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帝,打赌又输了。”
“她想方设法嫁进来,死皮赖脸呆了七年,除了自己,谁把她当夫人看过?”
这些闲言碎语我都习以为常。
刚来那半年,我英语不好,甚至有人当着我的面嘲讽讥笑我都无动于衷。
送季夫人到了门口,她还在喋喋不休。
“听说阿兰德的桃花又闹上门来了。”
“七年时间都不够你摸透一个男人的性情吗。你也该学聪明点,学会怎么抓住男人的心。”
“你要是有阿黛半分,我也不用,唉......”
她什么都没说,我却懂了。
出了门。
我问,“父亲和哥哥都还好吧?”
季夫人眼珠一转,叹气,“多亏阿兰德先生照拂,有几口饭吃,才不至于让他们愁白头发。”
我轻飘飘说,“可我在这里的每一天都不好。”
“没有人能照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