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暗淡,大雨连绵。酒店里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和叹息。
被少年压在身下的少女满脸惨白,翘挺的睫毛迎着潮热的汗水一颤,缓缓的睁开了眼,却被眼前放大的俊脸一下子惊醒了来——“这……这是裴以森?!”
她头顶的男人带着禁谷欠的清冷,哪怕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双颊潮红,浑身滚烫。可是依然剑眉紧皱,凤眼清冷。
仿若刀刻的脸上沾染了酒力,却不带一丝情欲,仿佛身披一层寒光,比月光清冷悠扬。
是的,这是裴以森,少年裴以森。
准确地说,至少应该是十年前的裴以森,因为他的右脸没有那可怕的伤疤——因为自己而造成的伤疤。
那个孤独的天才少年,此刻还没成长成为那个被称为魔鬼的科学家。
他还未曾闪耀了世人,也还未为敌这天下,只是在阴暗的角落里肆意生长。
“该死!”裴以森狠狠地盯着心月雪白的粉腮,低下头去便是一啃,
痛楚蔓延开来,心月愣住了——阿飘是感觉不到疼痛也不会做梦的,自己这是回到了十年前被裴以森强占的那一天?
自己怎么会重新梦到这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重生了?还是自己刚刚经历的“前世”根本就是一场梦?
心月呆呆的看着四周,消化着自己好像回到了十年前的事实,思绪已经飘到自己梦中前世的最后一刻——那是一个荒岛野外,大雨连绵。
浑身鲜血的楼心月趴在地上,捂着肚子,吃力的仰着头看着自己的继姐楼心如:
“我求你……他好歹也是裴星泽的孩子!”
“星泽哥哥?哼!你肚子里的野种,也配?”楼心如笑了:“你以为那天晚上真的是星泽哥哥?你这样的残花败柳也配?我告诉你,他根本就没碰过你!”
楼心月瞪大了眼睛:“那是……谁?”
那天晚上的人到底是谁?
怪不得——怪不得裴星泽对这个孩子并没有太大的惊喜!怪不得他总是不愿意多说!
楼心月想起那个迷乱的夜顿时愣住,楼心如却是一脚踩了过去,心月一个闪身护住孩子,楼心如的高跟鞋便狠狠地踩在她纤细白嫩的腿上:“想不到吧!你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所以他就是个肮脏下贱的杂种!跟你一样!”
楼心月闷哼一声,吃力的护着孩子,压根楼不上腿上的疼痛。
楼心如更是冷笑一声:“瞧瞧你这个贱样!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从小到大,我妈对你特别纵容,让你逃学叛逆当小太妹,你以为那就是母爱?反衬懂不懂?捧杀懂不懂?我们等的就是这一天你跪在地上看我的样子!亏得你自作聪明,实际上,你就是个蠢货!”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楼心如残忍的话语再次将她袭得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