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祭
  • 蛇祭
  • 分类:武侠仙侠
  • 作者:兔子小姐作者
  • 更新:2022-07-16 11:25:00
  • 最新章节:第3章 囚禁庙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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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予鹿从小失聪,不会说话,亲生父母都嫌弃她,抛弃她。她从小跟奶奶相依为命,有她出现的地方,就有怪事发生,甚至会莫名死人,村里人都说她是阴煞女,不祥的很,专门克人。七岁那人,白予鹿被村民关进河神庙,十一年后,河神娶妻,她成了祭品。早已认命的她没有想到,自己被狠心的村民扔进河里,祭祀河神时,一条诡蛇缠上了她……

《蛇祭》精彩片段

此时,云靖驰揪着云冰雁的衣襟,对她说:“娘亲,刚才有一个奇怪的叔叔一直盯着我们看。”

云冰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和江执渊四目相对。

不过只是刹那,那黑纱便被风吹起,遮挡住了江执渊的面容,虽然只是一瞥,云冰雁却很清楚的记住了江执渊的样子,她顿时低下头看了看几个儿子,怎么长得那么像?

她不由得心头犯疑惑,难道这几个小包子就是五年前原主的那场遭遇?

不过那也无所谓,只当是原主倒霉,遇到那么一个衣冠禽兽!

抬手间,云冰雁却发现自己手腕上多了一个凤凰印记,这是什么?

还来不及细想,他们就到了镇国大将军府。

将军府果然气派了,云冰雁在现代的时候别墅就是古风的,可是不管她怎么还原那些设计图,也比不了这里真正的古香古色。

四个小包子看花了眼,云寿一只手一个,还有两个牵着云冰雁的手,最后一个一副小大人的姿态走在一旁。

虽然他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但是他仍旧是努力的克制脸上的表情,不让人看出他的穷酸味。

云冰雁看着他那模样,不由得微微勾起唇角一笑,这还真是个傲娇小自尊,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那个男人,不过也只是一瞬。

片刻后,就有好几个人迎上来,云冰雁仔细看去,两个妇人生得雍容华贵,一脸善意,其中一个妇人身后跟了一个儿子,另一个夫人身后跟了一儿一女。

这一家子都生得相貌堂堂,一身正气,嘴角都挂着明媚的微笑,目光也十分慈善,云冰雁却还是带着些许警惕,毕竟这微笑可是会伪装的。

云寿介绍道:“今日大家都在,原是你嫡亲姐姐,当今太子妃云冰柔,她今日要回来看你的,我们之前已经派人去通知了。”

云冰雁心里头不由的疑惑,这原主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会这么受宠?

按理来说不应该呀。

这时候,二房媳妇孙云梦仔仔细细打量云冰雁,不住地感慨:“还真是像啊!真是像极了小茹茹。”

“小茹茹?”

云冰雁疑惑。

孙云梦立刻解释:“哦,那原是你父亲原配所出的孩子,只可惜只活到了十岁就没了。不过你生得倒是和她九分相像,到底是一个爹生的,太像了。”

云冰雁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和父亲所生的嫡亲姐姐撞脸了,还真是巧合。

云寿笑着说:“只可惜你那个姐姐只活了十岁,她要是再长大些,一定和你一样漂亮,我真是后悔当年没有把她接过来,否则……否则就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孙云梦擦了擦眼角的泪,赶忙劝道:“父亲,不要再说这些伤心的话了,今日可是雁儿回家的好日子,我们都高兴些!”

这时候,两个年轻的男子和一个女子走过来,一脸笑意,自我介绍:“雁儿姐姐好,我是三叔家的堂妹云冰凰。”

“雁儿姐姐好,我是二叔家的堂弟云冰天。”

“雁儿姐姐好,我是三叔家的堂弟云冰玄。”

云冰雁微微欠身,一脸笑意,十分得体大方,行事作风里透露出一股子霸气,浑然天成,一副御姐风,让几个堂弟堂妹心生赞许。

“什么?你,你把银子要回来了?给我,那是我的银子,赶紧还给我!”李桂花说着朝苏眠雨扑过去。

她要直接上手抢,被苏眠雨侧身躲过,她一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

苏眠雨拿着银子走到祁山旁边站着,表明自己跟他是同一条阵线的。

祁山趁苏眠雨还没醒之前向爹娘提出分家,目的就是担心她跟他唱反调。

因为苏眠雨是不能吃一点苦的,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腿还受了伤,根本给不了她银子、以及她想过的好日子。

可现在看来,是他小人之心了。

“这五两银子可以还给你,我们也可以什么都不要跟你们分家,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苏眠雨说道。

李桂花一听能拿回五两银子,其他什么都不顾了,急切地问道:“只要还我银子,你们一家子滚出去,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有了这么两个诱人的条件,岂有不答应之理。

苏眠雨点点头,“好,那就请里正找人为我们立一个字据。”

里正经常为村里的人主持分家的事,偶尔也会写字据,需要的东西他都准备好了的。

他铺开笔墨后,问苏眠雨,“祁山家的,说你要写什么内容?”

祁山跟李桂花夫妇都很好奇,伸长脖子等着她开口。

“就写分家之后,祁大田跟李桂花不得以任何借口再找祁山一家接济,从此两家形同陌路,若二老百年之后,祁山自会尽责为他们送葬!”

她声音响亮,吐字清晰,说完之后,一院子的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李桂花当即就开骂了,“你这昧良心的小娼妇啊,竟然咒我们死?你才不得好死,扫把星转世的东西......”

苏眠雨任她骂着没有还嘴。

她这番话的重点根本就不是咒他们死。

好在祁山跟里正都听明白了。

里正有些正经地拦着祁山,用眼神询问这些话是不是祁山教苏眠雨说的。

苏眠雨德行败坏,全村人都知道的,嫁给了祁山,却总是想着在镇上已经成家的祁水,没把她浸猪笼都是看在祁山的面子上。

不过随即他又想到,祁山也是个憨傻的,平日里就围在苏眠雨身边转,她说东他不敢往西,跟她养的一条狗似的。

好在他身体健硕,力气颇大,做事也麻利,一个人干活能顶别人一家子。

这才让李桂花跟祁大田忍了苏眠雨的恶行。

若不是祁山腿摔伤他们舍不得拿银子给他治疗,再加苏眠雨偷了银子还卖孩子的事儿,祁大田跟李桂花是打死也不会同意分家的。

正在里正心里犯嘀咕的时候,祁山开口了。

一夜没睡,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格外性感,“爹娘,她没有咒你们的意思,只是我们现在这样出去自己过日子,恐怕没有能力再拿出银子孝敬你们了,以后我们就各自过各自的日子,我们一家的死活也跟你们没有关系。”

苏眠雨闻言,勾了勾嘴角。

祁山不仅懂了她的意思,还换了一个更有说服力的说法。

果然,李桂花跟祁大田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就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那要是......分家后山子因为腿伤死了,这些个短命鬼又回来蹭吃蹭喝怎么办?”李桂花这话是问的里正。

方才苏眠雨说要为二老送终,他们都觉得她是在咒他们死,可现在李桂花这个做娘的却说出这么令人心寒的话来!

里正心里微微叹了一声,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只是祁山这里特别难而已。

“不会,如同他们两个说的,以后他们不管你,你们也不需要管他们,但是在你们寿终正寝后,他们还是愿意出银子将你们风光大葬。”里正回道。

在里正看来,苏眠雨提出的这个条件还是合理的。

毕竟祁山现在自身难保,还要带着一个败家媳妇跟几个孩子,他们出去能不被饿死就已经是奇迹了,也根本不可能再管二老。

至于下葬的事,祁大田跟李桂花现在看着比祁山还要精神,还指不定谁先死呢!

祁大田皱眉想了片刻,“那就请里正立字据吧。”

“对,立了字据可是不能反悔的!”李桂花强调道。

苏眠雨笑了笑,“说得没错,还请里正把她说的这句话也写上去!”

字据写好要双方签字画押的时候,李桂花还不忘让苏眠雨把银子还给她。

她丝毫不留恋地将银子扔过去。

正要按手印的祁山被她这洒脱的模样惊到了。

她果然变得不一样了......

若是以前的苏眠雨,这五两银子比她命还重要,是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扔出去的。

李桂花跟祁大田拿到银子,笑得嘴都合不拢,根本没发现苏眠雨的异样。

双方都画押后,字据留在里正手里,方便以后哪方反悔的时候,再请他出来主持公道。

苏眠雨进屋去抱孩子的时候,祁山询问里正,“山脚那边的破屋可以先借给我们住些日子吗?”

“那地方破旧得很,根本没法住人的。”里正说着就看向祁大田夫妇,想让劝说他们让祁山一家住下来,大不了不吃他们的就是。

李桂花意识到他的眼神,连忙开口,“字据上都写了,分家后他们一家的死活跟我们没关系么?”

没地方住,没东西吃,冻死饿死也是活该!

早就见过二人冷血的一面,祁山丝毫不惊讶,“没关系的,暂时有个地方落脚就行。”

里正叹了一口气,也算是看白祁大田跟李桂花的为人,说道:“那里是无主的,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吧。”

祁山杵着拐杖在前面带路,苏眠雨跟昨晚走夜路一样,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准备离开祁家。

这时八岁大的祁大娃从外面回来,路过他们的时候,看都没多看一眼,径直进了祁家院门。

“大娃,我们跟你爷爷奶奶分家了,你跟我们走。”祁山看着精瘦得跟竹竿似的祁大娃,一身破旧的衣衫跟挂在他身上似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愧疚。

他从前全部心思都扑在苏眠雨身上,根本没有经过一个做爹的本分。

祁大娃完全就跟一棵野草一样,自己在风雨飘摇的环境里长到这么大。

“我不走。”祁大娃头也没回地说了一句,语气冷硬而决绝。

“宁羽歌。”

哪怕多年未见,陆宸骁还是记得这个声音的主人,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他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最后还是一一咽下,只回了一句:“好。”

挂了电话,陆宸骁转过身对着助理隐怒道:“别墅里那些安保全部给我开了!连两个小孩都看不住,都是干什么吃的!”

助理吓了一跳,好久都没见到总裁这么生气了,而且别墅里的安保……怕是那两位年纪不大但是聪明得吓死人的小祖宗又搞出什么事了?

陆宸骁脸色阴沉地坐回了老板椅上,把手头的事务一一安排出去。

看着空荡荡的电脑桌面,他忽然想起了一些往事,那时他在异国过着一个普通的人生,宁羽歌就这么闯进了他的生活,那个明艳大方,光彩照人的女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像是他的一盏明灯。

然后她连一句解释也没,就突然从他的生命中退场了。

现在她又想做什么?带走了默默和燃燃,是想利用孩子和他谈条件?删除掉那条微博?

宁羽歌,你欠我的,别想就这么结束!

宁羽歌亲自开车,把两个孩子带到了自己所住的别墅之中,两个小毛头可能也怕半路出车祸,所以在宁羽歌开车的时候并没有打扰她。

这乖巧懂事的样子看在宁羽歌眼中更是又喜欢又心疼。

刚刚把车停进车库里,宁羽歌一手一个牵着两个小包子走出来,就看见另一辆车子停在了自家门口。

陆宸骁黑着一张脸从车上下来,两个小不点一看到爸爸立刻甩开了宁羽歌的手,一边“爸爸爸爸”地叫着一边抱住了他的腿。

见人都到齐了,宁羽歌点了点头,对陆宸骁开口道:“陆宸骁,我找你来是……”

没等她说完,陆宸骁就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说:“这就是宁影后的手段?抱走我的两个孩子来要挟我?我告诉你想让我删除微博,没门!”

宁羽歌顿了顿,忍了,继续说:“你误会了,我……”

“误会?我误会什么了?我可没有胡乱编排你,人做过的事就得认,知道吗?”

宁羽歌忍不了了,吼道:“闭嘴,听我把话说完!”

陆宸骁抱着孩子,一脸嘲讽地看着她,用眼神示意“请说”。

宁羽歌深吸一口气,然后噼里啪啦一顿输出。

“你说你是他们爸爸,你这个爸爸怎么做的?他俩才四岁你就放他们到处跑?”

“也幸亏今天是碰见了我,要是碰见人贩子了呢?或者被狗仔拍到了呢?你想过没有?”

“你知道他俩今天在哪里出现了吗?在我的公司天台上!被保安给抓了下来!你说你照顾孩子,就这么照顾的吗?”

陆宸骁还真不知道这两个小东西今天跑到哪里去了,听说他们跑到宁羽歌的娱乐公司天台上,不由递给了俩小一个“咱们秋后算账”的眼神。

本来就心虚的陆淮默和陆星燃心里咯噔了一下。

陆宸骁重新对上宁羽歌的眼睛,冷笑道:“现在你又来装好母亲了,之前你都在哪?把默默和燃燃丢在外国,他们发烧的时候哭着要妈妈你知道吗?”

“你在电视上光彩照人的时候,他们连‘我的妈妈’这个故事都不会讲你知道吗?”见到宁羽歌眼中流露出痛苦,陆宸骁发现自己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报复成功的快感。

“你不觉得现在再来装好母亲太晚了吗?”

被陆宸骁一通冷嘲热讽,宁羽歌的确对孩子感到愧疚万分,但是这不是陆宸骁放任两个孩子上街的理由。

这个男人硬是把枪口转移到她的身上,借此来掩盖自己监护不力的行为,宁羽歌不由想起宋思给她的通稿,难道说这个男人带着孩子回来真的就是为了赚取抚养费的吗?

宁羽歌说:“既然你说我之前都不是个好母亲,那么从现在起不如把孩子交给我来抚养,至少我的收入比你高,能给他们更好的生活。我也不需要你来出抚养费,还可以允许你经常来我家探望孩子。”

在她心里,陆宸骁还是那个在华尔街工作的男人,虽然和其他人比起来较为富裕,但是跟她这个影后的收入根本没法比。

闻言陆宸骁还没什么反应,抱着他的两个小不点对视一眼,茫然地看向宁羽歌。

她的收入比爸爸高?

可是爸爸是整个南洲第一的商业巨鳄诶!

她怕不是对爸爸的收入有什么误会吧?

两小只茫然对视,互相摇了摇头。

宁羽歌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微博的事,陆宸骁感到有些疑惑,这和他心里的宁羽歌形象有些不符合:“把孩子给你?大明星,你可不要为了洗白就把这两个孩子暴露给狗仔……”

“我不会让他们暴露在娱乐圈的。”宁羽歌斩钉截铁地说,“你想要多少钱才肯把孩子给我?”

陆宸骁沉默了一下,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

递给两个孩子一个眼神以后,故意做出被羞辱的样子,低吼道:“行,你是大明星财大气粗我斗不过你,我今天也不是来卖孩子的,你要是对孩子不好,就算我没钱也会和你打官司打到底!”

说完他就上车离去了,留下两个孩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老爸这是在演哪一出。

默默握住妹妹的小手,低声说:“刚刚爸爸给了我们一个眼神……”

燃燃用力点头,“嗯!我们一起帮爸爸监视坏女人!”

把两个孩子带进屋以后,宁羽歌突然有些手足无措。

在这几年里她幻想过好多次一家人一起生活在这栋别墅里,可是当孩子们真的来了以后,她却连该给他们喝果汁还是牛奶都下不定主意了。

还是默默和燃燃站累了,自己跑去沙发上坐下以后,宁羽歌才从厨房端着两杯果汁出来。

结果两个小不点不接受这个贿赂,一起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她。

“默默,燃燃,妈妈真的好想你们啊……都长这么大了……”看着两个孩子,宁羽歌眼中氤氲起一层水雾。

默默没有说话,燃燃眉一皱嘴一噘,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她哭着说:“坏女人坏女人,我们和爸爸在洛杉矶住了那么久,你明明来过表演,但是就是不来看我们,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

默默抿了抿嘴唇,眼圈也变得通红,他们到底还是四岁的孩子,对母亲的依赖是与生俱来的。

见到两个宝贝都哭了,宁羽歌慌了手脚一般,连忙抓起抽纸搂住他们给他们擦脸,“燃燃不哭,默默不哭,妈妈真的不想抛下你们,妈妈好爱你们……”

见两个孩子投来不信任的目光,她连忙站了起来,打开一楼的一个房间,对孩子们说:“你们看,这里面都是妈妈给你们准备的玩具,喜不喜欢?”

默默和燃燃对视一眼,走进了那间摆满了玩具的屋子。

虽然爸爸都给他们买过了,但是看着里面百分之八十都是珍贵的限量版玩具时,他们心中坚定的坏妈妈形象也逐渐崩塌了。

如果妈妈真的不喜欢、不想要他们,又何必收集这些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的玩具呢?

“妈妈一直都很想、很想陪你们玩。”宁羽歌抬手捂住了眼睛,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样不断从脸上滑落。

燃燃犹豫了一下,和默默一起握住了她垂下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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