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娇宠小农妻
  • 战神王爷娇宠小农妻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格零作者
  • 更新:2022-07-15 21:50:00
  • 最新章节:第三章 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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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夙是人尽皆知的村头恶霸,她虽为女子,可是却又丑又肥,性格也格外嚣张跋扈,因为,无论是谁,见了她都会绕之而行。可谁知突然有一天,这个女人却转了性子。她学会了勤俭持家,甚至经商有道,带领家人们走上了发财致富的光明大道。

《战神王爷娇宠小农妻》精彩片段

熟悉的酥悦感从身下渐渐席卷上来。

掌心之间是硬朗而炽热的触感,真实得让白夙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看。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被月光微微照亮的屋子,屋子虽带着古韵,但既狭小又残破,屋顶还破了个大洞,月光就是从那落进来的。

做个春梦,场景需要这么艰苦的吗?

可当白夙低下头,看着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时,整个人呆掉了。

昏暗里,虽看不清男人的长相,但他五官似鬼斧神工,每一道线条都硬朗完美,尤其是她掌心下健硕的胸膛,每一块肌肉都刚硬饱满,手感好到爆。

极品!

还是荷尔蒙爆棚的极品,

“滚下去!”男人却怒声道。

白夙不禁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男人,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的!”

男人要起身,白夙下意识一按,竟直接按住了他的双手,让他不能动弹。

这可是她的梦,她作主啊!

白夙笑得灿烂,既然是梦境,那就让快乐来的更猛烈些吧!

黑暗中,男人怒火中烧的脸终于出现了龟裂,而他的双眸却是阴寒的杀意。

两人间原本就炽热的气息逐渐滚烫起来,男人健硕的胸膛开始密布出汗水来

早上,白夙转醒过来,看着屋顶的破洞却傻住了,不是梦吗,怎么还是这破屋子?

随即脑袋一阵刺痛,一段陌生记忆涌入脑海,让白夙彻底明白,她,穿越了。

穿到了北岳王朝,同名同姓的村姑身上。

村姑自幼无父无母,和祖母相依为命,清贫的生活本该乖巧懂事,但这村姑不仅好吃懒做,将自己吃成两百斤大胖子,还泼辣无理,被村民称作‘恶霸母大虫’。

所以竟到了19也没一个人来提亲。

昨日,已逝祖父的好友之孙路过,便来看看她们。

见其长得高大健硕,一下子就入了祖孙两的眼,动了邪念。

然后祖母在酒中下药,村姑动手,却不想男人爆棚的荷尔蒙,把村姑活活兴奋死了。

然后,她,就穿过来了。

以为是x梦,继续把人上了,还把能想到的玩法都来了遍,翻来覆去,足足一夜啊!

虽然,最后男人的反应比她更激烈。

但,真的——好尴尬!

“小夙儿,快起来,你李家婶子来了!”

突然,外面响起一道苍老却异常高兴的声音,正是村姑的祖母,王素兰。

王素兰热情的招呼着这李家娘子,因为她可是全村唯一一个喜娘,村里的亲事几乎都是她主持佐证的。

李喜娘却强颜欢笑,神情间更多的是排斥。

这白夙又胖又丑,还刁钻泼辣,村里谁见了都厌恶。

就三天前,她家一只老母鸡走出了木栏,这白夙直接就抓走了,她上前讲道理,却被推倒在地,这身体现在还作痛呢。

要不是王素兰这次态度格外卑微诚恳,还给了她整整一串子铜板,她才不来做这个见证人。

就是不知道哪来的男人如此想不开,竟敢娶白夙这母大虫。

屋内,白夙猛然坐起身,她怎么忘了,祖孙两最终目的是成亲,生米煮成熟饭只是第一步。

白夙皱紧了眉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她已经糟践了美男的清白,不能继续暴击他了。

何况,她对婚姻一向严谨。

“李喜娘?”白夙的声调瞬间又高又尖锐:“这不要脸的婆娘上次满村子嚷嚷我偷她鸡,今儿个还敢来,记吃不记打是吧,看我出来怎么收拾她!”

“白夙,鸡明明就是你偷的,还敢这么嚣张!”李喜娘大声道,但她的脸色却白了,手里拽着那一串子铜板对王素兰道:“这证人我是做不了了,你另请高明,这些铜板就当鸡钱了,我那可是老母鸡!”

说着,慌忙转身离开。

王素兰傻了,昨儿个商量的可不是这样啊?

白夙从窗子的破口见李喜娘彻底离开,这才松出一口气。

身后却突然一片寒意,森森的如坠冰潭,但又有一道特别灼热的视线盯着她,似要将她烧穿。

靠!

她没穿衣服啊!

白夙猛然想起,一把将被子全抓了过来,剩下对方赤条条愣在那。

 

白夙一眼便看到了被子上的大摊血迹,这才猛然想起,男人是受了重伤的啊。

可昨晚她还

呸!她可真不是个人!

猛然,男人一把扼住白夙的脖子,而白夙肥大的身躯连带撞到墙上,发出了声响。

“怎么了夙夙,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才走了几步的王素兰听到响动,急步就回来。

枭绝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淤青,眼角一抽。

“姥,没事,我起床呢,你快去吧!”喉咙被掐得生疼,但白夙尽可能让声音正常。

“也是,都受那么重的伤,不能够有力气反抗!”王素兰嘀咕,又高兴道:“夙啊,你好好收拾,姥这就去叫人来!”

王素兰含笑往外走,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赖不掉了!

等会儿让媒婆当个见证人,将婚书交换了,她家夙这事就成了,不过这可是大好事,就算家里没钱,她豁出老脸也要借些来,好好请村里人吃一顿。

从今以后,也就没遗憾了。

王素兰有些蹒跚,但步伐却很快。

枭绝的双眸却迸着怒火,手上猛然用力,但对上白夙那大脸盘子,手蓦然一颤,虽然昨夜摸到时心里就有数,但面对面,饶是他,这冲击也太大了。

白夙的喉咙越来越疼,但她却心虚的闭紧眼睛,艰难道:“对,不起!”

喉咙就跟要被生生拧断似的,一张脸也因为窒息从红转紫,但白夙却依旧艰难而真诚道:“我知道,道歉肯定轻了,要打,要骂都随你,留我一命就行。”

顿了顿:“如果你真要杀了我,也是我罪有应得!”

艰难的声音中却是诚意和愧疚,像极了到脚边认错的小奶狗,让人根本生不起气来,尤其脸都被掐紫了,竟也不反抗。

枭绝的气瞬间消了大半……….

但想到昨晚。

前半夜他虽醒过来了,但因为还处于无力而被强了,但后半夜呢——

那种极致的舒服令他失控,竟一直索取到了凌晨。

“我会负责的!”枭绝道。

晨光里,男人五官刚硬,鬼斧神雕般,模样清冽俊美,若不是右脸上横着一条长刀疤,将野性和危险刻进他的骨子里,他定是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而他的身材更是比昨晚摸着,更健硕饱满。

白夙不禁吞咽了下口水,但还是拒绝:“不用了,这事本来就是我伤害了你,你能既往不咎,我已经很感谢了!”

枭绝双眸微眯,如狼般盯着她,他以为这个女人想嫁给他,毕竟连婚书都写来了,还在请人来做见证。

难道只是一时冲动?

“你快走吧,再不走我姥她们就回来了,就真走不了了!”白夙真诚道。

枭绝没再说话,而是捂着伤口穿好衣服,在走到门边时道:“现在有急事,等解决了,我会回来——娶你!”

这次声音坚定了些,但最后几个字却吐的艰难。

白夙刚想拒绝,但枭绝已经离开了,不禁有些郁闷,不管前世今生,她都不会随便找人共度余生。

白夙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只是拿着跟被子差不多宽的衣裳,她好想哭,含着泪穿好了衣服,看见地上扔着一面残破的铜镜,她做了个深呼吸,鼓足勇气捡起铜镜,将它放在破柜子上,这样看得更全些。

可当白夙看着铜镜里的人,眼泪流了下来。

只见那脸圆润膨胀的就跟要爆裂了一样,但因为脸上都是肉,五官却被挤压在一起,这丑的多瞧一眼都想死。

整个身躯更不要说了,居然庞大的连那铜镜都照不全。

白夙捂住胸口,她的心,真的好痛!

突然一点也不担心,男人真会回来娶她,这是得多想不明白啊!

可当她看向屋子四周时,那口气,差点就没上来。

只见这又小又破的土屋内,乱啊,乱的一言难尽。

昨夜翻云覆雨的床,不,大木板就那么横在屋内,上面的被子又破又黄,恶心得碰一下都想死。

而肮脏的衣裳就那么散乱在地上,连个下脚的地都没有。

除了角落破旧的木柜,屋内再没有别的家具了,就连个木凳子都没有。

其实最初的时候,这个家还算干净。

因为原主的姥姥是个勤快人,但后来年纪大了,又病了,就干不动了,慢慢的就变成脏乱差。

白夙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有洁癖还有强迫症,绝对无法忍受这种环境。

立刻推开门,甩开膀子开始干活。

只是收拾了这屋子,白夙就累得气喘吁吁坐在院中,顺便打量起四周。

这是个不大的院子,院里有一大一小的屋子,大屋子是她住的,而旁边的小屋子不仅是王素兰的住处也是灶屋。

因为没有窗子,从这里望进去一片昏暗,隐约能看见一块又破又薄的板子放在最里面,那是王素兰的床,而稍外些是个小土灶,木柴什么都堆在那。

这哪里是人住的啊。

白夙起身,开始收拾那小屋,将王素兰的东西都搬到大屋,把小屋做火房,然后把脏东西全洗了晒在院子里

做完这一切,白夙坐在院里的小石墩上看着这两间破旧的小土屋。

“快看,这死肥婆居然把屋子都打扫了一遍,还把衣服被子都洗了,难道是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终于把自己吃傻了?”

“天呐,这死肥婆真的做了,真的做了耶!”

突然,院外响起夸张而肆无忌惮的议论声。

白夙眼角一抽,原主是懒得过分了些,但也不用当着面就如此肆无忌惮啊,怕不是当她死了!

白夙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去,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嘴碎。

可当她绕过晒的衣服被子,来到院外。

院外就一棵茂盛的大树,哪里有什么人?

“这死肥婆难道在找我们?”尖锐而傲慢的声音又响起来。

靠!青天白日就闹鬼?这鬼这么放肆还嘴碎的吗?白夙恶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怎么可能,就这死肥婆的蠢样,这辈子都找不到我们!”

这次白夙听清楚了,声音就是从这树上传来的,看样子这村里的糙老娘们真是闲得蛋疼,居然爬树上笑话她。

白夙猛然一脚踹在树上,大声骂道:“还不滚下来!”

庞大的吨位这么一踹,纤细的树整棵都狠狠颤抖起来,就见两道小身影刷的从树上掉落下来。

白夙本能低头看去,四目相对,竟是两只猫,还一黑一白。

“切,这死肥婆又听不懂我们说话,怕什么!”

青天白日,白夙清楚的看见白猫的嘴巴一张一合,随即两只猫翘高了尾巴,优雅又傲慢的离开了。

白夙傻了。

她这是穿越到了什么神奇国度,连猫也会说话?

可她穿越过来的环境,明显是种田文!

就是女主穿到了艰苦环境中,然后凭借着现代人的聪明智慧,加勤奋向上,自此走上一条光明的道路。

何况原主记忆里也没这回事啊。

这时,一个妇人扭着屁股走过来,正是张媒婆,王素兰则因为腿脚不利索,远远的跟在后面。

张媒婆的脸却幽怨的很。

白夙这母大虫又胖又丑,还刁钻泼辣,村里谁见了都厌恶。

就三天前,她家一只老母鸡走出了木栏,这母大虫直接就抓走了,她上前讲道理,却被推倒在地,这身体现在还作痛呢。

要不是王素兰这次态度格外卑微诚恳,还给了她整整一串子铜板,她才不来做这个见证人。

就是不知道哪来的男人如此想不开,竟敢娶这母大虫。

白夙一眼就瞧见了,不等人走近,站在院子外插着手骂道:“你这不要脸的婆娘,上次满村子嚷嚷我偷你鸡,今儿个还敢来,记吃不记打是吧,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作势就要进去拿棍子。

张媒婆脸都吓白了,慌忙往回走,嘴里却还喊着:“白夙,鸡明明就是你偷的,还敢这么嚣张!”

路过王素兰道:“这见证人我是做不了了,你另请高明吧,这些铜板就当鸡钱了,我那可是老母鸡!”

王素兰傻了,昨儿个商量的可不是这样啊?

可当她走到院子口,看着满院子晒着洗干净的衣裳和被子,更傻了。

难道她进错院了?

可看着院子里的白夙,这庞大的体型,十里八村就只有她外孙女一个,她就是想找个相似的认错都没机会!

“夙夙?”王素兰弱弱的喊了一声。

白夙闻声回头,整个人却狠狠镇住了,随即眼眶通红,眼前的王素兰和她姥姥长得一模一样。

前世,二叔一家害死她父母,霸占她家百亿资产,若不是姥姥将她藏在乡下,省吃俭用抚养长大,她早不知道被害多少次。

可当她步步为营,终于报复了二叔一家,夺回家业,可姥姥却骤然病逝,竟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她守着百亿家业,成为最年轻的女总裁,却悔恨遗憾,直到闻了催x香莫名魂穿。

当她看着眼前的王素兰,哭着笑了起来,原来,是来弥补遗憾的。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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