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那是禹川一直都很想争取的名额?”
“你有钱有势,什么都有!禹川就只能靠上学改变自己的命运,你干嘛还跟他争?”
为了哄她开心,我放弃了自己喜欢的研究,将名额让给了顾禹川。
所以,现在在外人眼里,顾禹川是功成名就的研究员,而我只是个没出息的舔狗。
对于柳如烟如今挺着腰板的质问,我都快气笑了。
我嗯了一声:“你说得对,不管什么,我都愿意让给他。”
“学业,工作,大好的前程和名声,当然也包括......人。”
柳如烟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绕开她跟顾禹川头也不回地走了。
因为喝了酒,我没办法开车,所以打电话让助理来接我。
但没想到,车子刚停靠在路边,柳如烟便撑着顾禹川抢在了前头。
她将顾禹川安置在我的位置上,回头说了句——
“禹川胃不舒服,我要送他去医院。”
助理,是我的助理,是当年我们全家出国移民时,妈妈留下来照顾我的人。
可这些年来,因我对柳如烟的迁就和忍让。
我的房子她随时进出,家里的东西,她可以随意处置,助理和保姆也全看她脸色行事。
可明明今天的生日聚会上,喝多了酒的人是我。
至今我的手还紧紧地捂着肚子,额头上因为忍受着疼痛沁出一层冷汗。
助理大约也看出来我的不对劲,迟疑地问了句:“那少爷他......”
柳如烟已经坐进了车子里:“快点,没看到禹川现在很难受吗?”
她抬头看向我,又说了句:“待会儿让他自己打车不就行了?”
“反正路又不远,娇气成什么样子!”
我眼睁睁地看着柳如烟陪着顾禹川走了,可她却不知道,我们举办聚会的地方是出了名的富人区,外来车辆进不来,也不会有出租车司机往这儿来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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