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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福此时也才刚刚昏迷中醒来,一路连滚带爬来到陈县令身旁,“大人,你可还好?”

陈县令吃力地坐起来,“怎么回事?我怎么头这么痛?!”

陈福看向四周晕倒一片的人,露出惊恐之色,“大人,昨天那几个外乡人给我们下了药!”

陈县令猛地一惊,低头看向满桌子的菜,最后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来人!来人!”

门口的那些个衙役这时候也醒了,一个个跌地跑了进来,“大人,怎么了,大人!”

陈县令连忙问:“昨天那几个人你们是从哪里带来的?”

领头的衙役回道:“附近的村子带来的,大人,他们给我们喝的酒下了药!”

陈县令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要你说!还快给我去看看库房!”

“是,大人!”衙役捧着红肿的脸朝后院走去。

没过多久,那群衙役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大人,不好了,粮仓和库房都空了!”

陈县令一个没站稳,“你们说什么?库房空了?!”

衙役们应道:“大人,那几个外乡人怕是盗匪啊,他们给我们下了药,把您的库房给搬空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那一库房的东西,他们怎么可能一晚上就能搬走!”陈县令摆摆手,扶着墙朝后院走去。

看着空荡荡的库房,陈县令直接喷出一口老血。

“我的金山!我的米山!我的面山哟!”他半跪在地上,在地上一顿摸索,“怎么都不见了!”

陈县令平日里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就喜欢坐在这里看。

现在一粒米一块金砖都没有了,那是要了他的命!

陈县令趴在地上,哗啦啦地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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