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竟然假破产
  • 大佬竟然假破产
  • 分类:武侠仙侠
  • 作者:尘神知秋作者
  • 更新:2022-07-16 16:16:00
  • 最新章节:第3章包年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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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兰和宴时修向来不对付,她总是觉得某人跟自己过不去,处处找自己的麻烦。本着能躲则躲的原则,她躲他如同瘟疫。突然某天,时兰改变主意了,宴大佬都破产了,都朋友圈里求“帮助”了,她还怕什么!于是,她先是大肆庆祝了一番,然后堂而皇之的做起了宴时修的金主大人。殊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进某人设计好的深情陷阱里……

《大佬竟然假破产》精彩片段

朋友圈里万年躺尸的死对头宴时修,居然发了有史以来第一条动态,时兰按捺不住好奇心,手指一滑,点开了。

随即就看到了震慑眼球的三个字——「求包养」

时兰被这个发展惊得手机都没拿稳,“啪”地一声砸在了鼻梁上,倒不觉得疼,就是震惊,无以复加的震惊!

她立马拨通好友棠溪的电话,“宴时修破产是真的啊?”

“那可不,法.院宣告的消息。”

棠溪的律所之前和宴时修的公司有着长期合作,连她都这么说,那这消息肯定是真的了。

这一瞬,时兰说不出心底究竟是什么滋味。谁能想到呢,天子骄子宴时修,一个从公司成立到上市只用了两年时间的商业奇才,竟然真的就这么破产了。

这样骄傲的一个人,得被人逼到什么份上,才会在朋友圈里发这样一条自降身价的消息?

时兰怀疑自己眼花了,又点进他的朋友圈刷了一遍。这次不光刷到了「求包养」,还刷出了新动态——「跳楼价,速来」,下面附带着一个精准的酒吧定位。

时兰沉默半晌,不对啊,破产的可是她的死对头,她难道不该高兴吗?就宴时修那长相,公然求包养,那上赶着前去撒钱的人,不得踏破门槛?

这么热闹的场面,她怎么能缺席呢!

时兰点开一个名为「浪花一朵朵」的微信群,连发了十个大红包:「姐妹们,纯色酒吧走着,为了庆祝姓燕的顺利破产,今晚音姐包圆儿了!」

群里一下就炸了,冒泡的比比皆是,说什么的都有。时兰一概不管,直接约了棠溪在纯色见面。

纯色是本市最知名的销金窟,古色古香的装修,一点也闻不到现代人浮躁的气息。这里的桌椅都是用金丝楠木制成的,说是寸土寸金,一点也不为过。

棠溪赶到纯色时,时兰已经喝嗨了。她穿着一条复古红色吊带连衣裙,坐在桌子上玩酒瓶子,齐耳的短发干净利落,除了那抹红唇以外,看不出任何妆容遮盖过的痕迹。那张素净的小脸,比海报里精修过的女明星还要漂亮。

棠溪随手捡了一件外套,扔在她腿上,“开这么高的衩还坐这么高,不怕走光啊?”

就这双匀称白皙的大长腿,别说是男人了,棠溪作为一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动。

时兰这小妖精啊,就是勾人而不自知,她扯了外套盖在腿上,直接换成了侧躺的姿势,“小棠溪,你来啦?”

棠溪白了她一眼,“几个菜啊,醉成这样。”

“我这不是高兴嘛!”

时兰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吧台主持人的话筒抢来了,拿起话筒就冲着全场大喊了,“今天!为了庆祝我的死对头顺利破产,我决定!今晚!在座各位的消费,全部由我本人……买单!!”

场内只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就爆发了热烈无比的欢呼声。这里三分之一的人都是得到风声前来看热闹的,毕竟高岭之花宴时修跌落神坛,这种热闹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凑到的。

想当初,就连本市首富书家大少爷都唯他马首是瞻,这种神级人物,竟然说破产就破产了,多邪乎啊!

棠溪哭笑不得的揪起时兰的脸,“从高中算起,你和燕大佬也做了十来年的死对头了吧?你就不能趁早收手吗?”

时兰慵懒一笑:“那不行,怎么也得等到他给我跪下叫爸爸吧!”

“……回家洗洗睡吧姐姐,梦里啥都有。就燕大佬那朵孤清冷傲的高岭之花,就算跌落神坛,那也是一株袅袅独立众所非的空谷幽兰。”

“屁的个空谷幽兰!他都在朋友圈公开求包养了,我看撑死了也就是朵大白莲!”

“什么?!”棠溪震惊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她迅速摸出手机翻看宴时修的朋友圈。

上面一如既往地显示着三天可见,棠溪把手机屏幕朝着时兰面前一怼,“老子信了你的邪。”

时兰摇摇晃晃看了半天,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她不相信自己再三确认过的朋友圈是幻觉,于是摸出自己的手机,划了划,“喏,你自己看!”

棠溪接过来一看,燕大佬的朋友圈里还真躺着两条动态,关键是,最新的那条动态上,还有一个纯色酒吧的定位。

棠溪瞳孔瞬间放大,“我去!燕大佬也在……”

这时,有人从二楼下来,鬼叫了一声:“卧.槽,老子肯定喝多了,居然看到燕大佬了!”

时兰猛地抬起头,踹了那人一脚,“让你少喝点你不信,都喝出幻觉了吧!”

时兰刚来的时候就在酒吧绕了一圈,没找到宴时修,还以为他在朋友圈留的定位是假的。这会儿喝多了,一时把自己前来的目的都给忘了。

“那幻觉也太他妈真实了吧!就冲大佬这长相,你觉得我有可能认错吗?”说话的这位名叫齐真桢,一位喜男不喜女的28岁男青年。他对宴时修的崇拜由来已久,几乎可以追溯到十三、四岁。

他兴奋地说:“对了,还有个女的,手里拿的是LykanHypersport的车钥匙,就跟在大佬身边,好像在说什么包一个月多少钱。”

喝飘了的时兰,总算记起来自己来纯色的目的了。

她“蹭”地一下站起来,“他在哪儿?”

“二楼”,齐真桢扯着时兰的袖子,“音姐,你说……大佬他不会真要下海做鸭吧?”

时兰一记冷眼扫过去,“咋?看不起做鸭的?”

“那哪儿能啊!”齐真桢摩拳擦掌,“我就是好奇啥条件才能把他给包了,你想想,就那长相、那身材……啧啧,那技术肯定也不会差。要是给他当金主,让他干嘛就干嘛,那多刺.激!”

时兰怀疑自己喝了假酒,竟觉得这个提议有点诱人,她啪的一声放下酒杯,“我不比你有钱点啊?要包也是我先包嘛!”

棠溪惊叹这几个狐朋狗友的脑洞,忍不住怼了句,“那去去去,你们拿着号码牌,排队去……”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刚刚还懒散坐着的时兰,突然爬起来,站直了身子,做出一副要敬礼的样子。

紧接着,时兰拿着话筒朝楼梯口吼了一句,“喂!宴时修,听说你要下海做鸭啦!”

台阶上,宴时修一个趔趄,成功地踩空了最后一步,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的扶住栏杆,人这会估计已经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卧.槽!真是宴时修?”人群中不知是谁吼了一句,打破了诡异又安静的气氛。

众人纷纷回头,朝着台阶上那个身穿黑色衬衣的男人看去。

他就笔直的站在那里,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迫使众人自动给他让出了一条通道。

“没事吧?”

跟在宴时修身边的女人满脸关切,她穿着一套白色的高定成衣,气质卓然,长相出众,一双丹凤眼说不出的精明,看向时兰时,锐利得像是一把刀子。

要不是她电话忽然响了,时兰怀疑她会用眼神杀死自己。

她朝宴时修打了个招呼,临走前还不忘用眼神警告了时兰一波。

时兰轻哼了一声,从舞台上跳下来,站到宴时修面前,“哟,找到金主了?”

“你醉了。”宴时修那双深邃的眼,在光怪陆离的环境里,浓得像是化不开的墨。

“老子千杯不醉!”时兰毫不畏惧地对上宴时修的视线,开始表演走直线。结果刚走了没两步,左脚就踩上了右脚。

混乱中,她稳稳地摔进了宴时修的怀里,像是一只八爪鱼。

八爪鱼已经彻底喝飘了,她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却记得宴时修肯定不会伸手接住她。姓燕的把她当细菌呢,哪里会好心抱住她!她理所应当地把接住自己的人当成了站得最近的齐真桢。

“小真真你可以啊,什么时候去练的胸肌?还挺扎实。”她靠着结实有力的胸膛,缓缓抬头,最终不偏不倚地撞上了宴时修的视线。

他目光冷清,拎着她的衣领往后扯了半米,“我听说,有人包场庆祝我破产,要普天同庆?”

“感恩戴德吗?”时兰弯起唇角,一双眸子笑成了月牙状,“哎,看你这么穷,本来是打算资助你一下的,不过……”

时兰看着刚走出去的那个女人,如齐真桢所说,她手里确实拿着一把LykanHypersport的车钥匙,据说,这车一个车灯就能抵一辆劳斯莱斯。

宴时修破产前很低调,开的车都是奢华有内涵的那一类,没想到破产之后,倒变得这么浮夸了。喜欢这类型的小富婆?

时兰嗤笑一声,“你这金主,条件不错,价格谈妥了吗?”

“还没。”

宴时修浓眉微挑,“怎么?你有兴趣?”

“有点吧。”时兰扯着他的衣领,把人揪到了自己身边。

她弯着腰,贴近他耳边轻声问,“你一夜多少钱?一百万够吗?”

宴时修气质清贵,不说话时,倨傲又冷漠,整个酒吧里的温度都跟着他跌了好几度。

时兰这侮辱性的言辞,别说是孤清冷傲的宴时修了,就算是普通人都不一定忍得了。

所以大家都以为,大佬这次肯定要发火了。为了避免鲜血溅到自己身上,众人自动退避三舍。

万万没想到的是,大佬居然心平气和地把那张黑卡揣进了兜里。

一个曾经连一千万以下的饭局都看不上的男人,竟然为了区区一百万把自己贱卖了!这他妈可是大家曾经做梦都不敢肖想的情节啊!

见状,齐真桢第一个鼓起了勇气,“我、我可以再加一百万!”

棠溪踹了齐真桢一脚,“你跟着捣什么乱!”

齐真桢委屈的小声嘟囔:“凭什么音姐可以我不行,就因为我没胸吗?人家可以去隆的嘛!”

时兰爬上楼梯,扶着话筒道,“我出一千万,谁再出个价试试!”

她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谁要是跟我抢宴时修,我就弄死谁”的气息。

齐真桢一听这话,立马就怂了,哪里还敢加价啊,几乎是以百米赛跑的速度,躲回了棠溪身后。

时兰见没人敢再出价,脸上终于扬起了孩子式的微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宴时修,“喂……”

没等她继续嘚瑟,后者就直接抱住了她的腿弯,将她扛在了肩上。她正要反抗,对方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老实点!”

棠溪终于从这一巴掌里,感受到了大佬喷薄而出的怒意,她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上前拦着他。她往旁边退了退,自觉的给二人让出了一条道来。

……

时兰像一只泄了气的河豚,直到被他扔在了套房的沙发上,才总算回过神来。

她捂着自己的小屁屁缩到沙发角落里,一脸哀怨的瞪着宴时修,“妈妈说长大了就没人打我屁.股了!宴时修你不是人!”

宴时修看着这张脸,一下就没了脾气,他扯了领带,“要不让你打回去?”

“真的吗?”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希冀,“那你转过去。”

宴时修没理他,转身想去给她倒水,这才刚拿起水杯,一个小小的巴掌就拍到了他的屁.股上。

宴时修浑身一僵,像被人按了暂停键。

时兰摸了两把,觉得这手感实在是太好了,她踮起脚尖,红唇贴在他耳侧,“宴时修,你屁.股好翘啊!”

宴时修冷静下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那满意吗?”

“翘屁嫩男?”时兰忽然羞红了脸,点点头道,“嗯……挺好的。”

“既然这样,那先把合同签了?”

时兰是醉了,不过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大脑比平时迟钝了大概一光年的距离,她摸摸头问,“什么合同?”

“不是要包我吗?包月还是包年?”宴时修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拿出纸笔开始起草协议。

时兰总觉得这情况有点不对劲,但大脑就是反应不过来,她想,包月好像太短了,都不够她发挥。好不容易等到死对头破产,肯定要狠狠地蹂躏一番才能解气。

所以她认认真真地竖起一根手指,“一年!最少一年!”

宴时修把笔递给她,用手机把她签字的画面记录下来,又问她,“是不是喝酒了?”

时兰下意识摇头:“没喝,清醒着呢!”

“银行卡密码还记得吗?”他又问。

喝醉的时兰可乖了,一股脑报出六位数,“322627。”

乖乖回答完问题,时兰的眼神又落到了宴时修的胸上,她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大小,“说实话,你这胸是哪家医院垫的?”

“没垫。”

“那屁.股呢?”

“……”宴时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大半夜的要和一个小醉鬼在这儿讨论这种问题。特别是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的丫头片子还一身酒气。

他的洁癖迫使他把时兰连人带抱枕一起拎进了浴室,“自己洗。”

“不能一起洗吗?”她咬着嘴唇,特别乖巧。

宴时修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受不住这引诱,他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把罪魁祸首隔绝在浴室里。

几秒钟后,时兰的脑袋从浴室门里钻出来,“我是你的包年用户吧?”

宴时修:“……”

“那为什么你不能伺候我洗澡?”时兰问。

宴时修喉咙艰难的动了一下,生硬地回,“不包括这个权限。”

“哦。”时兰看起来有点失望,她拉开门,背对着宴时修,“那你能帮我拉一下拉链吗?卡住了。”

宴时修走上前,毫不温柔地把拉链头扯下来了。

时兰:“……你是故意的吗?”

“不是。”才怪!这啥都遮不住的破裙子,留着干啥!

“我银行卡都给你了……”时兰突然转身,光滑的长裙一下就从身上滑了下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宴时修扯过浴巾把她裹了个严实。

时兰像只粽子,还是一只委屈的粽子,“那你说说我有什么权限?”

小粽子说着说着就生气了,一脚踩在宴时修的拖鞋上,“我他妈都包了你了,让你陪我洗个澡你还不乐意!我看其他小姐妹包的男人,都是要上床的呢!”

宴时修双手正在时兰的肩上,一双墨色的眸子里满是藏不住的欲望,“你会后悔的。”

“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时兰一下就笑了,她活了26年,真的很想尝尝后悔是什么滋味。

她踮起脚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角,“做吗?”

宴时修再也没有压制自己的欲望,他把时兰抵在盥洗台上,低头吻了上去。

一开始只想惩罚式的发泄自己的怒气,等到四唇相接的那一瞬,又舍不得了。他如获珍宝似的,轻柔又安抚的吻着她。

他也不知道时兰的浴巾是何时褪去的,更不知道自己的手何时贴上了她的腰。

理智上他并没有打算做到最后,他希望这种事情是在彼此清醒的时候发生的,可是后来还是失控了。

时兰太粘人了,她试探时小心翼翼的吻,邀请时勾人的眼神,以及她贴在他耳边叫的每一声“宴时修”,都成了这一夜的催化剂,催着他好几次放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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