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不开。
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住了他的脖子。
床榻咿咿呀呀响了半个时辰,我被折磨得双眼泪含泪,在他耳边骂道:“骗子!”
次日。
我醒来的时候,又已经是日上三竿。
浑身酸痛得仿佛被马车碾过,喉头也又干又紧,连穿衣服都感觉没有力气。
幸好秦墨寻昨夜帮我穿好了里衣,我唤着门外的丫鬟,这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
丫鬟推门而入,扶着虚弱的我起身时,目光瞥见我脖颈处的红痕,又看了一眼凌乱的床单和那一小块红色血迹。
惊讶出声,“夫人,您昨夜和将军圆房了?”
丫鬟都对这件事感到吃惊。
我也不例外。
秦墨寻是寻了神医,突然治好了不举之症吗?
成亲一整年。
偏偏在我决定离开的时候,突然又行了。
见我不说话,丫鬟后知后觉,觉得自己多嘴了,连忙缩着脖子紧张的抿着唇。
我并没有怪她,而是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午时。”
距离秋霜约好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丫鬟问:“昨日夫人说想去尝尝香满楼的菜式,需不需要奴婢派人去叫几个菜回来?”
浑身的酸痛和冬日的寒冷,让我只想沐浴后继续躺进温暖的被窝。
尤其是走路时,双腿发软直打颤,根本不适合出门。
犹豫了两秒后。
我道:“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还是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