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懂了我的决定,瞬间双眼泛红,“依依,你……还是要走吗?”
秋霜是以前跟我一起在花房吃苦的姐妹,闺蜜把我捞出去享福时,我也没忘记秋霜,让闺蜜把她放出宫,还给了她很多钱办了这制衣坊。
嫁给秦墨寻后没多久,我就发现了他不举的事,加上其他原因,我早早的就有了假死脱身的打算。
几个月前,我就把假死的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只等自己哪天想通了哪天走。
“嗯。”
我点了点头,又给了秋霜几张大额银票,“明日午后,我会路过恒远河……以后,我们恐怕再难想见……这些钱你拿着傍身……”秋霜落下泪来。
“怎么这么突然?
这都半年了,我还以为你……你不会走了。”
我给她细细擦着泪水。
本想安慰她,可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怕我一张口,就跟她一起哭成泪人,被外面的下人看出端倪。
哪儿有什么突然,只不过是心死了终于下定决心。
夜里。
我又失眠了。
秦墨寻深夜回来的时候,刚躺下就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又没睡着?”
肯定是练武之人能够夜中视物,不然他怎么会知道我没睡?
他像昨日那般拥我入怀。
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单薄里衣下健硕紧实的肌肉,我有些心猿意马。
想到明日就要离开,古代八块腹肌的男人不好找,我鼓起勇气,伸手摸了摸秦墨寻的腹部。
多摸摸,以后再也摸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