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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最后的生路被我爹堵死,我放弃挣扎,自嘲的笑了笑。
最终还是在劫难逃,做了他们父子俩的替死鬼。
紧随其后的黑蟒,死死缠住我的身体,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皮重的抬不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竟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干净的草席上。
外面的大火已经被扑灭,缠住我的黑蟒,也不知所踪,庙里异常安静。
正当我疑惑不解时,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盼儿,你醒了?
身上还痛吗?
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是弟妹!
她居然还活着!
我颤抖着回头,看到许久不见的弟妹站在身后。
你还活着?
半个月不见,弟妹瘦的仿佛一张纸片,和送进来的时候,判若两人。
尤其是……我的视线落到她空荡荡的肚子上。
孩子呢?
孩子去哪了?
弟妹红了眼眶,没有立刻回答,转身点亮庙里的油灯。
视线逐渐明亮起来,我揉了揉眼睛,看向四周。
几乎是一瞬间,我身上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恐怖的场景。
《结局+番外蛇妻庙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眼看最后的生路被我爹堵死,我放弃挣扎,自嘲的笑了笑。
最终还是在劫难逃,做了他们父子俩的替死鬼。
紧随其后的黑蟒,死死缠住我的身体,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皮重的抬不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竟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干净的草席上。
外面的大火已经被扑灭,缠住我的黑蟒,也不知所踪,庙里异常安静。
正当我疑惑不解时,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盼儿,你醒了?
身上还痛吗?
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是弟妹!
她居然还活着!
我颤抖着回头,看到许久不见的弟妹站在身后。
你还活着?
半个月不见,弟妹瘦的仿佛一张纸片,和送进来的时候,判若两人。
尤其是……我的视线落到她空荡荡的肚子上。
孩子呢?
孩子去哪了?
弟妹红了眼眶,没有立刻回答,转身点亮庙里的油灯。
视线逐渐明亮起来,我揉了揉眼睛,看向四周。
几乎是一瞬间,我身上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恐怖的场景。
孩子百天的时候,我爹拿出家里仅有的积蓄,大办满月酒。
不知道谁走露消息,把我爹毁了蛇妻庙的事捅了出去。
唯一的求子庙被毁,村民哪能咽的下这口气,趁着满月酒,纷纷上门讨说法。
弟弟抱着儿子,不慌不忙的把弟妹推出来背锅。
说是她是蛇妻庙求子唯一活着出来的女人,就是蛇妻娘娘显灵在世。
为了弥补过错,他愿意出借弟妹,为村里的男人开枝散叶。
只需要给一定的酬金即可。
我惊呆了,想上前阻止,却挨了几巴掌,堵住嘴巴。
弟妹被带走的时候,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脑袋都磕破了,还是没能留住弟妹。
弟弟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数着钱,笑的合不拢嘴。
弟妹没哭没闹,眼底尽是冷笑,一言不发的跟着村民离开。
弟妹走后,弟弟顺理成章的把侄子丢给我养。
侄子离了母亲,夜夜哭闹,怎么哄都不肯吃奶。
每逢午夜,黑色的蛇鳞就会遍布孩子全身,吐着蛇信子,问我要肉吃。
我虽然害怕,但也不敢声张,不管怎么样,他是弟妹留下来的唯一血脉。
我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腿脚瘫软,一时间竟忘记上前帮忙。
直到看见黑蛇从我爹的肚子里钻出来,带起一串血花子,我才猛然惊醒,夺门而逃。
一路跌跌撞撞跑到村长家,还没等我开口求救,就看到村长老婆,满身是血的站在院子里,神情惊惶。
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只见村长躺在床上,早就没了呼吸,屋里到处爬满黑蛇。
我想起来了。
村长是第一个去我家借弟妹的人。
他抱着一口袋钱,呲着牙花子,手指在弟妹腰间游移,夸她的腰,细的跟蛇一样勾人。
村长死了,眼看求救无门,我只能重新找人帮忙。
谁知,一家,两家,三家……村里凡是借过弟妹延绵子嗣的男人,全都无一幸免,死状一个比一个惨。
除了妇孺,黑蛇几乎屠尽半个村的男人。
村里突然死了这么多人,惊动了政府。
隔天,公安局的警察便带着专业捕蛇队,来村里调查。
目睹黑蛇屠村的女人孩子,被吓傻了。
除了蛇,她们说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办案的警察听的云里雾里,根本没办法展开工作。
唯有法医,一直在我家院里来回溜达。
对着弟妹的尸体,拍了很多照片。
与此同时,他们还从我家抓到了,化作巨蟒的侄子。
这个案子因弟妹而起,所以,我理所应当的被带回警局配合调查。
夜幕降临,我爹将我拖上牛车赶往蛇妻庙。
按照流程烧纸敬香后,他一把推开庙门。
陈旧的泥土味扑面而来。
庙里昏暗无光,正中间有樽开了盖的青铜棺材。
趁着月色,我隐约看见棺材一角,盘亘着一条碗口粗的蛇尾,微微蠕动。
空气中飘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腐臭,让人隔夜饭都快吐出来。
我爹跪在棺材前,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段蛇尾。
我把祭品带来了,请蛇妻娘娘把我儿子还给我吧。
呵呵呵呵……棺材里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我顿时寒毛竖起,身体本能的后退。
我爹却一点都不害怕,面无表情的磕了三个响头后,起身朝棺材走去。
我吓了一跳,急忙跑上前,死死拽住他的衣服。
毕竟是自己亲爹,血脉渊亲,哪能就这样看着他去送死。
爹,你疯了吗?
庙生怎么可能在棺材里?
我爹没说话,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弯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猛地扯过我的手臂,一把将我推进棺材。
祭品入蛇棺,两命换一命,我带庙生回家了。
我爹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冰冷和绝望瞬间淹没我的头顶。
原来,我所珍视的血缘亲情,还是抵不过传宗接代。
在我爹眼里,我不过是个随时可牺牲的祭品。
棺材里的恶臭熏天,冰冷黏腻的柔软卷上我的身体,腥臭的呼吸,近在咫尺。
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听完我的口供,宋警官为什么不报警?
我差点眼泪都笑出来了,扭头看向欲言又止的法医。
庙里的那些尸骨查了吗?
身份确定了吗?
法医为难的点点头,递过来一份资料。
宋警官看完,久久没有说话,一连抽了好几根烟。
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嘶哑的不行。
再带她去做个精神鉴定,她的口供一翻再翻,没有找到新证据前,很难界定刑罚。
现场那些蛇,能抓的都抓回来,再去找两个动物学专家核实一下,是否真的可以训蛇杀人。
接下来的好几个月,宋警官前后走访了不少活着的证人。
始终没能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我就是屠村的凶手。
训蛇杀人这个理由,实在过于牵强。
所谓的耍蛇高手,最多也只能做到,让它们统一方向活动。
根本做不到,让那些蛇百分百听从指挥,爬上人的脖颈,缠绕收紧,或者钻孔破腹。
由于证据缺失,案子变成了一桩悬案,遵循疑罪从无原则,最终我被无罪释放。
但转运神庙里的罪孽却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
里面挖出几十具尸骨,除了被献祭转运的女人以外,还有死于那场火灾的男人。
确认的身份,让调查人员震怒,当天便向上级汇报,要求彻查到底。
我卖了老宅,和村里的人一起筹集资金,重新修庙,安葬那些无辜的亡魂。
从殡仪馆出来,我随手将我爹和弟弟的骨灰扔进垃圾桶。
哪怕是化成灰,他们也只配和垃圾呆在一起。
弟妹的骨灰盒则被我带到新家。
阴霾散去,往后余生皆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