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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得对,她的确没多少日子了。

景淮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一出口便带着一丝隐怒:「戒指呢?」

慕晚舟一愣,有些无措,「什么戒指?」

男人绷紧了面色,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昨晚我让你找婚戒,你当耳旁风?」

「我没有......」

她下意识否认,可脑海里又的确没有丝毫的记忆,没顶的恐惧袭来,双手无意识掐出斑斑红痕。

王曼适时过来解围:「哥哥,上次买的礼物中有戒指,婚戒以后在找吧......到那时,景太说不定愿意拿出婚戒。」

景怀南见她转圜,便柔了面色,转身呵斥:「还不去礼品中找戒指?」

说完,还不忘狠狠剜她一眼。

慕晚舟鼻尖一酸,一颗心像是泡在柠檬罐子里,酸涩不已。

刚要转身,却被人重重一推,她直直摔进礼品堆中,相连的香槟酒塔也一并倾倒,无数的礼盒和玻璃碴向她袭来。

那一刻,她的眼里只有景怀南,可他的眼底只有王曼,明明是她离得更近。

可男人却将更远的王曼一把护在怀里,用后背承受了所有的冲力。

而另一边的慕晚舟,彻底被厚厚的玻璃碎片和礼盒埋葬。

鲜红的血从里面渗了出来,蜿蜒而下流了一地。

慕晚舟闭上了双眼,她宁愿自己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可五脏肺腑的疼痛却没有因为闭眼,减少半分,片刻后,管家带人将她从礼品堆里拖了出来,可她浑身上下,全是大小不一的伤口。

景淮南面色冰冷,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疼吗?」

她张了张口,刚要回答,他又沉声补了一句:「最好疼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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