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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相府后,在教坊从不轻易献舞的她,却为父亲跳断了腰。

小时候我常常趴在床边,听瘫了的阿娘痴痴地跟我讲父亲有多爱她。

她说:“刚进府的那些年啊,皇上赏赐的好东西都是先送往海棠别院,才能进大夫人的主屋呢……”

脸上甜蜜的微笑让我依稀看到当年父亲对她明目张胆的偏爱。

海棠别院的主人换了一茬又一茬,阿娘是第一个,但不是唯一一个。

海棠犹在,变的从来是人。

阿娘总是会傻傻地痴笑,但不过半刻,她就会脸色大变,掐着我的胳膊,疯了一样大喊:“将来你必须得找个好夫家!女子生来就是要嫁人的!”

“你听见没有?”

我的胳膊上青青紫紫,我不答应,她就打我。

打了又哭,哭着又打。

“听见没有!”

这时候,我总能望见窗外的海棠花,白白的,开得正盛。

所以,我最讨厌海棠。

断断续续的哭声成了我的噩梦,吵得我头疼。

我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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