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们家是黔桂省的。”秦岭说道。
“这个朋友是男的吧?如果我猜的不错,还是你元旦去见过的那个小伙子。”刘晓莉说道。
“啊,你咋知道我上次去见的是一个小伙子,都怪那个张师傅,肯定是他跟你说的。”秦岭有嗔怪的说道。
“你也别怪他,是我问的他,你从早上出门到晚上很晚才回家,再说了,要不是我给你派车子去,你哪有机会在临河耍威风啊?”刘晓莉对秦岭说道。
“连这他也告诉你,你看下次我有机会坐他的车怎么说他?”秦岭诧异的看着他母亲。
“他是我的司机,当然要对我说实话了。”刘晓莉强势的对女儿说。
“好吧,告诉你,就是上次我去见的那一个男孩,春节他回家不好买票,我替他买的车票,他回来感谢我一下不也正常的吗。”秦岭说道。
“正常,你跑几百公里去见他也很正常,难道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男孩吗?”刘晓莉看着秦岭问道。
“谁心心念念了?你千万别瞎说,我只是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才没谈对象,你也别给我瞎操心了,再别给我张罗着相亲,我找好了会给你们带回来,让你们把关的。”秦岭对他妈妈说道。
“好,我就等着你带回来,都二十四岁的人了,能不让人着急吗?”刘晓莉看着秦岭说道。
秦家对于孩子们的婚姻一向是主张自由的,不干涉孩子们的婚姻自由,只要孩子喜欢,对方人品好,有知识,事业心强就行,要不为什么秦岭毕业了快两年都还没有一个恋爱的对象,不是父母不急,而是给他介绍了好几个,有一个学历还是博士生,秦岭都没有看上眼,父母也不会强加给他。
这样的规矩,在刘晓莉这里也要执行,如果秦岭在老爷子那里告上一状,五十多岁的人,日子也不会好过。但是对于自己唯一女儿的婚姻,她也不可能放任不管,该了解的总还得了解,好在现在知道这个男孩的工作单位。
第二天上午,陈明浩便拨通了舅舅家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他的舅妈。
“你好,这是江玉生的家,请问你找谁?”电话里那端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陈明浩心想这应该就是舅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