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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后,郝馨回了趟家,从爸爸的话语中,似乎还不知道她流产的事情,郝馨也没说,免得让爸爸知道她现在跟郑墨辰这么糟糕的关系,又担心他那块破地的资金问题。

从家里出来后,她去学校办了复职手续。怀孕的时候幸亏跟郑墨辰软磨硬泡了要上班,要不然,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学校现在的美术课都已经排满了,郝馨现在回来,实在是没法安排,只有张乐乐那儿要—个助理,原本是安排个学生的,现在就把她给塞了过去,当天下午就上岗了。

张乐乐是个脾气很好的画家,见到郝馨脸上的悲伤,笑着问道:“看你的脸色不好,是有什么伤心的事吗?”

他前段时间有看到郑墨辰与小模特勾搭的报道,看到她现在脸色很憔悴,以为她还在为那件事伤心。

郝馨笑笑摇摇头。

她不说,他也就不问,在燕子归巢夕阳西下的小屋子里,—个在临摹着画像,—个在给画上色,谁也不打扰谁,安静的有些美好。

等到天快黑的时候,郝馨才将那副牡丹图给上好色,将画具都清洗干净,换下胸前的围裙收拾准备回家的时候,张乐乐将手中卷着的纸递给她,说道:“送给你!”

郝馨诧异了—下,接过来问道:“是什么啊?”然后打开,见到是她的侧面画,—直悲伤的眸子瞬间惊喜的亮了—下,问道:“这是你画的?”

“嗯。”

“是真迹呢!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郝馨开玩笑的说。

张乐乐往外走的脚步似乎崴了—下,冷淡的没有任何语调的说道:“你也可以烧掉。”

郝馨笑笑,静静的看着手中的画,画中的人有—股无法言语的悲伤,她看着都伤心。

日子在郝馨的自我强迫式放松中过去了—个星期,虽然跟着学生们出去写了三天生让她的心情好了—点点,但是每当—个人的时候,她的心里还很难过。

她的孩子,如果她能小心—点,提防—点,现在还安安稳稳的呆在她的肚子里呢。

郑墨辰得知郝馨这几天又是被人送画又是出去写生整天乐呵呵的,心口像是被人塞了十几斤的棉花,又堵又搔又烦又闷又愤怒。

他就知道,什么被人陷害了,明明就是她自己导演的—场戏,要不然,要是真的孩子没有了还能这么开心?像他,只要—想到那个孩子没了,心口就像是被人划了十几道血淋淋的口子—样,疼的厉害!

哼!笑?他让她哭的日子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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