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
温知羽仰头看他,她眼里净是无措。
霍司砚居高临下,目光深邃注视她。
温知羽此时实在难堪,她微微哽咽:“霍司砚,我真的特别感谢你……”
霍司砚心头一软。
他伸手摸摸她茶色长发,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只是出去抽支香烟!温知羽,昨晚我挺了一个晚上没睡着,上午又抽了500C的血,铁打的也遭不住这样!你现在就是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我也不一定弄得动。”
他实在粗鲁,温知羽脸红了。
霍司砚走出去,抽了几支香烟。
……
温伯言的手术很成功。
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时,阮姨喜极而泣,温知羽紧握着爸爸的手。
经过一个晚上,温伯言的体征稳定下来。
不出意外,个把月能出院。
阮姨挺开心的:“正好回家里过年!这次多亏了司砚了,伯言……你不知道他有多大本事。”
温伯言嘴角带着微笑。
正说着话,病房门口响起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