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王妃白切黑
  • 戏精王妃白切黑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柚子茶作者
  • 更新:2022-07-16 03:27:00
  • 最新章节:第3章 那是谁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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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穿越到架空朝代的沈柚萱初来乍到就中了埋伏:代替妹妹进宫做宫女。沈柚萱每天兢兢业业当差,差点又被绿茶妹妹陷害,差点丢了清白。渐渐的,沈柚萱发现沈家一群都是恶人。后母伪善,妹妹阴毒,父亲渣得掉渣,亲戚叔伯觊觎她家财产。沈柚萱无法再忍,一朝崛起,开始吊打绿茶母女,脚踩无良亲戚,正风气立权威。只是在这途中,她偶然招惹到一个便宜王爷,天天上门求关注!

《戏精王妃白切黑》精彩片段

“啪!”

白釉汤碗捽了一地,沈柚萱‘四肢无力’地撑着身子伏在黑漆桌上,她抬眸盯着眼前的人,低声质问:“为……为何对我下药……”

看着昏昏欲倒的沈柚萱,沈若雪一把捏住沈柚萱的下颌,语气威逼,“我为何下药,长姐不知?倘若你安分守己老死在宫里,我又何须如此,真不知你这狐媚东西,给子期哥哥下了什么药,非要纳你为妾,弥补当初的愧疚。”

眼前的沈柚萱明明早已过了妙龄,十四入宫,在宫中蹉跄十年,偏偏容颜未改,岁月洗礼更让她明艳脱俗,眉眼之间顾盼流离,美的不可方物。

这样一张脸,怎叫沈若雪不恨?

沈柚萱颦眉,目光直视沈若雪,一字一句道:“若非是你与别人结怨,沈家又岂会在选秀女的名列里?若非是我替你进宫为婢,你又岂能在府安稳养病,便是未婚夫君都拱手相让于你,你如今竟下毒害我?”

“呸!子期哥哥本就是我的,何须你相让?”

沈柚萱靠着椅背,叹息冷笑,“一个妾位,妹妹竟这般千方百计的要除掉我……”

枉费她在宫中孤身一人多年,处处为沈家着想,不曾想这一府的人竟是吃人不眨眼的白眼狼。

沈若雪抬手拂过她耳边的碎发,“长姐误解妹妹了,如今子期哥哥有我做妻,怎好叫长姐为妾,妹妹可是真心实意为长姐这个老姑婆着想为你安排了好男人,小莲,进来。”

她朝外换了一声,随后一个侍女走进厢房,“小姐都安排好了,人就在门口。”

闻言,沈若雪后退一步,面带浅笑,“既然人来了,妹妹不便打扰,长姐好好体验这销魂一刻。”

沈柚萱拽住她的袖摆,手有些无力,抬眸望着她问道:“现在放了我……我还念我们的姐妹情谊……”

沈若雪下了狠药,恐怕沈柚萱如今半步也走不了。

她坚决甩开的沈柚萱的手,神情轻蔑,“就算你低三下四求我也无用,长姐不如好好享受此刻。”

说罢,沈若雪得意洋洋的离开。

门外站着的肥头胖耳、打扮富贵的纨绔少爷,见沈若雪出来,他便大步走进屋里。

这是沈若雪为沈柚萱精心挑选,若是随便拉一小厮配了说不定沈柚萱会一怒之下杀了他。

但方才进去的可是左侍郎家的独子,纵然沈柚萱有泼天的胆子也不敢举妄动。

不出片刻,沈若雪便听见屋内沈柚萱的哀呼惨叫。

“你滚开!不许碰我,来人啊!”

沈柚萱叫的越是哀嚎无助,沈若雪心越是畅快,只要沈柚萱没了清白,赵子期便不会再惦记她。

既然喜欢做妾,那便去给肥猪做妾吧!

屋内,沈柚萱倚靠着红木官帽椅,一脸悠闲自得,不时道:“救命!谁来救救我这个小可怜!”

刚还拽的二五八万的纨绔少爷卸下一身‘肥膘儿’,吊儿郎当地立在一旁,手里端着一盏茶奉上,憋笑憋得通红,“姑姑,你在演下去,子毅就要笑死了。”

沈柚萱接过杨子毅手中的茶盏,抿了一口清茶,气味回甘。

她云淡沈轻,低语:“我的亲妹妹想要孝死我,我不得好好演一番?”

记得当年原主发烧致死,她刚穿越而来,屋子里围了一圈面色憔悴的人,据说守了她三四天,让她一颗冰冷的心感到温暖。

入宫后,即便是深宫再艰难,她也不忘照顾沈家。

如此二十四孝好女儿,好长姐,只因离开皇宫没有利用价值,便被他们厌弃。

原主是沈家女儿,她可不是。

宫里算计她的人最后连骨头也不剩,沈柚萱可不会对谁手软。

心中念着,沈柚萱笑容肆然,杨子毅看不自打了一个寒颤,她的笑容与猛兽狩猎时的神情一般无二。

末了,沈柚萱喊的口渴,喝了口茶浸润嗓子开口:“让你安排的是可好了?”

杨子毅笑躬身道:“姑姑吩咐的自然不敢怠慢,长安城里找几个乞丐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只不过,眼下还差位女主角……”

楼外,无尽昏黄夕阳中,晚沈拂过针叶林,响声瑟瑟凸显的厢房里格外寂静。

沈柚萱将手里的茶盏搁在桌上悠悠道:“还不快将主角儿请进屋?”

杨子毅心领神会,朝屋外喊了一声:“带进来。”

砰的沉闷响声,厢房门被重重推开。

沈若雪一个踉跄跪倒在地,发髻散乱,白皙娇嫩的面容多了几道鲜红的指印,一双水灵的眼睛哭的通红,真是让人我见犹怜。

见沈柚萱坐在椅子上安然无虞,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沈若雪如芒在背,一时凝噎,“你!你……”

看着她脸上的惊慌错愕,沈柚萱啧了一声,“蠢钝如猪,你这些小伎俩我在宫中时就已经看腻了。”

沈柚萱连瞧她的兴致也没有。

杨子毅望着沈柚萱,神情不解,“想给沈家一点教训动动手指的事儿,姑姑何必大费周章?”

沈柚萱起身抚平裙摆的花褶,瞧着被折磨的狼狈不堪的沈若雪,叹气道:“人便是如此心软,若非亲眼所见,亲身所伤,如何狠得下心。

沈柚萱边说边作捧心神伤的模样,杨子毅看着不自为她叹息不平。

本想安慰,可一瞬沈柚萱又变作轻松自如的神情,转眸朝杨子毅笑道:“我先走了,剩下的事儿就托付与你。”

杨子毅可靠地用自己浑圆的手拍了拍胸,“姑姑放心。”

沈柚萱前脚刚踏出门,后脚就被沈若雪扯住。

她楚楚可怜地哀求沈柚萱,“长姐,是妹妹错了!求长姐放过我……”

沈柚萱微眯着眼打量沈若雪,硬生生地将将她的手掰开,笑容温柔俯身低语:“好好享受。”

方才四个字,如数奉还。

说罢,沈柚萱合上门扬长而去。

沐浴着夕阳下金灿的阳光,身后的凄厉惨叫带来的烦躁不满也似乎烟消云散。

沈柚萱穿进一条小巷,隐约中听见前路动静。

心中疑惑,转弯,只看见一男子堵在墙根对着一麻袋暴揍。

见状,沈柚萱迈着小步朝后退,这种事儿还是躲着为好。

“咔哒。”

好死不死,她偏偏踩到一截枯木。

蓦然,男子转头看向她,眉宇间凝着一股戾气,却不减沈釆,一身紺碧色锦袍,发束玉冠,少年英姿。

一瞬间,二人四目相视。

沈柚萱愣在巷口,悬空的脚进退两难。

顿了半晌,她才瞧清了眼前的人的面容,微微一愣,九王爷?他为何会在此?

也不知麻袋里的是谁,触了他霉头,被打的这般惨烈……

司马朔未开口,只是定定地直视她。

巷子四下无人,沈柚萱心中略是紧张,若是现在呼救,恐怕嘴还未张,司马朔腰间的佩剑便能让她一命呜呼。

蓦然,被捆成球的麻袋挣扎起来,只听着男声怒吼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我?老子可是十王爷!不要命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若是被我抓住定要七哥诛你九族!”

麻袋里疯狂的叫骂,沈柚萱听得一脸讶然。

神情带着几分惊异地看着司马朔,真是年少无畏,有够勇,连十王爷也敢暴揍街头,真是……

干得漂亮!

七王爷与十王爷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时常仗着手中权势作恶,内宫之中,沈柚萱没少见他们为非作歹。

今日这一顿打,也是为被他折磨过的人出一口恶气!

司马朔全然不顾司马桀在麻袋里勃然大怒的叫嚣,他的目光从方才起就未从沈柚萱身上离开。

他终于再见到她了……

只是未曾想过,阔别四年后的重逢,竟会是这般情形。

她可还记得自己?

心绪犹如涌入了大海一般,一番波涛汹涌,他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神情保持着沉默与淡然。

就算一直竭力克制,但他一错不错的目光还是让沈柚萱觉得甚是紧张忐忑。

为何总盯着自己不放,难道他想杀人灭口不成?!

司马朔审视自己的双眼犹如深潭湖泊一般不可揣测,似将自己视作猎物,让沈柚萱只觉得身后冷汗涔涔。

事到如今,想要全身而退只能以进为攻,保自己一命。

沈柚萱心一横,大步上前。

毫不犹豫地朝麻袋狠狠踹了一脚。

司马朔吃痛地扭动着麻袋,大叫:“靠,有本事你就放开我!再动手本王出来非不剥了你的皮!”

沈柚萱颦眉,又朝着麻袋狠狠踹了几脚。

随后迅速摸向他的锁骨,到脖颈手刀重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暴躁如雷的司马桀当即晕在麻袋里。

司马朔出乎意料地看着她,眉宇轻扬,眼神更加意味深长。

沈柚萱动作干净利落,拂了拂衣袖,笑容莞尔,“他太吵了,容易引起注意,倒不如直接让他闭嘴,省事儿。”

她思虑算计的清楚,自己躲是躲不过了,打也打不赢,倒不如先摆明立场,站在司马朔一边。

当然,今日就算打得过司马朔,她这脚定然还是落在司马桀身上,旧仇难忘。

她至死也不会忘记刚进宫那年,柳絮是如何被七王爷活生生折磨致死,而她无权无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至交好友受苦受难,无能为力。

柳絮死后从那日起,沈柚萱一心只想变强。

末了,沈柚萱微微欠身,朝司马朔行礼,“今日之事我定会烂在肚子里,奴婢从未见过王爷,请王爷放心。”

闻言,司马朔眸光微敛,眼中细微欢欣淡去。

他不喜欢她这般淡漠疏离的样子,尤其对自己。

许久,司马朔开口低语:“沈姑姑还是一如既往的'识趣’,既然如此,这残局就有劳沈姑姑了。”

说罢,司马朔转身扬长而去。

沈柚萱张了张嘴,看着那从视野里飞速淡去的洒脱身影,自己毫无回绝的余地。

不自暗骂一句:真是冤家,就算征战回来受封为王还是这幅狗样,自己替他收拾的烂摊子还少?

骂归骂,可看了着地上的麻袋,沈柚萱也只能无奈拖起,一边扯着麻袋,一边抱怨:“看身量不重,怎的拖起来和死猪一般!”

初花楼外,一辆马车停下,随后一身着锦衣华服的妇人下车,满头珠翠首饰,打扮如上元花灯一般花哨,恨不得将所有珠宝都戴在身上。

一下车便有小厮迎她,刘氏问道:“人呢?”

“二小姐说,大小姐就在楼上,让我们在此候着等夫人来。”

刘氏笑容得意,微眯着眼语气阴狠,“作为母亲,我今日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败坏家沈的东西,肃清沈家!”

说罢,刘氏便带着一群下人沈沈火火冲上楼,朝厢房大步流星走去。

上了二楼,刘氏挨个踹开房门大呼:“沈柚萱!你个下作东西还不快些出来!竟敢学着在外偷人,今日我非打死你不可!”

整个初花楼不少人闻声开门偷偷窥视,这动静可不一般。

“沈涟!……”

“母亲找我?”

不等刘氏喊完,蓦然,沈柚萱从三楼下来,面带沉静笑容,语气平和。

望见沈柚萱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刘氏神色一怔,食指指着沈柚萱颤颤巍巍惊的说不出话来。

沈柚萱心中早已了然,踱步上前握住刘氏食指,轻笑,“女儿不知,母亲方才说的偷人……是何意思?”

刘氏瞳孔瞪大,结结巴巴:“你!你……”

沈柚萱安然无虞地站在面前,那卧房里躺着的是谁?

沈柚萱微微一笑,“母亲这是怎么了,结结巴巴连话也说不清。”

刘氏皱眉质问:“你怎么在这儿?你不在屋里,那屋里的是谁!……”

沈柚萱故作茫然神情,望着刘氏轻声道:“我一直在楼上赏花听曲儿,屋里的当然不是我了,至于是谁……”

她故意顿了顿,寂静的厢房里传来女子的喘息和低吟,倏然,粲然一笑,“听着好像是妹妹的声音呢。”

砰地一声闷响,沈柚萱狠狠将房门推开。

房中的呻吟声更大更刺耳,两个白条条的身影暴露在众人目光下,刘氏定睛一瞧,那床上的姿态婀娜,身下承欢的不正是沈若雪!

刘氏身后跟着的下人也看得目瞪口呆,初花楼里听到动静的宾客纷纷张望,一个个都想一探究竟。

“那是谁家姑娘啊?”

“捉奸吗?”

众人议论纷纷,路过厢房的人神情鄙夷。

面色潮红的沈若雪,衣衫不整的司马桀,场面当真香艳十足。

沈柚萱一旁观战,心里好不畅快!

今日真是如有神助,比起街边的乞丐,当今十王爷与沈若雪共枕而眠,才更具视觉冲击。

呆了许久,刘氏才从惊慌中回神。

“快!把门给我关起来,我……”

不等刘氏说完,沈柚萱朝前一扑撞开刘氏,惊然高呼:“天哪!真是的妹妹,妹妹你怎么能做出这等糊涂事!……”

沈柚萱刻意宣扬,大喊声传遍了整个初花楼。

刘氏急的两眼充血,指着沈柚萱骂道:“还不快给我将她的嘴堵住!”

可跟着她来的下人早就被沈柚萱的侍从按住,沈柚萱转眸看着刘氏,言辞恳切道:“母亲莫要生气,妹妹她只是一时糊涂!她……忽然,身后传来一熟悉男声,“这是怎么了,你们怎的聚在这里?”

沈柚萱转眸望去,一男子站在自己面前,身着青衣长褂,神色温润谦和。

“赵子期?……”

沈柚萱神色意外,赵子期怎会在这儿?

“九王爷邀我来喝酒,刚上楼便看见你和岳母站在此处。”

此时,沈柚萱才注意到站在赵子期身侧还站着一人,司马朔。

看着他,沈柚萱思绪有些复杂,虽然不知司马朔为何会带赵子期出现,但是……做得不错!

这一记当头棒喝,应该能好好敲打沈家。

沈柚萱抿唇,拍了拍赵子期的肩,叹息道:“妹夫,珍重,里面的好歹是十王爷,有些事……”

沈柚萱不欲再往下说。

赵子期一时看不懂沈柚萱眼中的同情,朝厢房里瞧了一眼,顿时惊然。

只看赵子期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变得铁青,径直朝厢房里冲去,一旁的刘氏匆忙阻拦。

“女婿!女婿你听岳母说!……”

谁知赵子期却狠狠将刘氏推开。

二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还要如何解释?莫不是当他赵子期是傻子不成!

一向谦和的赵子期从未有过如此行径,沈柚萱亦是一惊,看来是真的火气上头,不可自控。

赵子期一把将床榻上的沈若雪拽起,抬手便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这记耳光打的沈若雪眼冒金星,昏昏沉沉的脑袋顿时清醒,就连一旁睡死的司马桀都被惊醒。

沈若雪披着薄衫坐倒在地,一脸惊恐地望着赵子期,仓皇解释:“子期哥哥,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清白的……”

不等沈若雪说完,赵子期抬手又是一耳光。

“不知廉耻的贱人!事已至此还要狡辩,你当我是瞎子吗!”

沈若雪捂着通红的脸,拉好衣衫,紧紧拽着赵子期的手,“子期哥哥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赵子期狠狠甩开她的手,语气中满是压制不住的怒火,“我要休了你。”

一听赵子期如此说,沈若雪旋即惊慌失措地哭了起来,“不要,子期哥哥!你不能休了我……”

沈若雪哭的梨花带雨,在刘氏好言规劝下,赵子期也冷静了几分,一众人去了另一间厢房,等沈若雪与司马桀穿戴整齐。

片刻后,司马桀与沈若雪进屋。

司马桀抬眼便瞧见坐在正座上的七王爷司马煜,随即看着司马煜委屈道:“七哥!我是被人拖去黑巷一顿暴打昏了过去,我当真不知是怎么回事,你看我浑身的伤,我……”

司马桀想掀开袖子给司马煜瞧,可他浑身上下白白净净,莫属说上伤口,便是一块青斑都没有。

沈柚萱瞧见司马桀辩解的蠢样,忍俊不禁,不自佩服司马朔,打人不见伤,真是在军营里学了不少好手段。

司马煜皱眉,很铁不成钢地瞪着司马桀叱骂:“你个泼皮,还不快给右侍郎大人道歉!”

堂上,赵威脸色甚是难堪,他赵家如何也是书香门第,竟出了儿媳与人私通的丑事,令人不齿!

“愚弟年幼无知,还望侍郎大人包涵,本王定当极力补偿您与公子,更何况……”

话说一半,司马煜眸光微敛,声音轻了几分,“本王与赵家的关系,若是因此破裂,委实可惜,毕竟侍郎大人要为长远打算。”

站在一旁观戏的沈柚萱冷笑,不愧是司马煜,就算错在自己,也要用他的权势将人逼上绝路,真真是比毒蛇还毒。

不过,自此事后,赵家恐怕也再难与七王党一条心。

这便是沈柚萱要的结果,离间赵家与司马煜,让双方关系分崩离析。

事已至此,赵子期只能以大局为重,息事宁人。

可沈若雪却不依,若真这般认了,那她一辈子也洗不清。

她指着沈柚萱痛骂:“明明是她陷害我,我是无辜的,子期哥哥你要信我啊!”

沈柚萱却一脸无辜地看向众人,委屈道:“亏我好心向母亲求情,妹妹你却反咬我一口?方才我明明在楼上听曲赏花,如何能陷害你?”

可沈若雪却不依不饶,如疯狗一般死咬住女主,大声质问:“谁能证明?你明明就是在撒谎!”

料到沈若雪不会善罢甘休,沈柚萱早就安排了证人。

正当她想叫掌柜来时,坐在堂里角落的司马朔忽然开口:“沈姑姑的确在楼上听曲儿,本王看的很清楚。”

说罢,他走到沈若雪面前,眼神冷瑟睥睨,“沈二小姐还有何话要说?”

被司马朔的目光盯得心惊胆战,沈若雪一时语塞,“我……”

她自然不信,可就算借她十个胆也不敢当堂质疑当朝王爷,沈若雪只能偃旗息鼓,堪堪闭上嘴。

但这戏唱的正好,沈柚萱可没想就此落幕。

随后她从袖里抽出锦帕掩面而泣,低低抽噎道:“我知道妹妹一直介怀我与赵公子曾有婚约,所以处处针对,既然妹妹怀疑我,那我便以死明志!”

说罢,沈柚萱垂首,准备直直朝司马朔身后的石柱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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