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来袭神医娘亲太抢手
  • 萌宝来袭神医娘亲太抢手
  • 分类:武侠仙侠
  • 作者:你在看我吗作者
  • 更新:2022-07-16 08:16:00
  • 最新章节:第3章 秋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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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婉喻是当朝皇后,原本对这个位置并不贪恋,但因为是心爱男人赐予的,所以她求之不得。可是拼尽了一切助其登上皇位,她以为二人必将迎来一个美好未来,哪知道竟然被爱人打进了冷宫,最终被折辱而亡。苍天有眼,给了肖婉喻一次重生的机会。这辈子,她眼清目明,再不会被那个负心汉所欺骗,唯有复仇才是王道!可那位王爷是怎么回事?为何整日缠在她身边?

《萌宝来袭神医娘亲太抢手》精彩片段

 入冬以来,雪落不止,长宁殿前积了一堆雪。

殿内凄清异常,一女子抱着双膝靠坐在角落,用残破的棉絮取暖,双眼无神地看着殿中四处逃窜的硕鼠,四面梁柱被虫蛀得岌岌可危,纸糊的门窗破溃,倒灌进刺骨的寒风。

这已经是肖婉喻被锁进冷宫的第二个月了。

长夜漫漫,孤烛凋敝,她面上却无自苦的神色,比起担心自己能在此处撑多久,她更忧心母亲和祖母的身子能否熬住苦狱,还牵挂爹爹如今的处境。

她当年嫁予四皇子为妃,原以为会一生按部就班稳妥度日,谁承想所托非人,四皇子赫连阳一朝夺取帝位,竟径自撕去了温良面皮,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不仅以弑君之罪向一直以来扶持他的肖家开刀,甚至连祖母的娘家程家也要一并株连。

“赫连阳,你好毒的心肠……”

一想到当日肖家被构陷,几十余口人百口莫辩的光景,肖婉喻便觉心口一阵绞痛。

话音刚落,冷宫的大门突然被一行宫人猛地踢开。

宫女开道,走至门内,其后才款款步出一道俏丽人影。

“哟,姐姐,地上凉,你怎么睡在地上呀!”来人言笑晏晏,眼底却是笑意讥诮,正是她的庶妹肖青青。

肖家满门被牵连,为何独肖青青能行走自由?肖婉喻有些惊讶,但是联想起宫人们的风言风语,她很快按捺住了心思。

肖青青见她不理,径自往后挥了挥手,宫女立马呈上一个沉甸甸的食盒。

开盖一看,其中菜式齐全,中间还夹着一盘淋了酱汁的肉丸子。

“姐姐原先金枝玉叶的,怎的听说到了这里,日日吃的都与猪狗无异呢!”肖青青将菜肴布到了她身前,一面勾着嘴角嘲讽道。

肖婉喻却好似听不见一般,神情麻木,视线冰冷。

肖家落到这个下场,和这个吃里爬外的叛徒必然脱不开关系!

再者平日里冷宫送来的吃食俱是清汤寡水,怎得今日肖青青却突然送来了珍馐美膳?

来不及疑惑,对方却已直直夹起一筷子肉丸送到了她的眼前,肖婉喻被迫撬开齿关,味同嚼蜡地咬了几口肉丸后,她突然莫名一阵反胃。

这肉的味道实在奇怪,肖婉喻直接将口中的食物尽数吐了出来。

肖青青见状登时寒下了脸色,将筷子一摔,掐着肖婉喻的下巴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姐姐怎能这般不爱惜粮食,你可知道今日的吃食有多来之不易——”

她说着一脚碾上剩余的肉丸,看着满地肉末,突然森然一笑。

“你可知道知道这是什么?”肖青青笑面近妖,自问自答,“这可是用祖母和大夫人的血肉制成的呀!”

字句如凌迟,直接劈在了肖婉喻的心口上,话音落下,她如遭雷击,下一刻,又是猛烈地一阵干呕。

满地的肉渣瞬间鲜红得刺眼,肖婉喻只觉自己好似穿肠烂肚,恨意和痛苦如烈火般从心口烧出,瞬间燎原。

“姐姐真是不懂事呢,这可是妹妹我亲自吩咐人做的呢!”肖青青见状却突然大笑出声,娇滴滴的嗓音犹如魔鬼高歌。

“肖青青!你还是人吗!?”

肖婉喻早已涕泪满脸,眼中怒火翻腾,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叫嚣,她一定要杀了这毒妇!

肖青青却像是看不到一般,自顾自悠闲地在殿内踱起步来:“哦对了,姐姐,忘了告诉你,肖家帮着三皇子谋朝篡位,已经被四殿下,哦不,应该是陛下下令杀无赦了哦!青青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才保下了祖母和大夫人的全尸,但姐姐怎么看着好像不大高兴呢?”

她的笑声尖利,倏忽间,又突然压低了声音,阴恻恻道:“不过我就喜欢看着姐姐不高兴,肖婉喻,只有你深陷地狱,我才能开心——”

肖婉喻赤红着眼看着她,只觉周身骨节都在吱嘎作响,一腔恨意就要喷薄而出。

“你这毒妇,你这贱人!!”

肖青青却突然一脚踹向她的下腹,恶劣地碾了几脚,一面继续道:“姐姐别急呀,我还没说完呢,还记得你之前服下的那帖打胎药吗,其实青青还在里面加了绝子药,姐姐既然当初不要那孩子,那就一辈子都别想有孩子了!”

说完,她好像得意于自己的谋算,笑声越发嚣张:“可我不一样!我已经怀上了皇上的孩子,姐姐你呀,只能看着我平步青云了!”

“你!!”

肖婉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勤勤恳恳辅佐赫连阳上位,到头来被吞没全家,庶妹却在这时上位,还怀上了负心人的孩子。

痛苦和后悔一并相加,她急火攻心,竟猛地呛出一口血来。

肖青青见她痛苦伏地,又想上前讥笑,肖婉喻却在这时猛地起身,拔下头上银簪,直冲对方的脖颈而去,然而尚未得手,就被殿门口纵来的人影一脚踹倒在地。

“你要对青青做什么!?”

来人神情阴冷,提剑而来,正是那过河拆桥的负心郎。

赫连阳见肖青青捂着脸委屈低泣,当即居高临下地看向肖婉喻,视线夹带嫌恶,仿佛地上匍匐着的只是一只蝼蚁。

“罪臣之女,安敢苟活!”

说罢,他径自挥动长剑,一击刺进了肖婉喻的心口。

濒死的那一刻,痛苦席卷,肖婉喻却突然感到一阵解脱,闭上眼的那一瞬,无数残念纷飞。

爹,娘,祖母,喻儿不孝。

老天爷,如果能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肖婉喻一定会守护好家族,不被奸佞蒙蔽双眼,也不让她的家人以及那个腹内尚未成型的孩子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

黑暗似暗河灭顶而来,她的意识不知周游了多久,死寂的尽头,耳畔却突然响起一阵聒噪的蝉鸣。

她这是……到阴曹地府了吗?

突然,肖婉喻只觉额上一热,似乎有人将手背搭了上来,昏沉间,一道清脆的人声蓦地响起。

“小姐,快醒醒啦!前院夫人可催得急呢!”

是萍儿!

抽离的意识瞬间回笼,肖婉喻倒吸了一口气,下一刻,她猛然睁开了双眼。

 “小姐,你可真是吓萍儿一跳!”

榻边,扎着双鬟的圆脸丫头见她骤然睁眼,忍不住惊叫了一声,下一刻,又赶忙碎碎念叨着将尚未清醒的肖婉喻扶了起来。

“既然醒了咱们就快些换衣裳吧,大夫人还等着您陪她一块去宝华寺上香呢,明儿个四皇子殿下要来提亲,大夫人说什么都要给您去求道姻缘签——”

萍儿手脚利索地为她系上了衣带,肖婉喻尚且以为仍在梦中,猛地被腰带轻轻一勒,才终于回过神来。

“萍儿……”

她哑声轻唤,目带疑虑。

萍儿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念叨的话仍未停歇:“小姐,明天可是订婚宴,可不能再贪睡了!”

订婚宴!?

肖婉喻闻言猛地一愣,过了好一会才迟疑地回过神来,明天……是赫连阳向她提亲的日子?

她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痛感真切,她难道……重生了!

肖婉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回忆上一世的事情,按照时间,她竟然重生到了三年前,当年那场订婚宴上,她意外昏倒,府医查看竟骇然诊出了喜脉,府中人多眼杂,不出半日,这则丑闻便蜚声京城。

一夕之间,肖府的名声一落千丈,爹爹气得不轻,却也舍不得打骂,苦思一日决定去同四皇子取消婚事,并愿以黄金万两作为赔罪,以保全皇家颜面。

可当时赫连阳却浑像是看不见这顶明晃晃的绿帽一般,仍愿意娶她过门,唯一的要求也只是让她将腹中的胎儿打掉。

如此,便有了那碗肖青青特地送来的落胎药。

想到这,肖婉喻默然地抚上了小腹,心中百感交集,当时她十分不忍落胎,但是为了整个肖家以及程家,她只能含泪咽下了药汤,至此便落下了终身不孕的残疾。

如今,老天仁慈,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说什么都不能放弃这个孩子!

想到这,小腹忽然同她心意相通般,传来一阵暖意。

肖婉喻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同忙碌着的萍儿吩咐道:“快去把雨洛叫进来——”

后者虽不解其意,却仍乖乖地将人叫了进来,同时紧张地关紧了门窗。

“小姐,叫奴婢有什么事吗?”雨洛身材高挑,容颜秀美,同萍儿一样,都是从小陪她一道长大的丫鬟。

时不我待,肖婉喻思忖片刻,当即下了决定。

“萍儿,快些收拾行李,将院里值钱的物什统统带上,雨洛,你从后门出去,准备一辆车马,切记,不要让旁人发现!”

两个丫鬟对视一脸,机灵地选择没有多问,按部就班地开始分工完成她布置的任务。

不出半日,肖婉喻便登上了出府的马车,车身轻摇慢晃,她放下车帘,无声地看向掌心攥着的那枚玛瑙扳指。

当日一夜荒唐,她被迫与人被翻红浪,连腹中孩子父亲的面孔都未看到便失了身子,醒来时身边只剩下这枚戒指,尽管价值不菲,却没给她带来分毫头绪。

今日离开肖府其实也并非心血来潮,十月怀胎,孕肚难藏,即便她捱过了明日的订婚宴,但之后的漫长数月,她又该如何自处?

思来想去,为了保住肖家和程家的名声以及腹中的孩儿,只有离开肖府这一条路最为稳妥。

这般想着,车窗外的熟悉街景已然不断远去,肖婉喻护住下腹,视线慢慢沉了下去。

赫连阳,肖青青,前世的仇怨,她日后定然会慢慢清算……

……

春去秋来,年岁轮转。

新燕来来往往,不觉间已是四年时光飞逝。

这一日,肖府门外久违地有些热闹,一辆豪奢挺阔的马车停在阶下,惹得来往的行人不住侧目。

率先跳下车的丫头身量高挑,眉目清秀,正是赶车技术日渐纯属的雨洛。

在她身后,萍儿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奶娃娃走了下来,没走两步,小娃娃扑腾了两下小腿,她只得将娃娃放到了地上,任其笑呵呵地四处奔走。

“小勇。”

直到一道悦耳的女声从车帘后响起,小娃娃才立马站定,咧嘴笑出了几颗小糯米牙。

“娘亲——”

下车的正是一身月白色罗裙的肖婉喻,她一把将扑在怀里的小糯米团子抱了起来,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子:“肖嘉勇,又不听你萍姨的话!”

“小勇才没有……”小娃娃皱了下鼻子,随后笑嘻嘻地环住了她的脖子。

一行人这便往府门走去,谁成想刚到门口,竟被两个守卫执杖拦了下来。

“哎!你们是什么人!”语气尖酸,约莫是将肖婉喻一行当成了那些来打秋风的肖家亲眷。

肖婉喻闻言倒也不恼,萍儿却径自上前,毫不客气地一人赏了一巴掌,口中更是犀利怒骂道:“好大的胆子,竟然连大小姐都敢冒犯!?”

被打的侍卫闻言大惊,两人都是才来肖府一两年,自然不认得肖婉喻,冷不防被个小丫鬟打了,更是心底不服。

于是两人表面上垂头不语,实则在暗地里交换了个眼神,下一刻捏紧棍棒,棍风凌空而起,眼看着就要往萍儿的头脸挥去。

就在这时,雨洛眼疾手快,立马箭步上前,不但挡下了棍子,还借力打力,将两个侍卫揍得落花流水。

门内的小厮们眼见着府门出了事,赶忙急匆匆地往内院跑。

果然,热闹劲儿还没过,肖府内便有一众仆人簇拥着一道打扮招摇的人影愤愤而出。

来人衣着雍容,满头金饰,正是这段日子来春风得意的柳姨娘。

肖婉喻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人走近,观察她的衣着首饰,便知道这肖府内宅眼下应当已经都是由这柳氏做主。

而她的娘亲陈氏出身名门,人淡如菊,从来不喜内宅恩怨,而这柳氏却能说会道,想来应该已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霸占了这肖家主母的位置。

不过眼下既然她已经回来了,柳氏这鸠占鹊巢的日子也该要结束了。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眼中的危险神色,柳氏径自走上前来,看着挡在肖婉喻身前的萍儿和雨洛,当即声色俱厉地叫骂起来:“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怎么敢在肖府门前生事!?”

四年里,两个丫头跟着她游走江湖,周身的气质早已大改,再加之以往都是在她房里伺候的丫鬟,柳氏从来不待见她们,如今认不得倒也不奇怪。

就在这时,肖婉喻却突然从两人身后绕了出来,清冷冷地朝着柳氏勾唇一笑。

“多年未见,姨娘的记性大不如前啊——”

 柳氏直愣愣地看着她,眼神发直,活像是见了鬼。

肖婉喻见她发怔,兀自冷嘲道:“姨娘还真是治家有方,自己记性不好便算了,连着府里的下人都跟狗眼看人低啊。”

说完,她便领着肖嘉勇和两个丫鬟,轻车熟路地进了门。

柳氏却仍僵立原地,丝毫不敢动弹,要不是眼下青天白日,她还真以为自己撞着了鬼,毕竟当年肖婉喻离府,她立马追派了顶尖杀手前去灭口,这丫头怎可能活着回来,还带着这么大的一个孩子?

这厢柳氏百思不得解,肖婉喻已经绕过廊下,却没急着回院,而是先去慈宁院给祖母请安。

谁知半路上便遇到了闻讯赶来的程氏,祖孙俩相见无言,只余阔别多年的血肉情汹涌,程氏哀叫了一声“喻儿”,便急急将肖婉喻拥进了怀中。

“我的乖孙女,这么多年你到底去了哪里,连封家书都没传回来,祖母真是白疼你了!”程氏又惊又喜,抹了把老泪,忍不住嗔怪道。

肖婉喻自知理亏,赶忙挽着程氏的胳膊软声认起错来,一面又将身后跟着的小奶团子招手唤了上来。

“小勇,该叫什么?”

肖嘉勇闻言当即将嘴里的云片糕一摘,甜糯糯地唤一声“祖奶”。

“哎哟,小乖乖!”程氏闻言登时笑弯了眼,一搁拐杖上前就将肖嘉勇抱了起来,一口一个“心肝”叫着,显然分外欢喜。

她疼惜曾孙,却只字没问这孩子的生父,肖婉喻知道祖母并非不想问,只是全心相信她,知道她想解释的时候自会开口。

隔代亲最为亲昵,程氏同肖嘉勇笑闹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大夫人陈氏。

见到阔别已久的女儿,她亦泪眼婆娑,一家人互诉衷肠,一时温情无限。

“今日怕是见不到你爹爹了,他两三日前南下谈生意去了,约莫就在这几天回来。”陈氏一面拭泪,一面温言道,“你如今可算是回家了,接下来正好歇两天吧。”

肖婉喻却捏着母亲的手摇了摇头,正色道:“女儿此次回来并非倦鸟归巢,而是为了将那柳氏和肖青青赶出肖家,送到那郊外院子里去——”

她开门见山的一席话令其余两人都有些惊诧,程氏只觉宝贝孙女出去历练了一趟似乎心性大改,但是改了也好,至少比从前唯唯诺诺受人欺压的强。

更何况,她向来也不喜柳氏这房小妾,此人倒反天罡目无尊长,她屡次想打压却苦于找不到好的理由,但是肖青青……

程氏斟酌片刻,低声道:“柳氏合该送出府去,但是青青毕竟是肖家孩子,再者她这些年还在议亲,送去庄子怕是不妥。”

肖婉喻知晓其中厉害,闻言明事理地点了点头:“喻儿明白。”

无妨,只要将柳氏送走了,肖青青自然如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小勇,你先在这陪着外婆和祖奶,娘亲先去处理些事情,一会儿再来陪你玩儿!”

肖婉喻将肖嘉勇留在了两个长辈身边,他一贯讨喜,没一会便将两人逗得合不拢嘴。

回到主宅后,肖婉喻又立马命人将她离府四年里所有的账本都搜罗了出来,柳氏在肖府横行多年,如今便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不出所料,柳氏执掌肖府的四年间,账本果然错漏百出,她一连掌灯翻看到半夜,趁着月上柳梢四下无人,又嘱咐雨洛将管家肖勇带了过来。

一副辣椒熬成的吐真水下去,肖勇当即涕泗横流,哭爹喊娘地扑倒在了肖婉喻脚下:“大小姐,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

柳氏做过的腌臜是如雪球,越滚越多,肖婉喻一直审到天蒙蒙亮,才将一屋子的乱账算了个干净。

很快天色便放明,肖婉喻索性没休息,直接赶去了慈宁院,哪晓刚陪程氏用过了早饭,就听外间传来了一阵吵嚷声。

下人还未来得及通传,柳氏却已然携着肖青青闯了进来,一进门便高盛扬言道:“我们肖家怎么能有这种来路不明的贱种,春桃,还不快将那孽种给我抓出去!”

丫鬟闻言,立即往肖嘉勇的方向扑去,谁知小奶娃不哭不闹,竟然还镇定自若地做了个鬼脸。

果然,下一刻,雨洛立马箭步追来,一脚将那丫鬟踹倒在地。

柳氏见状意图自己动手,谁知也被雨洛的拳脚中伤,跌在地上委屈地痛哭起来。

“柳氏,你这是在做什么?”程氏见屋里闹做了一团,当即怒喝出声。

肖青青却在这时期期艾艾地堵了上来,一面擦泪一面质问道:“祖母怎么不管教长姐!长姐她不知检点,大了肚子,这样生父不详的野种我们肖家是不会接受的!”

她越说越难听,俨然一副伸张正义的模样,肖婉喻却未能让她风光结尾,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

“嘴巴放干净点,你说谁是野种?”

柳氏眼见自家女儿受了欺负,当即疯狗似的从地上跳将了起来:“你竟敢打青青,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然而她才刚要挥动长甲,雨洛又是一掌拍去,柳氏当即摔了个四仰八叉。

她哀叫不止,一抬头却突然顿住了视线。

“老……老爷!”

此时从外间急急绕进来的,正是肖家的一家之主,肖延。

他一回府就赶来慈宁院,原本是想给母亲请安,谁知正好却碰上了这场乱局。

“统统给我停下!”肖延当即厉声喝止了众人,柳氏却浑象是看到了救星,立马将嘴一瘪,哭哭啼啼地开始诉苦。

“老爷!你看看你的好女儿,一回来就摆架子欺辱长辈便算了,这还没成婚呢,就带回来了四岁的小娃娃,这叫我们肖家以后怎么在京城抬头哇!”

肖延这才注意到了肖婉喻和她身后天真烂漫的孩子,他沉下声正要质问,谁知这奶娃娃竟先脆生生地叫了声“外公”。

肖延顿时被叫软了心肠,却还没忘了询问:“婉喻,告诉为父,这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肖婉喻闻言神色不改,只是将肖嘉勇的手牢牢地握到了自己手中:“爹,我不知道,这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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