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婚礼就按你们的意思办。
彩礼就不要了,以后孩子要用钱的地方多,就当是给孩子存着了,说到底这笔钱也还是花在你们的小家上。”
我心里简直要被她的厚脸皮气笑了,这算盘打得,隔着几条街都能听见。
我佯装被呛到,猛咳两声,然后摆摆手说:“阿姨,按道理彩礼是给我父母的,又不是给我和未出生的孩子,这您肯定懂吧?”
见她还想反驳,我又补了一句:“听阿闻说,当初大姐出嫁,十八万八的彩礼,都进了您的口袋。”
这话一出口,客厅里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季母的脸“唰”地一下黑了。
季若那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估计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把这事儿抖出来。
我心里那叫一个爽,腰杆挺得倍儿直,寻思着我可不是能随便让人欺负的主儿。
以前我想着都是一家人,能好好过日子,就处处让着你们,结果呢?
你们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当我是软柿子随便捏。
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让他们知道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以后谁别想再拿捏我!
季母嘴巴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
可看见我的眼神,又把话给憋回去了。
再看季闻,坐在那儿跟个呆子似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完全没了主意。
我看着他们,缓缓开口:“阿姨,我和阿闻一路走来,我们俩的感情我一直都很珍视的。
但结婚毕竟是人生大事,彩礼和办酒席这些都是传统礼节,也是两家人对这段婚姻的重视。
要是您还是觉得这些都没必要,那这婚,恐怕得重新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