
不待我恢复清明,秦朗又一脚踹在我小腹。
我狠狠倒退后撞在了边柜上,后腰的剧痛让我直接朝前趴在了地上。
“老弟,给我好好教训她!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冒充霍少心中的女神!
还敢连名带姓的叫霍少的大名!
真是活腻歪了!”
秦朗得了命令,二话不说就将我翻过来,骑坐在我身上。
他对我疯狂殴打的同时,嘴里更是脏话不断:“臭婊砸,我姐和霍少是世人公认的金童玉女,岂是你这种下贱货可以拆散的?”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踪我姐,还跟踪霍少了,不然你怎么知道霍少的行踪,更是知道他连鸽子蛋都已经定好了,就等过几天我姐生日给她在海岛上求婚!”
密密麻麻的拳头落在腹部、胸口,五脏六腑都快被大力撞碎了。
在我狠狠吐了几口血后,秦朗打的越发来劲,好似在练拳似的捶打沙包。
腹部因为重击,一阵阵剧痛冲向四肢百骸,我却莫名兴奋。
肚子里那团肉,最好给我打没了,省得我自己动手除掉这团屈辱。
疼痛将我彻底吞没,我条件反射用手护着头部。
秦霜见我不吱声,便用力扯开我护着头的双手。
双拳难敌四手,我如同砧板上的鱼肉被姐弟俩彻底控制住了。
秦霜的鞋就这么踩在我的脸上,居高临下的质问我:“说!
你到底是怎么得到霍少消息,又跑到我的海岛上鸠占鹊巢的?
好在老天有眼,让我们亲自逮到你了!”
“如果你把跟踪霍少而不被发现的秘密告诉我,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狗命!”
本就红肿的脸,在她用力碾压下,疼得我生理性泪水直往外流:“是霍屿这个变态跟踪我!
我一直都在这里,是霍屿把我关在这里……你们今天动了我,就等着死吧!”
好心好意的开门劝他俩走,却打开了地狱之门!
被霍屿囚禁的屈辱,被秦霜姐弟折磨的痛苦,让我恨不得毁天灭地!
这两年,我不是没有试过自尽。
但霍屿永远知道如何拿捏我的软肋,他用孤儿院的孩子们威胁我,我便只能乖乖就范。
如今这姐弟俩不想给我活路,那就一起死好了!
打定主意,我便对着监控嘶喊:“霍屿!
你个王八蛋,你把我关在这里,求我给你生孩子,如今孩子好不容易怀上了,你却爱上别人,更是纵容这冒牌货欺辱我,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
你太让我失望了!”
霍屿想我的时候,总是会从监控里偷窥我。
甚至会通过监控和我诉说相思之苦。
可今天,这监控却安静的让我觉得不正常。
秦霜和秦朗听了我的话,对视的双眼中齐齐闪过狠毒,随即捧腹大笑:“姐,这贱人怕不是有妄想症吧?
她居然说霍少爱她才把她关在这里!
还说霍少求她生孩子,我以为我够疯了,没想到这女人比我还疯!”
秦霜拿过秦朗手里的刀,毫无犹豫在我脸上刻起了花:“你知道的挺多嘛!
连霍少消失的女神都给打听清楚了!
可惜,你真要是宋娇,霍少又怎么可能把你关在这?
别告诉我,是你不爱他,所以他才这样做。”
我立马点头:“我确实不爱他...”秦霜愣了一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弟,你听到了吗?
这女人到底是哪里来的极品,这世上怎么会有人不爱霍少?”
她为了惩罚我说谎,一刀狠狠扎在我嘴唇上:“你就是说破天,也不能掩盖你犯贱想勾搭我男人的肮脏心思!”
不愧是能和霍屿爱到满城风雨的人,他俩当真绝配。
4脸上一道道刀口混着腹部的剧痛,让我疼到全身痉挛。
嘴上的刀洞,汨汨往嘴里流血。
铁锈味弥漫了满嘴,我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姐,这贱人说她怀孕了,会不会是真的?”
秦霜刻花的手一抖,刻得便越深。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说不定这就是她嚣张的底气!”
“靠着我的脸爬床勾搭霍少,那就别怪我毁了你的脸和孩子,看你还拿什么嚣张?”
“就冲你说自己是宋娇,霍少就能让你死一万次了!”
刀尖触碰颧骨的咯吱声,让我牙齿都开始哆嗦:“要杀要剐就别磨磨唧唧,不然弄不死我,等霍屿来了,你们姐弟必会死无全尸!”
我含糊不清的说完这句话,便绝望的闭上了眼。
这是我第一次,无比期待霍屿快点到来!
偏偏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竟然让骑坐在我身上的秦朗起了反应。
秦霜看到秦朗这般模样,恨铁不成钢的锤了他一拳:“就这种下贱女人,你也有兴趣?”
秦朗擦了擦嘴角快滴落的口水,忙不迭点头又摇头:“姐,这种贱女人我自是不屑于碰,不如咱们把她脱光了千刀万剐?”
秦朗盯着我阴笑的样子,如同找到了最有趣的玩具。
秦霜自是愿意让自己弟弟寻开心。
面对秦朗的无耻行为,我真想死了一了百了,便不必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和屈辱。
秦朗见我不肯就范,恼怒得又是一拳砸在我肚子上。
他看着我白皙肌肤上密密麻麻的淤青,满意道:“啧啧啧,还怪水灵灵的,只是可惜了...你敢爬霍少的床,哪怕是妄想都是原罪!
那便先打断你的狗腿!”
秦朗顺手拿起实木板凳,狠狠砸在了我双腿上。
随着喀嚓声,被活活打骨折的我两眼一黑陷入了昏迷。
意识模糊间,我又被生生疼醒。
姐弟俩似乎联手过无数次,熟稔的分工将我身上刻画了无数刀口。
“一百零一。”
“一百零二。”
......他们比赛似的将我划成了一个血人。
我身下更是涌出一股股暖流。
监控的红光就这么和我对视着,我笑得凄惨无比。
平日里每隔半小时就会看一下监控的人,是不是也在手机上欣赏我的绝望?
这就是我拒绝霍屿求婚的代价吗?
他既然想看我惨死在自己生日这天,何不直接丢我去公海喂鱼?
他口口声声的爱我,不过如此。
“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姐弟俩忙活完,无视我的祈求,愉快的击掌庆祝:“现在知道求饶了?
晚了!”
“老弟,把这女人绑快艇后面,咱们去给霍少送大礼!”
我如同死狗一样,被拖到了海边。
长长的血迹从院落一路蜿蜒到海边,触目惊心。
双手被绑着丢进海水里后,海水冲刷着数不清的伤口,奄奄一息的我疼到想原地升天。
偏偏深入四肢百骸的疼痛,让我的意识能无比清晰的感受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姐弟俩刚启动发动机,便有一艘快艇从远处急速驶来。
秦朗抬起望远镜看了几秒:“姐!
是霍少!
他果然是真的爱你,不然不会这么快跟踪我们到了这里!”
秦霜立马命令秦朗朝霍屿对向驶去。
快艇急速行驶之下,海水直往我口鼻里灌。
我被呛到快窒息时,快艇停在了霍屿旁边。
霍屿阴沉着脸,看了一眼海水里濒死的我,冷声问秦霜:“霜儿,谁许你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