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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御恒才发现她竟然来了月事,如此寒凉的柴房,她竟然一声不吭地捱到现在。

而那一地的编草物件,每一件都精巧万分,注入的心血可想而知。

苏御恒意识到,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

也会渴望在这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偶尔露出一点光亮。

这夜,苏御恒让她好好睡了一个好觉。

次日,卓淮言接单清鸢去了卓府。

单清鸢还没进屋里,就闻到了刺鼻的酒味。

可卓淮言却是向来滴酒不沾的,因为会影响他判断局势。

但如今他身旁确确实实放着四五坛酒。

此时甚至更是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满面潮红,正高昂着头,费力喝着手中的酒。

但里头半天才滴出来几滴。

“卓淮言。”

单清鸢刚出声就被他上前拽住了,随后开始疯狂撕扯她身上的薄纱。

挣扎无果,单清鸢只能半跪在地上不停唤他,试图让他清醒点:

“卓淮言,你清醒一点。”

单清鸢不得已狠狠拍了他的脸颊一下,但疼痛没有让他清醒半分,反而哽咽了起来:

“衣衣,那个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的?”

“你告诉我啊!”

应芊衣,竟然还是要走。

卓淮言醉的不省人事,单清鸢直接将他拖拽到床榻上,让他休憩。

谁知道,他竟然力气出奇地大,直接坐起身来,随后亢奋地跳了起来,甚至大叫了起来:

“都别拦着我!”

还一掌将单清鸢推到了旁边,一头磕在了床梁处。

他下床的脚步极其不稳,东倒西歪着,单清鸢顾不得头痛,拽住了他的衣袖,而卓淮言却顺势凑过来,醉醺醺地歪头看她,随后可怜巴巴地喊着:

“衣衣,带我走!”

“我可以当你的军师!我不想你走!”

“你说过,我是最聪明的人!那为什么不带我走,你说啊!”

这么喃喃着,单清鸢直接将人打晕,才消停了下来,随后拿着热毛巾不间断为他擦拭着脸庞,身体,还灌了一些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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