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池念?”
他询问我,语气之中带着,“果然,她还是怨我的,没有让你随了我的姓氏。”
我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到了我的母亲,她在地下夜店当舞女那么多年,始终都没有再婚,也许我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日思夜想期盼着等待的。
有很多问题我想开口问,但还是没有问出口,也许像他们这种阶层的人也许总有种种原因根本就是我无法理解的吧。
“我说沈老头,我带他过来,不是让你认女儿的。”
沈宴臣点燃一根细烟,不解风情地开口,打破房间内父女情深的气氛,“我要娶她。”
“什么?”
我跟沈伯异口同声。
“很难以接受吗?”
见我反应这么大,他饶有兴致地吐了口烟圈,转头对同样震惊的沈伯说道,“你刚跟我妈办了婚礼,不是正好亲上加亲?”
“你们今天才刚第一次见面。”
沈伯皱了皱眉,似乎是不太能接受自己还没有认回来的亲女儿就要被拐走,即使这个臭小子是自己的继子。
“你怎么知道是第一次见面?”
他姿态散漫地靠在墙边,调整了一个姿势,继续说,“十年前大学的时候我就看上池念了,只不过那时候出国走得太匆忙。”
说罢,他转头看向我,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语气戏谑。
“你来选,做他的女儿?
还是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