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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是患者家属么?您的母亲心脏病突犯,目前正在抢救室里……”

温柔急切的女声从手机话筒中传来。

夏黎已听不到外界声音,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

“好的,我、我马上来……”她嗓音微颤,随后挂断电话。

……

夏黎扶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跑到马路中央拦车。

一辆黑色轿车正巧驶来,停在她面前。

“师傅,市中心医院,越快越好!”夏黎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几乎是吼出声来的。

车子在公路上飞速行驶。

车内光线昏暗,气氛极低。

夏黎的一颗心悬着,红唇紧咬,手被掐的葱白,却没有发现危险正在降临。

妈妈,你再等一下,夏夏马上就来了……

女人纤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像两把小扇子忽闪着,眼睑之下投射出大片阴影。

倏然间,车后伸出一双手,一块布掩上她的口鼻!

“唔唔……不要!”

夏黎放肆挣扎起来。

前头司机忽然踩下刹车,按住她的双腿,然后大力钳制住了她。

视线昏暗前,夏黎看见司机狞笑着拿出麻绳绑住了她的手和腿……

“老大,这女人看着……”司机一双猥琐眼睛冒着绿油油的光,像极了捕捉到猎物的饿狼。

眼前,女人双手被绑,衣衫不整,两条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令人怎么看、怎么垂涎欲滴……

司机一双粗糙的手欲要摸上女人大腿,被后座男人“啪——”的一下拍开来。

“不要命了!”男人嗓音沙哑。

“二小姐吩咐的事忘了?”

司机蔫蔫的缩回手,重新握上方向盘,只是这一次……

换了条路。

……

……

W酒店。

“老大,快点!”司机贼眉鼠眼的招呼大哥。

两人拖着女人,左顾右盼。

“到了。”大哥沉声,敲了敲门。

“吱呀——”房门被打开。

司机眼疾手快,一把将昏迷的女人扔了进去,“砰”的一声又把门摔上。

司机和大哥交换了个得逞的眼神,尔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二小姐,您吩咐的事,我们办好了!”

对面沉默了两秒,尔后,一个尖利的女声阴冷响起:

“干得不错。”

“钱待会汇到你们账户上。”

……

房间内。

十分钟前的宁泽言只觉浑身燥热,喉咙也异常发紧。

扯了扯领口,门外忽的有人敲门。

他蹙眉,放下手中的杂志,向门口走去。

“砰”的一声,女人被扔在了他身上,没等他反应,又“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宁泽言。

“唔。”女人忽的嘤咛了一声,开始扯衣服,嗓音又哑又软,“好热啊……”

宁泽言眸色深谙,视线往下。

怀中,女人小脸倾城绝艳,身姿窈窕,纤细的腰肢一拧就能断似的。

“真的好热……”

宁泽言眯眼,喉结滚动了下。

平日,就算有女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正眼不会瞧。

可今晚,怀中女人身娇体软。

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欲火焚身了。

“你最好干净。”良久,他戾气般钳住女人光洁的下巴,迷离的吻了上去。

……

……

翌日。清晨。

第一缕阳光撒向床头。

夏黎头痛欲裂,迷糊的睁开眼,眼前是雪白的墙壁和陌生的布置。

她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里,男人死死按住她的肩膀,暗哑的嗓音如地狱中传来,回荡在她耳边,“腿开张……”

她哭着反抗,可一切都是徒劳。

回过神来,她吓得一身冷汗,动了动,浑身却传来撕裂般的疼。

夏黎被疼得意识清醒,这才意识到,旁边似乎有个男人!

男人呼吸匀称,被子将他脸遮了大半,身下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夏黎不敢多看,死死咬着下唇,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子,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一滴滚烫的泪砸在床单上。

她的第一次……

没了。

回忆起昨日,她是去医院的路上,上了那辆车,然后就被绑架了。

对了,医院……

“妈妈!”夏黎想起病危的夏母,再也顾不上身上的青紫,连忙穿起衣服。

匆忙间,她跑出房间。

临走之前,她也不敢再看一眼床上的男人。

……

宁泽言醒来。

昨晚的女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起身穿衣,扣好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挽起袖口,露出清冽的手腕。

昨晚……

宁泽言眯眼,黑曜石般的眸子里蕴满戾气。

视线中忽然出现一个粉红色的小钱包。

男人走上前,弯腰捡起。

忽的,他嘴角弯了弯,勾起一个淡邪的笑。

宁泽言拨了个电话:

“陆川,给我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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