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你可不知道,在庭审现场,他们指着我说鬼,但无一个人相信他们,真的是可笑至极!
此时,谢美娇把一碗粥放下,神采飞扬。
又看向躺在床上的我,惋惜的语气说道。
经年,真是可惜,你之后只能呆在濮村了。
谁说的,我现在是徐经世,经年的弟弟。
我说着,从枕头底下掏出来了另外一张身份证。
这是我们濮族人的第三个秘密,人人都有两张身份证,对外,我们世代都盛产双胞胎。
14(谢美娇番外)我叫谢美娇,但我的人生却如同莲藕中的莲子心,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实则内心发苦。
十四岁时,父亲以补习为由,进了我的房间,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妈妈,爸爸他——我嚎啕大哭地向母亲求助,却遭受到了咒骂和恶狠狠的眼神。
要不是你这个贱货只知道穿裙子勾引,你爸爸会上你的床,木板一样的身材!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在家里穿过裙子。
我这噩梦般的生活,一直到高中考到外地,我才彻底摆脱。
除了新年和清明,我短暂地在家附近的宾馆住上一天,就走。
那是清明祭祖的前两天,妈妈突然给我打电话。
美娇,你外婆给你的那个黑色小包我找到了,你要不回家拿一下,这不也是清明了。
一回到家,我就被熟悉的身体压在了身下,激烈反抗之下,我的头碰到了一旁的床栏,当场丧命。
他们害怕坐牢,当天便联系了冥婚守尸体的,我被卖给了一对出车祸死亡的兄弟,按习俗身着红色旗袍。
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但我发现鬼魂所做的事情,除了影响电闸和空气中流动的风以外,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就这,他们半夜刨了坟,联系了道士,说是水葬可以让我永生永世当水鬼。
联系了冷冻车,连夜把我的尸体运到了两千公里的Y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