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董看了一眼顾淮，欲言又止。

沈星辰把他的眼神尽收眼底，又问顾淮，“爹地，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吗？”

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短短一个上午，就变成了这样。

顾淮冷哼一声，“跟我有什么关系？。”

全都是沈天阳那个杂种！

小董为难的接话道：“跟顾总……确实没有关系，是沈总，刺激到了你妈妈。”

沈星辰特别尖锐：“沈天阳应该没有这能力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清月只有在面对自己在乎的人才会破防，沈天阳那种配角，怎么有能耐把她刺激成这样？

小董咬了咬牙，半真半假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们都没有在场。”

他话刚落，顾淮眼神一眯，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但没揭发——

明明他们都知道，是沈天阳给的那段视频让沈清月变成这样的。

小董说谎了！

沈星辰沉思了一下，转而问宋锦书，“宋叔叔，妈咪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严不严重？”

宋锦书有些沉重道：“她想起了当年的一些事，可能需要再进行一段时间的治疗，否则等她全部想起来，再想走出阴霾，会比几年前更加困难。”

沈星辰小小拳头骤然攥紧，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还需要再进行MECT？”

电击治疗的过程非常痛苦，而且副作用巨大，沈清月第一次做的时候，差点掉了半条命。

宋锦书想了想，道：“我先试试给她做保守的催眠，如果效果理想的话，大概不用ME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