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亲爹,血脉渊亲,哪能就这样看着他去送死。爹,你疯了吗?庙生怎么可能在棺材里?我爹没说话,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弯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猛地扯过我的手臂,一把将我推进棺材。祭品入蛇棺,两命换一命,我带庙生回家了。我爹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冰冷和绝望瞬间淹没我的头顶。原来,我所珍视的血缘亲情,还是抵不过传宗接代。在我爹眼里,我不过是个随时可牺牲的祭品。棺材里的恶臭熏天,冰冷黏腻的柔软卷上我的身体,腥臭的呼吸,近在咫尺。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