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路宋姝音
  • 来路宋姝音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江有鱼作者
  • 更新:2022-07-15 22:14:00
  • 最新章节:第003章 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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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网络上持续连载中的现代情感小说,《来路》中刻画的精彩情节颇具特色,主人公:宋姝音、江韫,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十分准确,小说原名:《奉陪》,故事简介:宋姝音有那么几次觉得自己遇见江韫是栽了,可过了那个情绪之后,她觉得自己还有一整片森林选择。然而一次又一次的纠缠,终于宋姝音下定决心和别人结婚;直到结婚的前夕,江韫才得知此事,一副被抛弃的样子质问她,好似她宋姝音是个水性杨花无情无义的坏女人。

《来路宋姝音》精彩片段

宋姝音第一次见江韫是在声色,他坐在她对面,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薄唇吐出烟雾,向她这边扬了扬下巴,语气随意:“这女的什么来路?”

宋姝音今晚穿了一袭白色的露肩长裙,圆润的珍珠坠子点着她的耳垂,一双明艳的杏眼衬着嫣红的唇。

她就这样坐着,挺直了瘦削的脊背,气质端庄清妖,和这屋里的其他女人都不一样,落在人堆里,一下子就显出来,格格不入,一看就不是声色作陪的女郎。

“宋家的。”顾惟川在一旁答道。

江韫扬眉:“哪个宋家?”他手里的烟灰开始掉,还没拿到烟灰缸前,身边的女郎就捧着手去接,江韫的心情好像还不错,怜香惜玉地抬高了几寸抖落。

顾惟川玩味笑道:“被程慎盯着的那个宋家。”

江韫眼神在她这朵妖媚小白莲脸上停留了两秒,沉声:“宋家的人都死光了吗?”推一个小姑娘出来。

圈里人都知道,程慎玩女人有一手,能用钱解决的用钱解决,不能用钱解决的上点不入流的手段也能到手。

宋姝音刚从国外回来,就被程慎盯上,他卡着宋家那块地皮不松手,银行那边催,开发商那边也催,中间的宋家急得快要跳楼,这下没办法只能让她出来求人。

“没,没有。”她仓皇一抬头,回答江韫那句话,正巧对上他墨色一样的眼眸,她立刻移开目光低下头,宋姝音刚进来就知道走错包间了,瞧着这几位的排场,今晚怕是走不了了。

江韫嘲讽轻哼,还当他在问话呢。他指节敲了敲桌子,淡漠开口:“赢了,我帮你平事。”

顾惟川在一旁起哄,“江小阎王说话算话。”一边对宋姝音眨了眨眼,示意她放心。

宋姝音心里一沉,能有小阎王名号的,只有江家的江韫,她今天可算惹到主了,不过,这也可能是一个机会。

宋家给了她一百万,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她只能硬着头皮来,不知道是要说她是没天赋还是运气实在是差,对面是江韫,几轮下来,毫无疑问输得精光。

江韫不喊停,她还得继续,可是她已经没有钱了,顾惟川出点子:“喝酒,大冒险,和脱衣服,宋小姐选一个。”

江韫游刃有余,宋姝音只喝酒,不一会儿白皙的小脸已经变得通红,她已经喝得有点多了,意识还算清醒,但还是不敢选大冒险。

大冒险如果输了,就意味着,她要接受他们说出的挑战,就是她能想到的跨坐在对方腿上接吻,对她来说,尺度都太大了一些,所以她只能生挺着。

“又输了。”江韫语气有些惋惜,他刚才放水了,但是她的技术实在是太烂,放水都接不住,他随意靠着椅子后背,看顾惟川推给她一杯酒。

她低眉瞅着那杯酒,估量着自己还能不能喝下一杯,这时江韫倾身,往她那杯酒里投入了一颗东西,只听得他说:“得加码。”

那颗东西溅起微小的水花,然后乖乖沉入杯底。

落杯的声音打在她的心上,顿时让她清醒了不少,外表看起来是糖,谁知道是什么东西,她的心里发颤,胃里翻江倒海,她紧张起身匆忙去了卫生间。

“你说你,小姑娘不经吓。”顾惟川很是可惜。

江韫将那杯酒推给一个女郎,“你喝。”

江小阎王给的酒,喝死也得喝,女郎一仰头全灌了下去,尝到那颗糖的甜味,才把心放到肚子里。

顾惟川:“你看,一吓就逃跑了,还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看样子是不敢回来咯。”他看热闹不嫌事大,顾惟川是在来的时候碰到的她,听她和服务员报了名字,心下一动就把她带到这里。

他接着自说自话:“宋家的不做人,你说推给程慎也就算了,他们心里憋着气,想着便宜谁也不想便宜程慎,你猜我在门口听见她报了谁的包厢。”

江韫弹着烟灰,一点没有搭话的意思。

“那个那个谁,一个专睡小姑娘的老头。”顾惟川不记得名字,只记得约莫是个事。

“还是个未经事的?”江韫回想刚刚还坐在他对面的女人,一双水润的杏眼,偏又眼角狭长,随意看一看人,都像带着钩子。

他们这样的男人,见过的女人不少,千娇百媚的有,清纯无辜的也有,而将这两种气质混杂在一起的,还真不多见,明明心里怕得要死,明面上还要坐立不动。

宋姝音有一种恰到分寸的脆弱,让人有一种毁灭的欲望。

顾惟川没头脑地来了一句:“我是看你两挺搭的。”

“嗯?”江韫抛进一颗糖,舔了舔嘴唇。

“我是说长相哈,再说我看你素得也挺久的,给你找点乐子不是,你倒好,直接把人吓跑,白费我一番心意,我看人家是不会回来了,说不定这下已经去了老头的包厢……”

顾惟川和身边的女郎打成一片,没个正形。

江韫嫌弃看了他一眼,起身去外边抽烟。

宋姝音在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她没吃饭,胃里全是酒精,刺得很疼,每一次呼吸都在抖着,宋家都觉得她是祸水,事情由她而起,当然是把她推出来。

带来的钱全都输了,她不回去的话也不知道去求谁了,她洗了把脸,再出来,站在走廊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时,走廊上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头盯上了她,老头见过她的照片,宋家人说了今天会把小美人送过来的,等了半天还以为不来了,气得他喝了几瓶酒,这下看到人了,怒不打一处来。

老头立刻就去摸她,宋姝音立刻反应过来往旁边一躲,老头这下火从心头起,低骂道:“贱人!”反手就要扇巴掌,宋姝音害怕得连忙后退,却被老头踩住了礼服。

她死死护住胸前的衣领,躲闪的时候脑袋磕在墙上,发丝散开,露肩的裙子越来越低,老头猥琐笑起来,把她往包厢带。

那个包厢号,就是宋家要她来的包厢,宋姝音心下一片冰凉,心下全都明白了,宋家这是完全不管她死活的。

她想要呼叫,一旁的服务员都像没有看到,是了,这里是声色,客户最大,出了什么事,都能被兜住。

慌张之中,有一个人影显得那么突兀。

江韫正在走廊的尽头靠着窗户抽烟,他的手搭在外面有一下没一下弹着烟灰,呼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轮廓,但是她还是透过烟雾望进了他的眼眸,他也在看她,不过就像是看一出事不关己的戏。

宋姝音被老头推着走,走投无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她朝他的方向喊了一声:“江韫!”

这声名字带着哭腔,不得不承认,这一声喊得江韫有点心痒。

他对上她慌张的眼神,掐灭烟,径直朝她走过来,他脱下西装示意她披上,一只手就拎住了老头的脖颈。

老头的好事被人阻止,他骂出声:“艹你妈!”待看清了江韫的脸,酒都醒了一大半,“江爷,江爷!”

江韫面色不豫,把他拖进了包厢。

宋姝音愣愣地站在走廊上,只听着里面传来阵阵惨叫,不一会就没了动静。

大门打开,江韫出来,手上还带着血。

宋姝音不知道是怎么来到他在这里的房间的,她身上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

江韫扔给她一个医药箱,她坐在床上,乖乖地给他挑手背上的玻璃渣。

她被吓着了,眼泪不受控制,眼睛模糊一片,她看不清伤口,只能凑得很近,还像哄小孩一样吹了两下。

江韫一直看着她,到现在眸色越发暗沉,大掌就抚上了她的腿。

都是成年人,江韫现在的心思显而易见,她惊了一下,像一只无助的小鹿,终究是没有躲闪,就这样被江韫压在了床上。

江韫就这样停住,黑眸居高而下审视着她,宋姝音壮着胆子亲了他一下,嘴唇都在颤,便被他强势地按住了腰。

她尝到江韫嘴里混杂着烟气的甜,很像她之前在国外吃过的一种压片糖,江韫脱下衣服,露出身体上狰狞的伤痕,把宋姝音吓得呼吸都漏了一拍,像是经历了什么意外,缝合疤,贯穿伤,全身都是。她心下思忖,他现在看上去,真的像个阎王,让她害怕。

宋姝音疼得咬紧下唇,男人按着她的腰,半是轻蔑半是揶揄看她,身体火热,嘴唇凉薄碰出两个字:“受着。”

完事江韫说:“下了床,咱两不认识。”便径直去了浴室。

地皮的事宋姝音没有多说,上了江韫的床,他总不至于占她这点便宜。她松一口气,只有地皮的事情解决了,宋家才不用卖外公留下的祖宅。

她没有别的感觉,就是觉得疼,看见江韫的烟盒,她望了一眼浴室的门,鬼使神差偷了一支烟。

待仔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间的门,就看到江韫的人阿皓早就在门外候着了,她就这样被送回了宋家。

时间不早了,她在自己的房间洗完澡,就听见门外杂乱的敲门声。

宋阳喝了酒,因为地皮的事早就糟心不已,要不是宋姝音这个祸水,他还好好地当他的富二代呢,现在哪里需要这样求爷爷告奶奶。

他在外面受了气,全部借着酒劲撒在她身上,“有什么啊,就一有点姿色的烂货,清高个什么劲,我问你今天搞定那个老头了没有?”嘴里乌七八糟。

宋姝音锁着门,还推了衣柜抵着,她当年去国外有一部分原因也是要躲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长大了,总是用一种猥琐的眼神看她,还半夜潜入她的房间,整天担惊受怕的,她那个时候还太小,只能躲。

现在宋家用她母亲逼她回来,估计也是要做商业联姻用,可是不巧,她这张脸太招眼,被程慎盯上,搞了这么一出,宋家人便把她随便推给一个老头。

她知道这个口子一开,宋家便是把她往“交际花”路子上推,她要再不想办法,以后的路是显而易见的。

她躲在卫生间抽着江韫的烟,男士的烟太烈,呛得她直咳嗽,只敢憋着小声的咳,指尖都发着颤,直到门外的声音渐渐消了下去。

她吐出最后一个烟圈,就算是洗了澡,身上也全是江韫的味道,霸道又清冷。

宋姝音抬手抹开满是水雾的镜子,母亲作为独生女嫁给父亲,最后却落得个植物人的下场。

外公的财产全部都落了父亲的口袋,他和后娶的老婆居然早就有一个比她还大的哥哥,他们的一儿一女,个个娇生惯养,而她的这个房间还是宋薇薇的衣帽间改的。

可是凭什么,花着外公的家底,全便宜了外人,最后还威胁她断了母亲的医药费。

真是讽刺,宋姝音对着镜子自嘲地轻轻笑了笑,真可怜,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只剩下这张脸了。

江韫说下了床就不认识她,那是不是意味着,在床上,她能借江韫的势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又被自己吓着,立刻又压了下去,江韫那样的人,她惹不起的,更何况是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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