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便堪入画。
这般佳人,的确值得两代帝王倾心。
“阿欢。”
谢临风叫我,眼神却没看我,他瞧着云娘娘的背影,“我早晚是要得到她的,像一个男人去得到一个女人那样。”
4那以后谢临风很是沉寂了一段时日,他日日浸在演武场,从演武场上下来便回明政殿批折子,偶尔依循祖例来给云娘娘请安,头也埋得低低的。
一次都不曾正眼瞧过她。
我只当他是歇了这份心思。
不管谢临风怎样,云娘娘的日子永远过得有声有色,她教会我,一个女人有权有势后,日子能过得多么滋润。
她像是半点察觉不到谢临风的变化,或者说,察觉到了也不在乎。
初一至十五我们住在当林山上的归元寺中,每日清晨徒步从山脚爬到山顶,然后倒转在半山腰上的亭子里坐着饮茶。
看赤膊练功的一行武僧上山来。
我饮着茶感叹:怪不得云娘娘看着年轻!
十五至月末云娘娘热衷去各大书院听书生们念书,一个个鲜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少年,争先恐后地写诗进献给她。
我看得都馋了。
翠微姑姑看我一眼,默默提醒,“皇后娘娘是成了亲的人。”
真可恶,我居然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