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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落在白萋然耳朵里,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在原著里,原主就对祁孟川恨之入骨。不管祁孟川对她多好,原主都认为是他强迫了自己,认为在太子府中的每一天,她过得都是猪狗不如的日子。

恩将仇报,不识好歹,只要不是圣母,都不可能容忍她这种行为。

可是,现在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祁孟川这般冰冷的态度,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是知道了原主和苏晟言青梅竹马的关系,所以过不去这个坎儿?可依据祁孟川的性格,他还真不是这般小鸡肚肠的男人

白萋然内心的疑惑逐渐盖过了愤怒。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按兵不动,先弄清楚原因再说。

于是,她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平静地说:“知道了。”

不就是什么活都要自己做吗?

昨夜太子妃寻人不成,反倒被太子冷落一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太子府。如今所有人都知道白萋然是个不受宠的,虽然不清楚原因,却都十分乐意看热闹。

若是换成原本娇滴滴的相府千金,恐怕早就熬不住了。但白萋然并不在意,她当初独自一人闯荡,受过太多白眼和冷遇,这点儿风雨简直就是小儿科。

“哎呀,这不是太子妃吗,想不到您也有和我们这些下人一起干活的时候啊?”

一进厨房,白萋然就听到了各种刺耳的讥讽声。她悄悄翻了个白眼,扫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灶台,冷冷道:“不是要我自己做吗,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妃,您怕是没明白太子殿下的意思。”嬷嬷阴阳怪气道:“太子府的食材都是顶好的,可不能随随便便给人糟蹋。您想吃什么,还是自己去寻吧!”

“什么?”

白萋然惊了。

看来祁孟川是铁了心要逼走她,竟然做到这种地步,饭都不打算给她吃。白萋然气到极致,竟然笑了起来:“是吗?行,那就烦请嬷嬷回去告诉他,千万别后悔!”

祁孟川,咱们走着瞧!

白萋然环视一圈,随手抄起一柄铁叉,随即挽起袖子,大步迈了出去。

嬷嬷得意洋洋地跟在她后面,本来准备继续嘲讽挖苦一番,却在看到白萋然接下来的举动之后彻底惊呆了。

白萋然知道,祁孟川本是个性情中人。他在府中有一个巨大的池塘,里面养着一种鲤鱼,价值虽然不高,但很是稀有,是他出去游历时好不容易寻来的。

而白萋然拎着铁叉出去,居然直奔池塘。她观察了一会儿后,直接一叉子下去,就叉起一条肥美的鱼来。

“天啊!”

闻讯而来的嬷嬷目睹了这一幕,几乎要当场晕过去。她颤手指着白萋然,惊慌道:“你……你怎么敢!”

“怎么了?这不是你告诉我的,想吃什么就自己寻吗?”白萋然冷笑道:“这可是你的话,怨不得我。”

“你,你!”嬷嬷气得眼前发黑,也顾不上为难白萋然,连滚带爬跑去请示祁孟川了。

白萋然毫不在意,她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好了鱼,又在花园里转了几圈,掰了一堆树枝,就地把鱼给烤了。

等祁孟川赶来的时候,可怜的鱼只剩下了一堆骨头。

“白萋然!”

祁孟川压抑着怒气,凌厉的眼神简直能杀人:“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我怎么了?我只是想吃顿饱饭而已。”白萋然并不畏惧,摊了摊手笑道:“太子殿下您的吩咐,我可并没有违背啊。”

祁孟川的眼神里满是厌恶,他冷笑一声:“是吗,你的命还真是硬!”

白萋然皱了皱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祁孟川这句话意有所指——原主在新婚之夜服毒却没有祁孟川的解药,所以她才会穿越而来。

可是剧情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变化?难不成,祁孟川知道她服毒,却故意没有救?

白萋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打算和祁孟川好好谈一谈。穿越进一本书里,她只想平平静静地生活,并不想卷入那些是非之中。

“太子殿下,你也是个聪明人,可千万别因为一时的喜恶,耽误了真正要紧的事。”白萋然似笑非笑道:“有时候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说对不对?”

“毕竟,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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