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狂妃王爷有个黑月光
  • 权宠狂妃王爷有个黑月光
  • 分类:武侠仙侠
  • 作者:拔稻女总裁作者
  • 更新:2022-07-16 15:23:00
  • 最新章节:第3章 初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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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现代的白香霖,天生自带香气,一向自诩清高,却惨遭妹妹算计,死不瞑目。再次睁开眼睛,她魂穿异界,重生到一个古代女人的身上。重活一世,她的仇是报不了了,原主的仇恨却由她来背负,这一世,她定让一切罪恶之人,自食恶果,不得好死。且看穿越过来的现代调香师,如何玩转古代,翻云覆雨……

《权宠狂妃王爷有个黑月光》精彩片段

 中秋夜,到处皆是一片和乐景象,彩灯高悬,笑语欢声,却有一高宅大院的破旧柴房中,关了位身份特殊的稀客。

那人身姿纤弱,独自坐在柴堆旁,双手环膝,素净的面容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发白,抿着的唇瓣也干得起了皮。

“今年少爷赏的银子可真多!比去年足足多了一倍呢!”

“想来是因着娶了夫人的缘故,少爷出手才这般阔气,少爷还真是个好人!”

外面偶有人影经过,留下一两道细碎的声响,那瘦弱的小女子听见后,一双圆圆的杏眼里登时便泛了雾气——只因她便是府上新纳的夫人,白香霖。

今日用完午膳后,她本依照惯例检查家宴流程,以免出了岔子让她这个少夫人脸上无光,结果她的夫君突然黑着脸闯进来,扬面狠狠地给了她一记巴掌,她被打得头脑发晕,栽在地上昏了过去。

她醒来时人已经在这柴房里,浑身无力,连话也说不得,很明显是被灌了药,她在那呆呆地坐到天黑也没想明白,一向待她温和恭敬的夫君怎会那般待她,这药又是谁给她下的……

突地,门口传来一阵铁锁的响声,白香霖登时有了精神,紧张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结果跨进柴房的是位衣着华美面容明艳的女子。

“哟!我的好姐姐,你怎的如此可怜?”白茹云轻笑着锁上门,然后颇为嫌弃地摆了摆手,那模样像是生怕房间里的灰尘沾在她面上一般。

白香霖也没多想,只拼命朝白茹云那边挪去,想让白茹云救她。

白香霖素白的衣裙被地上的灰尘染成了黑色,和衣装整洁华贵的白茹云一比,整个人狼狈不堪,若叫外人见了,恐怕都会将白茹云认成府上的夫人。

“瞧我这记性,我竟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也动不了!”白茹云埋怨道,随即慢条斯理地走到白香霖面前,将一小瓶药液给白香霖喂了下去。

浓厚的脂粉味扑鼻而来,白香霖几欲窒息。

白茹云将白香霖的反应尽收眼底,掐着白香霖的手便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

“我的好姐姐,你这好日子也过得够了吧?你天生自带香气,不用任何香膏便能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就连婚事也找了桩顶好的。可惜了,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你一向自诩清高,连衣裳都喜欢穿白色,但姐姐你还不知道吧,姐姐才是那个最脏的女人呢。”

白香霖忽地被药液一呛,猛地咳嗽了起来。

“你……说……”白香霖能结结巴巴地说出几个字来了,她抬脸十分严肃地望着白茹云,眼里满是疑惑。

她那个一贯温柔乖巧的妹妹,而今说她自诩清高,还说她脏?

白茹云掩嘴娇笑,随即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物什,在白香霖面前展开。

“这东西,姐姐应该眼熟吧?”

白香霖顿时愣在原地。

那是她的肚兜……而且是在新婚夜当天穿的那件,奇怪的是第二天她就找不到那肚兜了,她一直没放心上,岂料如今会在白茹云手里看到。

“这要紧玩意可是妹妹花了好大工夫,才从一名下人手里拿过来的。可怜我的姐姐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新婚当晚和你洞房花烛的根本就不是徐家少爷,而是那当马墩子的下人!真正和徐少爷有夫妻之实的人,是我。”

“我们就在你们隔壁翻云覆雨,徐少爷就像天神一样俊美,待我也温柔极了。”

往日甜美的声音,此刻却仿佛淬火的刀子般,扎在了白香霖心头,白香霖难以置信地望着白茹云,却只看到白茹云满脸的嫌恶和得意。

“那一巴掌打得疼吧?看来徐少爷是真的厌恶极了你,否则姐姐这般淫贱的人,真是叫人觉得碰一下都嫌脏了手。”

白香霖突地一把抢过那肚兜,翻来覆去地察看。口中有腥味蔓延,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感受到了痛意,原来这一切真的不是梦,而是真的。

柴房的门不知何时又打了开来,沉浸在巨大痛苦中的白香霖,只听得一句柔柔的“三秋”,她心头一震,抬起头来,面前那搂着白茹云的男子,正是她的新婚夫君徐三秋。

徐三秋的眼里堆满了厌恶,冷声道:“贱人!能忍你到今天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若非长辈逼迫,你以为我会娶你一个木头进门?我和茹云两情相悦,现今只要你肯让出夫人的位置,我还能给你一个体面。”

白香霖好笑地看着这个她曾以为能相伴到老的男子,出言嘲道:“让位?体面?”

她忽然像是爆发一般,猛地扑到了徐三秋身上,用力地拍打,“你们辱我清白,毁了我的一生,还跟我谈体面!”

白茹云眼疾手快地挡在了徐三秋面前,随即狠狠地将白香霖往外一推,“你个不要脸的疯婆娘!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香霖一个不稳,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石墙上,血流如注,还没等她说出一句话来便咽了气。

白茹云十分做作地叫了一声,旋即往徐三秋怀里躲,“三秋……我……我不是故意的……”

徐三秋安慰道:“没事没事,你也是为了保护我,何况她早晚都得死,你不必自责。”

白茹云正想抬头亲徐三秋一下,却瞥到一抹诡异的银光。

“你们害死了她?”

一道威严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惊得白茹云和徐三秋立马回头想去看,结果下一瞬,那陌生男子已经跟阵风似的行至白香霖面前,修长的指在白香霖鼻尖下探了探。

此人能悄无声息地潜进府里,并在无人觉察的情况下闯入柴房,必定不是善茬,若鲁莽对待恐遭不测。

徐三秋稳了稳心神,客气道:“敢问阁下为何而来?只要阁下开口,一切都好商量。”

男子并未回答,转而动作十分轻柔地擦拭着白香霖脸上的血迹。

看来是和白香霖有联系的人,徐三秋心里一慌,拉着白茹云正要往后退去,男子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们,该死。”

徐三秋和白茹云心头一惊,正要呼救时,一抹银光闪过,那跃至喉头的声响被生生截断。两人最后看见的,只有那副冰冷的银质面具,和森凉刺骨的眼神。

 “阿香,客户那边又催了,这都多久了?你这新款香水还没调出来呢?明天早上我要是看不到东西,你就收拾收拾走吧,我们这儿可养不起无能之人!”

“老板,我……”这才说了三个字,听筒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忙音,白香霖哭丧着脸往后倒去,将整个人埋在柔软的被窝里。

“万恶的资本家,道德沦丧的剥削者!说改期就改期!这简直是在要姑奶奶的命啊!”

白香霖躺在床上越想越气,只好抓起枕头一顿乱拍,力竭后方才委屈巴巴地停了下来。

她最渴望的,是能调制出一款款独一无二的经典香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沦为老板的赚钱工具,每天都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工作,调出来的香连她自己都无法满意,可她实在没本事对抗现在的命运。

白香霖长叹一声,随即犹如上了发条的布娃娃一样,动作机械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加油!大不了今晚也不睡了!”本来她还有三天时间去调制新香,今晚可以休息一下,可如今boss一句话,就活生生地把她逼上了绝路,她这真是大写加粗的人间惨剧。

激昂热烈的音乐声在狭窄的出租间内响起,白香霖彻底进入拼命三娘状态,屋外的天光从昏暗变得明亮起来时,一包香料突然掉在了地上,白香霖立马弯腰去捡,结果起身的瞬间眼前一黑,心跳如雷,“啪”地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丧失了意识……

“救命——”红光满堂的房间里,一道违和的惊呼声乍然响起。只见一位凤冠霞帔的清丽美人儿,突然从挂满红绸的黑胡桃木床上坐了起来。

女子十分茫然地望着平视着前方,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她只记得自己正在通宵加班,却忽然倒了过去,整个人仿佛被困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却又在陡然之间瞧见了一丝光亮。

她拼命挣扎着醒了过来,看见的却是十分奇怪的一幕。

入目之处皆是一片刺眼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薰香味,和一缕与熏香格格不入的淡香味,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倒让身为调香师的她因着嗅觉刺激回过了神来。

“这……是哪儿?”女子动作僵硬地转着脖子,将四周细细打量了一番,复又十分难以置信地低了低头,霞帔,金纹,鸳鸯璎珞,这分明就是古代女子的结婚打扮。

“我是在做梦吗?天哪?我的香水还没调好啊!”她用手掐了掐自己,却悲哀地感知到一阵疼痛。

居然不是做梦?!

下一瞬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许多陌生的片段,她看到了一个古装女子的十六年——体质特殊,身带异香,风光出嫁,而她瞧见的最后一幕,却是于昏暗干燥的柴房里,那女子被人推到墙上撞到了脑袋,凄惨含恨而亡。

那一刻她忽而心痛如绞,铺天盖地的悲伤将她淹没,她难过得快要窒息。忽而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跳下了床,因着身上无力,且不适应这繁琐的衣裙,她以极狼狈的姿势摔在了地上,清晰的痛感又提醒着她这并非梦境。

待她终于坐到铜镜前后,镜中那副白皙的脸庞上布满了震惊。

“不是吧!这居然是真的……”她将那张脸翻来覆去地揉搓,虽然上了妆,但不难看出这身体的主人尚在妙龄,可她分明是位奔三的老阿姨啊!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而且还在一个这么古典的地方?

脑袋又猛地一疼,无数画面朝她涌来。

红妆,喜服,交杯酒,熄灭的烛光和摇曳的床幔……脑子里涌现的不属于她的一切,都和现在她所看到的重叠,而更令人觉得可怕的是,她现在这副面孔的主人,也叫白香霖。按记忆来说,古代的白香霖已经死了,现在发生的大婚场面却是古代白香霖以前经历过的,这莫不是传说中的重生?

“你们几个可以退下了,少爷和夫人喜欢清静,不必在此守着。”

屋外突地传来一道威严的男声,吓得白香霖心里一慌,看来她真的是穿越了,还阴差阳错地穿到了一个苦命人的身体里,若她所料不错,她要经历的就是古代白香霖曾遭遇过的一切。

——自己的亲夫君在酒里下了药,趁她昏睡时派了个卑贱的下人来和她共度春宵,而真正的徐府少爷,就在隔壁和她的好妹妹行苟且之事。

可惜千算万算,没算到她这个冒牌的白香霖穿了过来,不仅提前苏醒,而且还拥有正主所有的记忆,这剧本简直刺激极了!可她一个只懂工作的母胎单身,实在是驾驭不住这魔鬼剧情啊!

“这也太悲催了。”白香霖惆怅地叹了一声。她又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眉眼柔和,五官清秀,不算出挑,一副弱柳之态,也难怪会被人那般算计。她虽替这原主惋惜,但她还是惦记着21世纪的自己,她为了工作熬了好几个通宵,那样突然的晕倒怕是猝死了,但既然这原主有重活一次的机会,那她说不定也可以重新来过?

随意一瞥间,她瞧见梳妆匣里放着的一把缠金剪刀,锋利的尖刃在烛火下熠熠生辉。她心念一动,想学着影视剧里那样以毒攻毒,自裁了好穿越回去,便拿起剪刀,对准心口的位置,可深呼吸了好几次还是没能狠下心扎下去。

“万一人死了还穿回不去,我这不白瞎了吗?”白香霖小声嘟囔着,然后气愤地将剪刀放了回去。

环顾四周,贴了喜字的雕花窗虚虚掩着,且方才有人将侍从都支了下去,既然她不敢死,那不如就逃走?

白香霖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法最为安全可靠,便将身上繁重的头饰和喜服除了干净,换了一身轻薄的打扮,结果她刚走到窗边时,一股风刮在了她脸上,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旋即便看到一个人影从外面翻了进来。

白香霖惊恐地捂住嘴后撤一步,难道徐三秋安排的下人这就来了?

 慕烨然动作迅速地掩好木窗后,这才去打量旁边傻傻站着的白香霖。

白香霖心里所有的惊讶和慌张,都在看清面前男子的那一刻化为虚无。她在现代活了三十年,见惯了各种屏幕上的盛世美颜,可她仍为此景此人感到深深的震撼。

眼前之人着一身黑色劲装,身形挺拔利落,面上虽罩着一半面具,但露出的下颌线十分完美,五官也精致到不可挑剔,一双沉黑的眸子仿佛带着巨大的吸引力,叫人瞧一眼便失了神。

“你……”这般气质长相,不可能会是个下人,且爬墙进来的,这怕不是个贼?白香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正拔腿要往外跑,慕烨然看穿了她的意图,眼疾手快地将她整个人抵在了墙上。

慕烨然进来这一会功夫,已经确认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的呼吸声,而白香霖虽然脱去了沉重的婚袍,但面上的妆容一看就知是新娘打扮,若让她跑了招了人来,自己可就麻烦了。

“这位好汉,有话好说,我一介弱女子也不能把你怎样,何必这么粗鲁?”白香霖讨好道,这种时候可不能硬来,男子虽然看着不算壮实,但身上力气极大,把她压制得死死的。且他能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进来,想来身手也不凡,她若贸然激怒他,必定没好果子吃。

慕烨然倒没料到白香霖会是这般反应,冷冷一勾唇,压低声音道:“别想着叫人,届时被毁掉的,可不是我的名声。”

慕烨然意有所指地在白香霖身上瞟了瞟,白香霖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脑瓜子瞬间嗡嗡作响。

她之前急着要跑,也没细看,直接就把桌上搁着的衣服给换了上去,这会子定睛一瞧才发现不妥。

她里面穿着露出锁骨的单衣,外面罩着薄如蝉翼的纱衣,许是穿的时候手忙脚乱,纱衣的绑带还没系紧,这下松散开来,从上往下看,便可窥得她胸前的风景。

哟,这原主看着瘦不拉几的,居然还挺有料。

若是她叫来了人,单纯的古代人一看她这穿着,倒霉的还真就是她,说不定还得把她那啥,浸猪笼!

白香霖吞了吞口水,学着古代女子那般柔弱姿态低声道:“哪能啊,好汉一身正气,瞧着就不像坏人,既无危险,我又怎会叫人?好汉既来此,定有私事要办,不若现在放过我,我就当今晚没看到过你,大家各做各的,岂不美哉?”

慕烨然看着故意拿腔作调的小女人,心想她不仅胆子大,还挺聪明,倒算有趣,他忽然就起了几分奇怪的逗弄心思。

“若是我偏不放你呢?”说话间,他又往前凑近了一些,却嗅到了一股奇异的幽香。

白香霖这下却犯了难,看来这小贼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不过目前来说他的情绪还蛮稳定,没有想要加害她的意图。

既然不是为杀她灭口而来,她便咬咬牙,往别的方向探一探。

“都依好汉,左右小女子也是个被人厌弃的命,好汉想怎样,便怎样罢。”白香霖作势还咬了咬唇,纤长的睫如蝶儿的翅膀般轻轻颤了颤,此时她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清白了,她只想好好活着。

慕烨然惊讶地挑了挑眉,白香霖的话说得引人遐想,这大户人家的新夫人,言行怎的如此轻浮?

“哦?那你想我怎样对你?”慕烨然空出一只手来,挑起白香霖的下巴,女子相貌尚可,算不得什么大美人,可那双剔透的眸里却闪烁着夺目的光。

她一直在做戏,在试探求饶,可尽管她身处弱势,她的眼里仍带着一股子倔强,这和她纤弱的外表极不相符,却更显得有意思。

被迫抬头,面对着近在咫尺的男子气息,白香霖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但她还是强迫自己不要露怯,这男的显然是跟她玩上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非要跟调情一样讲话。

“我想好汉放开我,有事坐下来商量,好汉又不肯。”她颇不满道。

慕烨然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空气仿佛凝滞了片刻,就在白香霖以为她惹怒了慕烨然时,慕烨然忽地将头埋在了她肩窝上。

银质面具冰凉的触感让白香霖打了一个冷颤,慕烨然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别乱动。”

白香霖顿时欲哭无泪。她是做好了受辱的心理准备,但没做好身体上的准备,哪怕这身体不是她的,可这承受一切的却是她,她这是什么可怕的运气啊……

慕烨然深深呼吸了好几口,这才肯定女子身上的香气,就是他记忆里的那一抹。

“这个给你,绑在伤口上就不会流血啦。”

那时他才八岁,因为孱弱的身子和脸上丑陋的印记,总被同龄人排挤欺负,遇到小女孩的时候正是他最难过无助的时候,小女孩非但不嫌弃浑身是泥的他,还将一方手帕递了过来。

他不敢接,他觉得自己丢脸极了,也怕弄脏了那雪白的手帕。

小女孩蹲到他面前,他吓得后退,“你别过来,我身上脏。”

“才不脏呢,你一定要好好包扎,我得回去了。”

小女孩轻轻地将手帕放在他身上,望着他的眸子里一片澄澈。那是他见过的最干净的眼眸,和着她留下的阵阵馨香,组成了他这些年来最珍贵的回忆。

后来他也找了她许久,却再也没闻到过那个味道,直到今天,他在一位新婚夫人身上闻到了,他竟有些哭笑不得。

这眨眼的功夫对于白香霖来说却很是难捱,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身上,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被按住的双手忍不住地就想挣开。

“要打要杀还请好汉给个准信,这样……”白香霖说着说着忽地顿住,她听到了很沉重的脚步声正向大门口靠近。

“有缘再见。”慕烨然也察觉到了不妥,丢下一句话后立马轻手轻脚地从窗子翻走。

白香霖则余魂未定地往桌旁走去,拎起厚重的婚服直接往身上一套,下一瞬大门被人打开,而屋内只余白香霖一人,那男子仿佛路过的风一般,了去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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