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农女她专治各种不服
  • 满级农女她专治各种不服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兰溪作者
  • 更新:2022-07-16 03:07:00
  • 最新章节:第3章 裴先生,你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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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收网端了罪犯老窝,女警谢紫棠竟然遇袭死了。甚至,她还穿越到了古代,差点被冻死在干草堆里。随着原主记忆回溯,她才知道,原主竟被舅妈一家推下山崖,只因她不愿嫁给舅妈的不争气儿子。前因后果理顺,她开始了逆袭之路。斗渣男,打白莲,甚至山上的土匪都怕她怕得瑟瑟发抖。开酒馆设旅店,她要成为最著名的女首富。

《满级农女她专治各种不服》精彩片段

冷,好冷。

谢紫棠是被冻醒的,明明是夏天,怎么会气温这么低?她哆嗦着翻了个身,将身体蜷缩起来,却听到一阵沙沙的声响。

伸手一摸,自己居然睡在干草上?

不是在卧室吗?

脊背一凉,猛然起身,欲睁眼时,眼部袭来一阵剧痛,眼睛上好像蒙了一条布。

一只手握住她的肩头,略带急切的声音传到耳畔:“你身上有伤不能乱动,快躺下。”

“什么人?”谢紫棠几乎是本能反应,反手扭住对方的手臂,将其摁在墙上,并精准扼住其咽喉,“你要干什么?”

动作飞快,干净利落。

这是她在多年的卧底生涯中练出来的。

“我,我只是想给你治伤,没有恶意,你别激动。”听声音,这应该是个很年轻的男子,凑近了闻,还有淡淡的药香。

谢紫棠还没消除警惕,又问:“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把我掳过来的?同伙有多少?”

“什、什么同伙?我就一个人啊。”他已经呼吸急促,说话艰难,“我出来采药,看见你倒在山涧里,还没断气,便带到这山洞来了。”

“采药?”谢紫棠懵了,她还以为是自己身份暴露,即将被人弄死呢。

等等,她的声音怎么变了?

紧接着就有许多陌生的记忆碎片纷至沓来。

“这是哪年哪月,哪个国家?”

对方无力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像是快要被掐死了。

谢紫棠这才赶忙松手。

“咳咳……”男子剧烈咳嗽,过了好一阵才逐渐缓过气来,断断续续道:“此为夏国,正德二十三年,这里是赤燕镇。”

“赤燕镇。”谢紫棠脑子里“轰”了一声,颓然坐回去。

看这情况,她是穿越了?

眼看就要收网,一举端掉犯罪团伙的老窝,她居然死了!

男子奇怪道:“你怎么连这都不记得,莫不是磕坏了脑袋,失忆了?快让我看看。”

“别过来!”谢紫棠下意识喝止住,但又想到,对方如果要害自己,就没必要施救了,遂慢慢放下心防。

“我只是方才一时恍神,糊涂了,我的眼睛怎么了?”

她可不想做个瞎子。

“放心,只是摔下来的时候被毒草割伤,我已帮你敷过药解毒,不会有大碍,明日应该就能拆布了。”

“你是大夫?”

谢紫棠这会儿倒有些愧疚了,方才自己那样凶他,他还不生气。

“算是吧,你快躺好。”

“哦。”谢紫棠躺回去后,隔着布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心头不禁涌出淡淡的忧伤,“你贵姓啊?”

“我姓裴,单名一个澄字。”

谢紫棠搜索着原主的记忆,微微一笑,“原来是村里鼎鼎有名的裴小先生。”

这人文采斐然,还懂些医术,心地也好,经常免费给村民看病,还教村里的孩子们念书识字,村民谈起他,几乎没有不夸的。

不过,他虽然住在村里,却并不在这里出生,听说是州城大户人家的孩子,其兄长乃本县的县令,是位好官来着。

裴澄笑道:“‘先生’二字不敢当,承蒙大家看得起。”

谢紫棠回想起裴澄的样貌,却是模糊的。

那是因为原主常年被她那无良的舅妈关在家里,极少能出门见人的缘故。

“你……天已经很晚了,快歇着吧。”裴澄劝道。

听他语气,似乎有话想问,但又不好多嘴。

谢紫棠知道他想问什么,原主是穿着喜服跑出来的,结果被人推下山坡,一命呜呼,这情况看着确实让人费解。

“你也睡吧,不用管我。”

她身无分文,无处落脚,等明天眼睛好了,还是得回赵家。

想着想着,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谢紫棠在鸟鸣声中醒来,刚坐起身,裴澄便过来道:“我帮你拆了布看看眼睛如何?”

谢紫棠颔首道:“有劳了。”

布条缓缓揭开,谢紫棠感到眼前一亮,试着睁开双目。

“能看见吗?”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白净的脸,左边眼角有颗小小的黑痣,唇边带笑,眉眼弯弯。

见他在眼前挥了挥手,谢紫棠这才从花痴中回过神。

“看得见了,裴先生医术高明。”

裴澄随即喜笑颜开,又轻拿她的手腕给她号脉。

“脉象平稳有力,看来休息两天就能痊愈。”

“可我付不起诊费,能先欠着吗?”谢紫棠一脸委屈。

“我从不收诊费的。”裴澄起身收拾了一下,背起竹篓,“咱们回村里去吧。”

谢紫棠真心感谢他,但现在一无所有,也报答不了人家,等之后有机会再说吧。

两人出了山洞,往村里赶去。

他们的家一东一西,并不顺路,因此抵达村口,裴澄便与谢紫棠分别。

“回去好好休养,我先走了。”

“好。”谢紫棠目送了他一段,一转身,看见不远处有个粉色的身影闪过,嘴边露出一丝讥诮。

原主自幼父母双亡,五岁那年被舅舅接来抚养,跟赵家人生活,虽然舅舅很好,但赵家其他人都不待见这个外姓人,常年排挤并欺负她。

舅舅在世时,他们尚且有些顾忌,五年前舅舅病故后,他们便肆无忌惮了,家里所有的脏累粗活儿都给她干不说,还整日打骂,有时甚至不给饭吃。

寄人篱下的原主自卑怯懦,不敢反抗,活得小心翼翼,极其艰苦,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美貌渐渐显露,舅舅的大儿子赵贵对她起了别的心思,提出要娶她做小妾。

舅妈冯氏觉得不用花钱就能纳妾,还得个终身免费的劳动力,再划算不过了,便欣然同意。

赵贵不但已有妻室,而且好赌,老爹留下的家产都被他输光了,还欠下一屁股债。

妾可以随意买卖,随时拖去还赌债,这种事他之前就干过好几次,原主知道做他的妾,基本没活路,于是终于鼓起勇气,趁人不备逃了出去。

谁曾想,跑到山上竟让赵贵的妻子刘氏找到,并被推下山,就此丧命。

小小年纪,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就这么死了,谢紫棠颇有种同病相怜之感。

回到赵家,她刚进院子,就见冯氏叉腰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瞪过来。

“死丫头,还知道回来?”冯氏扯着她那破锣嗓子大骂,“去哪儿了?”

一旁身着粉衣的少女冷嗤道:“方才在村口,我看见她跟个男人拉拉扯扯,昨晚肯定是跟他在幽会,大伯母,你可要好好教训她,这种丑事传出去,咱们家肯定沦为笑柄。”

这是二房的赵蝶,一直嫉妒原主长得好看,变着法的折磨她。

谢紫棠冷着脸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男人拉扯了?”

“两只眼睛都看见!”赵蝶走过来,伸手就要像往常一样,揪她的耳朵。

哪知谢紫棠一把捏住她的细腕,反手将她给了她一记耳光。

“睁眼说瞎话是要掌嘴的。”

“反了你了!”赵蝶暴怒,抄起门边的荆条准备还击,但还没等她动手,谢紫棠已经抢先一步将她踹翻在地。

摔得她眼冒火星,骨头似散架了般,爬都爬不起来。

冯氏见状惊得愣在原地,贱丫头还敢还手了,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中邪了?

“给我跪下!”

她最喜欢的就是让原主罚跪,而且每次都玩着花样,不是在地上放瓦片就是铺一层炭火,原主膝盖上的伤痕多得数不过来。

“你算哪根葱,让我跪我就跪?”

“我看你是活腻了!”冯氏登时火冒三丈,抄起荆条,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来。

谢紫棠侧身躲开,立时出手抓住荆条,往前一拽。

冯氏身子被带过去,猝不及防间栽倒在地。

脸磕破了,嘴里一片腥甜,险些撅过去。

屋里的人听见动静,都跑了出来。

“娘!”赵贵本就因昨天没能纳成妾而恼火,此刻又见谢紫棠造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贱人,给你脸了是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当下挥拳就上,谢紫棠已不是之前那个任他们打骂的软弱之人,自然立刻与之对抗。

“啊……”

只一会儿的功夫,赵贵健壮的身子就被几招撩倒,谢紫棠想起原主所受的欺负,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气,于是捡起荆条,往三人身上一顿招呼,打得她们连连告饶。

刘氏缩在一旁,惊恐地看着,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昨天可是她把谢紫棠退下山的,现在谢紫棠回来报仇,怎能不对付她?

“别打了!”倒是赵家的老夫人开口了,“这都是你的家人,打死他们对你有什么好处?”

谢紫棠冷冷一笑:“家人?我可不敢有你们这样的家人!”

说着,又使力抽了几下,疼得冯氏等人哇哇大叫。

老太太喝道:“没有我们,你早饿死了,赵家将你抚养长大,你不思感恩就罢了,还恩将仇报,果然跟你那个娘一样,都是个刻薄无情的!”

原主的母亲赵氏可是老太太的亲生女儿,就因为赵氏不肯按照她的意思,嫁给县城的财主当小妾,她就将其轰出家门,再也不闻不问。

后来赵氏嫁给原主的父亲,经过打拼有了些家产,才缓和态度,两人死后,也因为这些家产,老太太才同意收养原主。

“对你们这种人,不需要留情。”

谢紫棠缓步往里走,逼近老夫人,疾言厉色道:“老太婆,把我爹娘留下的地契房契,财产都交还给我,还能免你一顿打。”

“你说什么?你敢打我?”老太太怒眼圆睁,气得发抖,“我倒要看看啊……”

话音未落,荆条便落到身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站也站不稳。

非但不顾亲外孙女的生死,且还帮着欺负她,谢紫棠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心狠手辣的老太婆,因此下手没留情。

“交出来,如若不然,今天大家就一起死!”

说罢,她回屋取来麻绳,将冯氏赵贵等人拖回屋捆住,拿来干柴点燃,威吓道:“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不如带着你们一起下黄泉!”

“你别乱来,别冲动啊!”赵贵大叫着,后背的衣衫全被冷汗浸湿。

赵蝶惊惧间喊道:“祖母,这死丫头疯了,她真会放火的!您快依了她,把地契房契拿出来,不然咱们就得葬身火海了!”

冯氏也道:“婆婆,保命要紧啊。”

先稳住局面,日后再想办法治住这小蹄子,将房地契都夺回来,晾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思及此,老太太妥协道:“行,我这就去拿,你别乱来!”

“快点儿,”对付这些人和和气气没有用,必须用武力压制,谢紫棠明白这一点,于是故作凶恶,“别耍花样!”

不多时,老太太捧着一只盒子出来,打开给谢紫棠看。

里面放着的,果然是谢父留给女儿的地契与房契。

这几亩地,赵家人租出去给别人种了,每年租金有一百多两,而县城的那间酒馆如今是老太太的二儿子赵乾在经营,生意据说还行。

“舅舅说,爹娘还留了五百两银子以及一些珠宝首饰,哪儿去了?”

老太太气愤道:“早让这个败家子输光了,哪里还有?”

这个谢紫棠倒是信,赵贵连自己家值钱的东西都拿去卖光了,怎可能放过那些钱财?

“看在舅舅的情面上,五百两就当我送给你们的,也算还了他的恩情,从此以后,你们是你们,我是我,各不相干。”

说罢,回屋收拾行李。

原主的东西少得可怜,除了几套穿烂了的衣裳之外,也就只有母亲留下的一把木梳。

别的可以不要,但木梳必须带上,可谢紫棠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

“明明放在这里了。”她记得原主是放在枕头底下的。

“是不是在找它?”赵蝶站到房门口,手里正握着那把陈旧的木梳。

谢紫棠伸出手去。

“还给我。”

赵蝶背过手,得意道:“想要回去,就拿地契房契来换。”

“你再说一遍?”谢紫棠的手又痒了。

“你不是一直拿你娘的遗物当宝贝似的供着吗,难道还不值两张纸?”

“值,但你们不配得到。”

赵蝶杏眼圆瞪,怒不可遏,当即握住木梳一掰,掰成了两半,并扔在地上,踩了两脚。

“混账!”

谢紫棠彻底被激怒,一拳砸在赵蝶清秀白嫩的脸蛋上,将她往地上摁,狠狠地连扇几个巴掌。

赵蝶毫无反抗之力,后悔已是来不及,嘴里大叫着:“杀人了,救命啊!”

“要不是犯法,姑奶奶真不介意送你去见阎王。”谢紫棠捡起断了的木梳,好好收在木盒之中,与地契放在一处,潇洒出门。

赵贵冯氏几人根本不敢阻拦,眼睁睁看着她远去,恨得咬牙切齿。

“祖母,没了地契与房契,咱家就没收入了,这可怎么办?”赵蝶哭着说道。

她可不想下田干农活为生,她好歹也是村里有文化的才女,将来要嫁到有钱人家的。

老太太瞪了她一眼,“哭什么?没出息!”

离开村子,谢紫棠也没处可去,想了想,打算先去县城,将酒馆收回来,然后自己经营。

由于没吃早饭,走到半路饿得头有点晕,好在山间有野果子,她摘了几个,边啃边走。

“留下买路钱,不然老子一刀劈了你!”

一道凶恶粗犷的声音传来,谢紫棠骤然停住,忙躲到树丛中去。

这地方还有劫匪?

“我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们了,可这是给人抓药的钱,你们不能拿走。”

这声音……裴澄?

谢紫棠跟那人相处过一阵,已然认得他的嗓音。

那小子文文弱弱的,定不是劫匪的对手,他对自己有恩,得救人才行。

于是乎,她缓慢移动脚步,循声走去。

到了近处,轻轻地拨开枝叶往外看,见四个壮汉将裴澄围住,手里都拿着刀,凶神恶煞的,显然不是头一回出来劫财了。

“没什么钱是我们不能拿走的,交出来,免你一死!”其中的大胡子喝道。

“不行,”裴澄挺直腰板与之对呛,“此乃人家的救命钱,我不会给你!”

谢紫棠惊了,忽然想起,这小子还有个外号叫做书呆子,觉得跟他很是合衬。

“不给就把你大卸八块,丢在这里喂狼!”大胡子骂了句脏话,拎刀就要砍人。

见状,谢紫棠赶忙拾起两颗松球掷出去。

松球打在大胡子嘴上,直接打掉他一颗门牙。

另外三人警惕望向四周,“什么人?”

谢紫棠没有现身,又扔了两颗松球出去,打中其中一人的膝盖,令其倒地。

这一下却暴露了位置。

几个壮汉立刻持刀奔来,谢紫棠手里没有武器,唯有先躲上树。

跑在前头的壮汉很快就到了下方,她弹出两颗石子,打在壮汉脑袋上。

壮汉惨叫一声倒地,趁此时机,她飞快跳下,夺了他的刀。

大胡子三人追过来,见兄弟落到她手里,投鼠忌器,未敢继续近前。

“小妞,你听过我们二龙山四虎的威名没有?我们手底下兄弟二三十人,个个都是武功好手,杀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跟我们做对没好处,赶紧把他放了!”

“四虎?四虫还差不多吧?”谢紫棠前世的工作就是专门打击犯罪的,见到贼人哪能手软?

“不想死就给我放下武器,不然上一个我杀一个!”

“好大的口气!”大胡子目放精光,大步冲上。

谢紫棠当下挥刀反击,与之交起手来,另外两人看大胡子像是要招架不住,连忙也冲上去。

裴澄听见动静跑来看,见谢紫棠一套刀法耍得虎虎生风,好不潇洒,一时间不由看得痴了。

原来世上还有这般厉害的女子!

“谢姑娘,当心啊!”

谢紫棠在他喊话的档口,正好撂倒一个,紧跟着又持刀挺进,对付剩下的两人。

“姑娘,我们认输,别打了,就此停手如何?”大胡子眼看形势不对,不得不低头求和。

但谢紫棠可从来不跟贼讲和,在她看来,贼就该抓了,交给公家处置。

“不行!”

说完,手腕一转,挥刀劈在大胡子胸前。

趁大胡子倒地,她又飞快转身,挡住背后袭来的刀锋,一脚将另一人踹开,一掌打在其后颈,将人打晕。

“裴先生,麻烦你帮我砍几根藤条来,要粗一些结实些的。”谢紫棠笑吟吟道。

“好。”裴澄立即捡了把刀,往树丛中走去。

这里山林茂密,藤蔓到处有,不多时便割了一捆回来。

谢紫棠挑选出粗的,给几个壮汉捆住,又在附近打来溪水,将他们浇醒。

“起来,赶路了。”

裴澄这才知道,她原来是要带这几个劫匪去县衙投案,心中的敬佩不禁又深了几分。

由于谢紫棠身手了得,手里又有刀,几个壮汉自知不是对手,一路都没敢造次,到县城已是两个时辰后。

裴澄熟门熟路,便由带着谢紫棠赶往县衙。

衙门口的守卫见他后面跟着个女子,女子手里带刀,还牵着四个壮汉,惊呆了。

“这……这是……”

“这位姑娘行侠仗义,路上抓了几个贼,特来衙门归案。”裴澄微笑地解释了一番,“县令呢?”

守卫道:“就在里面,快请进。”

谢紫棠却吐了嘴里的狗尾巴草说:“我就不进去了,还赶着去办事呢。”

随即把四个劫匪丢给官差。

“裴先生,我告辞了。”

“谢姑娘!”裴澄追了两步,从衣袖里取出一只瓷瓶,“这是我特制的金疮药,是治疗外伤的灵药,你打打杀杀的,容易受伤,拿着吧。”

其实,他是昨天晚上发现她身上有很多伤,想让她早些把身子养好了。

谢紫棠心头一暖,接下这份好意。

“多谢。”

“你要去哪儿?”裴澄又问。

“我去……”

不好,原主五岁就没了爹娘,根本不记得自家酒馆开在哪里,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盲目去寻可得花不少功夫。

“我也不知道往哪儿走。”谢紫棠有些尴尬,按照原主的记忆,赵乾接手酒馆后,改了店名,叫做“来运酒馆”什么的。

“你知道来运酒馆怎么走吗?”

裴澄含笑点头:“知道,我正好要去那边买药,不如就送你过去?”

谢紫棠颔首说:“那就再好不过了。”

两人即往东去,途径一家药铺,裴澄先进去抓了需要的药材,最后送谢紫棠到酒馆。

“这就是了,你来这里找人吗?”

“不,我是来要回这家酒馆的。”

谢紫棠抬头看了眼门上的牌匾,举步走进。

这时天已快黑,馆内没有客人,只有个做事的伙计在打扫桌椅。

赵乾刚好自后堂出来,谢紫棠出现在此,先是诧异,而后一脸厌恶。

“你来这里作甚?快回去。”

“自己的酒馆,我都不能来了么?”谢紫棠将长刀放在桌上,径自坐了,“裴先生,你也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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