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
白问夏颤抖着接过碗,在宫女的钳制下,被迫灌了下去。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她蜷缩在地上,双腿间鲜血淋漓,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江宴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一定是错觉吧?
他怎么会心疼她呢?
他心疼的,从来只有白映晚啊……
直到巫医确认胎儿已落,江宴才带着众人离开。
殿门刚关上,白映晚就带着人闯了进来。
“把门锁上。” 她冷冷吩咐。
白问夏还没来得及反应,白映晚已经一脚狠狠踹在她腹部!
“啊……!”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白问夏疼得弓起身子,冷汗浸透了衣衫。
“贱人!” 白映晚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上次的教训还不够?竟敢怀上魔尊的孩子!”
“我没有……” 白问夏虚弱地摇头,眼泪混着冷汗滑落,“姐姐……我……身不由己……”
白映晚充耳不闻,对身旁的婢女厉声道:“给我打!打到她这辈子都别想再有孩子!”
拳脚如雨点般落下,剧痛中,白问夏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屋内已空无一人。
白问夏颤抖着手摸向平坦的小腹,泪水无声滑落。
这样也好……
本就不该存在的孩子,走了反倒干净。
一连数日,白问夏都未去魔渊阁伺候。
江宴竟也未曾过问,仿佛她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直到这天,江宴突然踏入她的院子。
他目光扫过桌案上密密麻麻的 “走” 字,脸色骤然阴沉。
“你想走?” 他一把抓起宣纸,狠狠撕碎,“白问夏,你做梦!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尊也会把你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