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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淮言那瓣极像慕凡的唇在不远处勾着笑,但嘴里却冷森森地说着冰冷的话:

“要是衣衣因为你受了一点伤,我一定要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苏御恒更是直接走上前打了单御芳一巴掌,然后扭头对着应芊衣邀功似的:

“这人就是欠打,衣衣别怕。”

单清鸢感受着被打的发麻火辣的半边脸,自嘲着,缓慢起身,干脆躺了下来。

众人不明所以,不知道单清鸢在干什么。

“她是不是精神有点问题?”

这么说着,众人一哄而散,三个男人围绕着应芊衣直接走了。

单清鸢在冰凉的地上,泪水不自觉地流着,所以这么活着,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起身,独自回了染坊,却不成想,当天苏御恒还是将她带回了府里。

只不过是府里的柴房,单清鸢知道他不会来,干脆用柴房里的草,自顾自地编织了起来。

这几天她基本不喜不怒,只是用着手里的干草编扭小玩意。

编草花,编草蟋蟀,编草蝴蝶,一个个栩栩如生地从单清鸢手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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