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拂过,华音却觉得冰冷刺骨。
好几次她差点忍不住问出口,问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她?但在他面前丢的人还不够多吗?何必再自取其辱。
凤玄抬手一挥,喝道:“将人带下去,剖混元珠。”几个穿着黑袍的修者听命,上前架起华音抬走,她的一切,他充耳不闻。
此时的华音就像一只被人卸下利爪的野兽,只能被动的任人宰割,她拼命的挣扎,然而越挣扎,身上的捆仙绳就越发的收紧。
她回头望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身影,喃喃道:“为师从未低声下气求过任何人,这次,算我求你了,凤玄,能不能不要这般待我。”修仙者,耳聪目明,华音的低语凤玄一字不漏的入耳,但是她唯一一次的示弱,却换不来男人的半点怜悯。
他冷笑着传音,“这世上除了冰儿,人命对于我来说无异于蝼蚁。”竹舍的门重重的合并,隔绝了他们的视线,凤玄走到石台边坐下,女修端着茶点奉上,凤玄悠闲的等着。
不久,竹舍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声声凄厉无比。
厉渊发了疯似的想突破束缚住自己的牢笼,然而凤玄如今的修为和术法都精于别人,哪怕是撞得头破血流,浑身焦黑,也于事无补。
“凤玄,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华音是如何对你的,你感觉不到吗?你这般对她,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厉渊的痛骂,凤玄一笑置之,“她的盛情我可承受不起,只要她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碍眼,她那些龌龊的心思,本座可以帮她隐瞒,让她继续高高在上的做她的华音仙尊。”“至于你说的后悔?本座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年当面向她求娶冰儿,不然,冰儿也不会因她而死,如今,我只是向她讨要原本属于我的东西而已,厉渊仙尊,你说有何不妥?”见他这般咄咄逼人,话到嘴边厉渊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