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宠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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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沈月瑶
  • 更新:2022-09-10 15:20:00
  • 最新章节:偏宠指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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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瑶出轨# #长乐集团总裁鹤云行被绿# #沈月瑶被拍同韩星金灿勋夜宿酒店# 沈月瑶,南城寰宇集团沈家大小姐,跟香港长乐集团鹤云行结婚已经一年有余。

《偏宠指南》精彩片段

#沈月瑶出轨#

#长乐集团总裁鹤云行被绿#

#沈月瑶被拍同韩星金灿勋夜宿酒店#

沈月瑶,南城寰宇集团沈家大小姐,跟香港长乐集团鹤云行结婚已经一年有余。

当初盛大奢华婚礼备受关注,本是众人看好的一对豪门夫妇,两人却频繁传出各种绯闻。

不愧是被网友们称为塑料夫妻模板,无人可超越,他们都在盼着他们离婚,各自独美。

法国巴黎。

午后,塞纳河就在铁塔的脚底下,它静静地流淌着,就像一条碧绿的绸带环绕着巴黎。

一艘游船上,沈月瑶坐在船头,夕阳落下,一镶金光映在她如瀑微卷的长发,清风吹拂,面容清纯,却又因为精致妆容,多了一份过浓的昳丽。

好一具美人骨,还肤白如雪,纤纤细腰,像是天堂跌落的纯白天使。

沈月瑶婚后经常上热搜,港媒记者像跟屁虫似的,隔三差五的登她报,说她铺张浪费,说她背着鹤云行有私生子。

热搜没什么好看的,都是外人的闲言碎语,沈月瑶收起手机,开始望着波光嶙峋的河面发着呆,懒懒懒懒打着哈欠。

许是坐久了,沈月瑶伸了一个懒腰,忽而,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咕咚一声掉进水里,咚一声,溅起水花。

呃……

她眨了眨眼睛。

这是婚戒。

虽然有点心疼这戒指的价值,可她总不能跳下水里找吧。

算了。

反正他们是塑料夫妻,婚戒丢了也没什么。

这时,手机微信语音响起。

她再次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看到打来语音的是——李助。

鹤云行的助理。

不想接。

沈月瑶直接按了拒接,将对方微信拉进了黑名单里。

船只缓缓靠岸,她从船上下来,高跟鞋踩在地面上。

沈月瑶走到街头,路边已经停着一辆劳斯莱斯。

李助从车里下来,拦住她:“太太,鹤总来了巴黎,让我来接你过去。”

沈月瑶面无表情:“他谁?我不认识。”

她来巴黎半年时间,两人见面还是三个月前,要不是今天热搜提醒她还有个老公,她早不记得这号人物了。

他一来就想见她,凭什么呀?

李助:“……”

他见过太太在自家人面前乖巧听话的样子,可不知为何,在鹤总这里,就变样了。

她扭头就走。

李助卑微跟上:“太太……”

“别跟着我。”她命令。

沈月瑶招了一辆的士,扬长而去。

夜幕笼罩浪漫唯美的巴黎都市,酒吧里响着旖旎柔软的音乐,装修风格异域风情。

沈月瑶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杯鸡尾酒,她穿的是白色抹胸长裙,腰肢勾勒纤细,一手可握。

一个金发碧眼的法国人上来跟她搭讪,浓郁香水扑鼻而来。

劳斯莱斯停在酒吧门口,男人从车里下来,身高颀长挺拔,瞧着有一米九那么高,他的五官深刻,英俊,淡色薄唇有种寡欲冷沉的气息。

他西装革履,领口扣着别致黑宝石胸针,矜贵,傲慢,名表,左手手背是若隐若现的黑色纹身,一股张力让人沉迷。

下车后,男人拿出银色打火机,抿着烟,右手挡风,头微低几分,漫不经心点火,性感,痞坏。

他修长两指夹着烟,吞云吐雾,深邃眼眸透着深黑的沉。

助理跟着下来:“鹤总,太太就在这家酒吧里,还有国内热搜已经安排人辟谣撤掉了。”

“嗯。”

别人不清楚沈月瑶的德行,但两人认识快将近六年,从订婚他们就住到一块,鹤云行对她还算了解,他的太太喜欢追星。

沈月瑶自己书房书架放不下明星杂志,还他书房书架上堆满了她的杂志,就连墙壁上还挂着两名男性泰星亲密的超大海报。

如果不是他不同意,那些海报早已经贴在了卧室。

两人的生活习惯有很大的出入,所以时常会吵架。

至于,绿他?

沈月瑶胆子还没有那么肥,敢绿他。

他看了看腕表时间,把烟掐了,迈开长腿,不紧不慢往里走。

吧台前,沈月瑶对着一个外国人笑的天真浪漫,风情摇曳。

鹤云行手插着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沈月瑶像是察觉到视线落下,她抬头,两人目光不约而同撞到一起。

算算,两个人好像有三个月没见面了,却仿佛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

他愈发成熟有魅力,难怪别人说他是什么行走的荷尔蒙,迷妹收割机。

但在沈月瑶眼里,他本质没有变,就是一个小心眼,记仇,阴险狡诈的腹黑男。

酒吧里的音乐并不吵。

鹤云行启唇:“沈月瑶,过来。”

沈月瑶根本不想搭理他。

你让我过去就过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她对旁边外国人道:“那个男人是我变态追求者,你可以带我离开这里吗?”

她外表清纯勾魂,外国人瞬间涌出一股浓重保护欲:“OK,我带你走。”

只是,刚出门口,两人就被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拦住。

沈月瑶娇娇的声音抬高分贝:“让开!”

“太太,别为难我们。”为首的保镖回。

这时,鹤云行已经走到她身后,长臂搂住她细腰,轻轻松松将人拎起来。

不管她怎么挣扎都不放,到车旁,鹤云行才把她放下来:“闹什么?自己上车。”

沈月瑶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转身想从左侧开溜,鹤云行手撑在车窗,拦住,走右侧,另一边手也拦住。

很快,高大挺拔的身影笼着她,没有退路。

她像一只困兽,被他这头狼圈在一个窄小的角落里动弹不得。

沈月瑶抬起脚,又要踢他。

可下一秒,小腿被男人长腿夹住,抽都抽不动,她表情不由羞窘,咬了咬唇。

好气。

鹤云行失笑:“变态追求者?三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野了?”

“你都说了三个月没见,说的我们好像很熟似的。”

“最近工作比较忙。”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你离我远点。”

“你都骂我变态了,我怎么可能会放你走?”

沈月瑶心里有团小火苗,张嘴咬了他的喉结。

喉咙传来湿湿软软的触感,是疼的,只是,另一种感觉更刺激他。

鹤云行不顾那点痛感,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住那张红唇。

……

再睁眼,她睡在一张豪华大床上,头顶的吊灯奢华。

沈月瑶换了一个睡姿,没睡醒,人还有点呆滞,白嫩脸蛋蹭了蹭枕头。

而后,她发现这里不是自己在巴黎常住的房子。

昨天晚上,她咬了鹤云行后,被带回这里,敌不过他,被他逮着酱酱酿酿一番,臭不要脸,见面就让她履行夫妻义务。

自从他们结婚前一天,沈月瑶在酒吧举行最后的狂欢派对,鹤云行来抓她回去,他们那次做了之后,不屑男欢女爱的男人便以夫妻义务,他爷爷想要孙子为由,在这一年里,只要他有闲情逸致,有时间,就会逮着她上床。

狗男人,明明结婚之前不是这样的,一副清心寡欲像是出家的和尚,也说过对她毫无兴趣。

男人的话啊,果然是信不得,所谓清心寡欲,不过是假象罢了。

醒来后没见着他,沈月瑶心情并不美丽,她被沈家娇养着长大,难免有大小姐脾气,在鹤云行面前,从来没掩饰过。

她从他行李箱翻出一件衬衫穿上,鞋子也没穿,开始找人。

书房里,鹤云行本来在处理公务,他接到Eva打来的电话,寻思一番才接。

“云行,你已经在巴黎了吗?”

“嗯。”

他嗓音冷淡,手握着钢笔,在文件上签字。

Eva声音温温柔柔,在说一些没必要的废话。

鹤云行眉眼里已经浮现不耐烦。

“我新设计的珠宝作品已经送到南城展馆拍卖,这次的作品比较繁华奢丽,和我以往的风格不太一样,真担心别人驾驭不住,不敢拍。”

“不用担心。”

听起来不像是安慰,只是在陈述事实。

语气过度冷淡。

电话那头,Eva思绪万千,鹤云行跟沈月瑶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感情,不过只是豪门联姻罢了,沈月瑶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反而对自己有求必应,可,除此之外,就不剩什么了。

他对自己到底是存的什么心思?

她试探性的问:“我看热搜说你太太出轨是真……”

话还没有问完,沈月瑶声音凶巴巴闯入:“鹤云行,你昨晚弄坏了我的裙子,赔我。”

不用等回答,出轨的热搜,并没有影响两人的婚姻。

反而,听闻沈月瑶在鹤云行面前一直大小姐脾气,作的很。

女人作,男人一般不会喜欢。

所以,他们结婚一年,各玩各的,两人的花边新闻漫天飞。

她更想不明白,他们关系明明不好,又是怎么做到同处一个屋檐下的?

鹤云行放下笔,目光落向她。

他的黑色衬衫穿在她身上宽松肥大,衣摆遮到大腿根部,臀部线条若隐若现,她长腿细白,脚趾头粉粉嫩嫩,刚睡醒,长发凌乱散落,纯而魅惑,她却全然不知。

“李助已经去给你买衣服。”鹤云行目光缓缓落向她葱葱玉指:“你的婚戒,哪去了?”

鹤云行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银色婚戒,肤色冷白,骨节分明,左手手背的黑色纹身延伸至手臂,藏在西装里,神秘野性。

这圈银色似是给冷厉禁欲的男人上了一道无形枷锁,除了给他戴上戒指的女人可以染指,其他人统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那些女人通常看到他的戒指,大多数打退堂鼓,替他省了不少麻烦。

沈月瑶耸了耸肩:“有戒指跟没戒指有什么区别?”

言下之意,有老公跟没老公有什么区别。

鹤云行嗓音低沉:“你是在抱怨我没时间陪你?”

谁稀罕啊。

沈月瑶不屑一顾,轻哼:“本小姐才不需要你陪,你有本事别见到我就逮着我跟你履行夫妻义务。”

鹤云行云淡风轻:“我没本事,你有本事可以找我爷爷说去。”

沈月瑶:“……”鹤老爷子是继她爷爷离世后对她好到极致的老头,比对他亲孙子孙女还要好,她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明知她也没那个本事说,还故意给她添堵。

沈月瑶有起床气,火气就上来了,像只跳脚着找不到回家路的小兔子,喉咙都要急冒烟了。

鹤云行看着她手掐着腰,三个月不见,她的腰又细了一圈,脸上养的婴儿肥也不见了,五官更加精致,表情一如既往的生动,就差没扑上来咬他了。

多亏她,他的生活才多了几分乐趣。

“把戒指戴上。”

“它在塞纳河里流浪,你给我捞上来我就戴。”

“……”

沈月瑶像是扳回了一城,心里舒坦多了,她就见不得每次较量,都是他占上风。

这时,Eva的声音从手机那端响起,沈月瑶才知道他在跟心尖尖白月光打着电话。

女人嗓音温温柔柔:“云行,我不打扰你跟沈小姐谈话了,谢谢你刚才听我发牢骚安慰我,你工作别太劳累,先挂了,拜拜。”

聋子都能听得见她的茶言茶语,何况沈月瑶这个不聋的。

鹤云行微微蹙眉,只是淡漠的嗯一声便挂断了。

沈月瑶内心万分鄙视他,已婚男人还跟白月光频繁往来,不知检点,不守夫道。

……

吃饱喝足,沈月瑶回房间里换衣服。

她站在镜子前,眼见衬衫要从肩膀滑落,门忽而被推开。

沈月瑶把衬衫撩起来,回头:“不会敲门?”

鹤云行站在她身后,镜子里,两人一前一后,他高出她一个头,西装革履,喉咙下方还有一个淡淡牙印,神态漫不经心,黑眸肆意打量镜子前的她。

沈月瑶脑子里就多了一段打码的片段,他昨晚的眼神,就跟现在一样变态。

“这里是我的房间。”

“我不管。”

“真想对你做什么,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能拿我怎么样?”

沈月瑶练过跆拳道,打渣男前男友的时候没失手过,对上鹤云行的时候,就没讨到过好处,后来才知道,他是香港大学散打冠军,一般人打不过。

沈月瑶眯了眯眼睛,勾起唇角:“在你背上涂鸦呀,见红的那种。”

她现在指甲留那么长,就是为了对付他。

鹤云行眼神意味深长,头又低了低,薄唇几乎近到她的耳朵:“省点力气,最后服输的还不是你。”

“……”

好气。

片刻,他一本正经岔开话题:“我还有公事要解决,得出去一趟,晚上别乱跑,跟我去见梅女士。”

梅女士是鹤云行父亲再娶的妻子,不知什么原因,他们感情似乎不好。

这个女人常年居住在法国尼斯,一个脾气古怪阴郁的老女人,当初她跟鹤云行结婚的时候给她敬茶,她故意把茶杯弄倒烫伤了她的手,像是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她并不满意这桩婚事。

之后有一段时间在鹤家,梅女士对她的态度很糟糕,偏偏因为儿媳的身份,只能睁一眼闭一只眼,尽量不跟她有过多交集。

沈月瑶来巴黎半年,没去拜访过她一次。

听鹤云行说到要去见她,沈月瑶浑身抗拒:“不想去。”

他知道梅女士看不惯他娶了沈月瑶。

鹤云行低了低声音:“听话,见一见就走。”

“哦。”

在鹤云行离开后,沈月瑶拿出手机反手买了一张今晚回国的机票,随后离开酒店,打车去了一趟药店。

药店门外,沈月瑶吞了24小时紧急避孕药。

好奇怪,可以跟不相爱的男人结婚,但就是不能跟他有孩子。

吃完避孕药,她接到朋友莺莺打来的电话。

莺莺,是她在香港玩最好的朋友,两人有相同的爱好:追星,逛街。

“瑶瑶,你怎么不回我电话和微信?”

“昨天晚上被狗咬了,没注意看。”吃完避孕药后,沈月瑶脸色恹恹。

“你打狂犬疫苗了吗?”

“刚打。”

“我跟你说件事,我在中环shopping遇到了鹤总堂妹Jenny,她是不满意鹤总娶了你当鹤家大少奶奶吗?”

“她一直在外人面前说你只是一个不学无术,就知道混吃等死的富家千金,不像她们,不靠家里,努力打拼事业的正经名媛,又骂你会玩爱浪,到处拈花惹草,哪里都比不过Eva,我好气啊。”

沈月瑶感慨:“我的头号黑粉果然不是吹的。”

自从沈月瑶婚前在酒吧里跟Jenny结下梁子后,两人就一直不对付。

在Jenny眼中,沈月瑶不如Eva就算了,还取代了Eva成了她堂嫂,这根本就是火上浇油。

沈月瑶的确没有什么远大志向和野心,但跟不学无术并不沾边,她的专业是设计,她不喜欢不代表学得不好。

“你可是她堂嫂,她未免太不尊重你,你不给她点教训,她会一直在你头顶上蹦迪。”

“我今晚回南城,以后有的是机会教训她。”

敢坏她名声,沈月瑶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不是过两天再回吗?”

“唔......太想南城的火锅了,我一刻都等不了了。”

莺莺接受了这个理由,国外真的是美食沙漠。

她又吐槽:“其实我看过Eva设计的珠宝,很一般,你就不一样了,我巴不得我卡里有足够的钱,把你设计的珠宝全买下来。”

莺莺是一个珠宝狂热爱好者,她去沈月瑶家做客的时候,发现她工作室里全是珠宝设计图,从而发现她是自己很喜欢的珠宝设计师Orli。

谁又能想到沈月瑶是国际上鼎鼎大名的珠宝设计师Orli,众多顶尖珠宝品牌抢着想要合作,她设计的作品屈指可数,但每次到拍卖展会上,作品惊艳全场,最后以千万上亿的高价卖出。

关键是还低调,从不拿这个身份张扬。

“拒绝踩一捧一。”

“我没有踩她,我说的是实话,真的很烂。”

隔着屏幕溢出来的嫌弃就很真实。

沈月瑶想,Eva能有现在的名气和地位,跟她便宜老公的帮衬脱不了关系吧。

巴黎夜渐浓,鹤云行处理完手里的工作回到酒店,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哪还有沈月瑶的踪影。

他给她打电话,显示暂时无法接通,微信则是拉进了黑名单。

“鹤总,查到太太的行踪了,一小时前,她踏回了南城的飞机,梅女士那边......”李助顿了顿,没继续往下说。

梅女士指名道姓的要见太太,若是见不到,估计会对鹤总大发脾气吧。

沈月瑶这么作还不听话,在过去六年生活里,鹤云行觉得自己功劳不小。

不过,跑了,在他预料之内,也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鹤云行从口袋里拿出烟跟打火机,点火抽了口烟:“备好飞机,我一个人去。”


莺莺知道沈月瑶回了南城,便从香港过来找她玩。

两人喝了下午茶,去了高档美容院。

美容店里,香薰宜人,Vip房间里,美容床上趴着两具年轻曼妙的身体。

沈月瑶露出漂亮美背,按摩师往她背上涂抹上精油,把她背上的白色毛巾往下拉了些,她见到女人腰窝上有一枚吻痕。

正在给她按摩的女按摩师哪里认不出她沈大小姐的身份,想不到人回国了呢,瞧瞧背上的这个吻痕,真的是让人脸红心跳,也不知道是谁留的。

她老公?

关系那么坏,应该不是吧!

“你回来了,鹤总没找你吗?”

“我把他电话微信全拉黑了。”嗓音软软糯糯,理直气壮。

沈月瑶被狗咬一晚上就算了,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现在浑身酸痛。

“帮我按一下腰,谢谢。”

“好的,沈小姐。”

沈月瑶嗓音哼唧一声,莺莺耳根瞬时就酥麻酥麻的,哪个男人受得住啊,鹤总有个肤白貌美的娇妻在怀,却不会享受,真的太不上道了。

两人做完美容按摩,莺莺便因为家里那边有事催她赶紧回去。

沈月瑶穿好衣服,撩好头发:“你回去吧,你要的珠宝,我给你拍下来。”

“呜呜呜,好,爱你。”

瑶瑶就是全天下最人美心善接地气的千金小姐了。

晚上八点,沈月瑶出现在南城现代艺术博物馆里,她看中一款红宝石耳坠。

红宝石在珠宝界一向稀有珍贵,还是她喜欢的顶尖珠宝设计师生前最后作品,无论如何,她要把它买下来。

到内馆后,沈月瑶入座,拍卖还没开始,她吃着工作人员端来的甜品,口感柔软醇香,悠哉悠哉看着今晚的拍卖品手册介绍。

其中,有一款作品还是Eva设计的。

沈月瑶瞥了眼她设计的胸针,作品的确不怎么样,可人被捧,鱼目也能被捧成珍珠。

许是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她抬眸,和对面坐着的男人四目相对。

是鹤云行。

她便宜老公。

回来的真快。

沈月瑶顿时感觉嘴里的甜品如同嚼蜡,还有点心虚。

没想到的是,他们相遇来的这么突然,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不过,想到Eva设计的珠宝作品今晚在南城艺术馆拍卖,鹤云行那么帮衬她,他会来珠宝展,不足为怪。

突然间,那点心虚,烟消云散。

“鹤总,是太太。”助理认出来,低头道。

“看见了。”

沈月瑶别开目光,俨然不认识对面的男人那般,还跟旁人谈笑风生的聊了起来。

鹤云行漫不经心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眸色深沉,不动声色。

馆内灯光彻底暗下来,台上亮起一道光束,拍卖会已经开始。

两人本是夫妻,却宛如陌生人,谁也不搭理谁。

“欢迎各位来到今晚的拍卖会现场,今晚的珠宝有狂野的,清新的,端庄的,华丽的,有看中的款式可以通过竞拍的方式带走……”

第一款珠宝呈了上来,作为开场。

竞争十分激烈。

沈月瑶用了三千万帮莺莺竞拍下她想要的蓝宝石皇冠。

一切挺顺利的。

直到轮到沈月瑶想要的顶级红宝石耳坠——

“三亿!”

沈月瑶举起牌子,叫价。

南城沈大小姐,有的是小金库,跟她抢宝石,哪里抢的过。

“三亿一次,三亿两次,三亿——”

鹤云行举牌:“三亿五千万。”

熟悉的嗓音穿过耳膜,沈月瑶捏紧手心,鹤云行这是要跟她抢红宝石?

“四个亿。”沈月瑶再次举牌。

鹤云行冷静加价:“四亿五千万。”

“四亿八千万。”

“五个亿。”

……

五个亿,沈月瑶没有再继续叫价了,红宝石固然是珍贵稀有,但三个亿已经是这个宝石价值的极限,她不可能毫无理智的跟鹤云行砸钱去抢一颗红宝石,那是在浪费钱。

她再有钱,也不是这么白送给别人的。

“五亿一次!五亿两次!五亿三次!恭喜鹤先生拿下日落红宝石!”

一锤落下,主持人的大嗓音震耳欲聋。

沈月瑶倏地起身离席,后半场的拍卖,她不参加了。

因为是特别喜欢的红宝石,没拍到就算了,还是被自己老公抢去了,心里憋屈。

离开艺术馆后,找了一处清吧喝了几杯酒,只是,喝酒也解不了心中的苦闷,头还疼,索性叫了代驾,回去了。

沈家人并不知道她回来了,沈月瑶本来打算今晚给家里人一个惊喜,兴致全无,还喝了酒,回去铁定挨骂。

于是她又回了跟鹤云行订婚后搬出来的住处——景苑。

几百平米大的大豪宅,灯亮起。

鹤云行还没有回来,她把大门密码改掉,反锁,做完这些,她才满意的上楼卸妆洗澡睡觉。

深夜,迈巴赫停在门口。

鹤云行站在门外输入密码,密码输入错误!

李助理:“鹤总,你跟太太又上热搜了,是立刻压还是又和上次那样,闹开了再压?”

鹤云行:“不用了。”说完,又吩咐:“在公司附近开个套房。”

黎明取代了夜幕,偌大豪华的房间里,一丝亮光透过窗帘落入,沈月瑶穿着白色蕾丝睡衣,身材曼妙,长发慵懒散开,白皙长腿压在一只白色狗熊上,双眸轻闭,睡的正香。

美人睡着,总是让人不敢上前打扰。

只是,手机微信不停狂响。

沈月瑶被吵醒,眼睛没睁开,脸颊下意识蹭了蹭柔软的枕头,摸到手机后,迷迷糊糊喂了一声。

微信电话是莺莺打来的:“瑶瑶,你跟鹤总是怎么回事?又又上热搜了。”

标题是#豪门塑料夫妻南城拍卖会抢夺红宝石#

两人参加今晚南城艺术馆举办的珠宝拍卖会,被熟人认出来,拍了照片发了微博。

照片里,鹤云行黑衬衫西裤,一米八九的身高在一行人里气场全开,眉目清冷淡漠。

对面的沈月瑶,漫不经心玩着手机,把对面的老公视若无睹。

网友评论:这对塑料夫妻绝绝子!来珠宝拍卖会都是分开坐的,别的豪门联姻夫妻在外还会做做样子秀恩爱什么的,他们巴不得告诉外人,我们关系很差,我们不熟写在脑门上,笑死我了。

一说到这件事,当晚拍卖会的记忆蜂拥而来。

沈月瑶睡意全无,睁开一双清纯琉璃般的黑眸,翘长眼睫被气得抖了抖。

她长腿一脚把白色狗熊踢在地上泄愤,许是觉得不够,又把旁侧还染着鹤云行清淡冷香气息的枕头扔下去。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过不下去了,我要跟他离婚。”

莺莺问:“鹤总为什么跟你抢宝石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沈月瑶漫不经心道:“鬼知道,可能是想送小情人吧。”

莺莺猛然想起一件事:“啊……过两天好像的确是Eva的生日,香港那些阔少全在给她准备生日礼物。”

沈月瑶更气了:“我这就找律师准备离婚协议。”

-

莺莺来找沈月瑶拿宝石,正好临近中午,约在了一家酒楼吃饭。

沈月瑶还真的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替我瞅瞅。”

“真要离啊?”

“嗯。”

“那你跟他睡过了吗?我看鹤总那方面应该很行,你起码把人睡了再离。”莺莺说。

沈月瑶被茶水呛到了,红唇水润润,颠倒黑白:“他不行,我试过了。”

啊?

不是吧!

想不到她有一天居然会看走眼。

不行,真的很减分。

这里隔音似乎不是很好,隔壁来人,不知是不是她们说话的说话的声音太大声,传过来了。

隔壁用粤语交流的。莺莺只觉得两人的声音很是耳熟,不由自主看向了沈月瑶:“好像是jenny。”

沈月瑶:“……”晦气。

隔壁包厢里,jenny道:“Eva姐,还好你在南城,我说我要来南城出差,我那大堂嫂的家人一点表示没有,高冷的像是我们鹤家高攀了他们似的。”

有没有可能是你上不了台面。

沈月瑶觉得好笑不已。

Eva一头黑长直,一脸无害纯良,像极男人初恋的那种感觉。

她淡淡莞尔:“我这两天都会在南城,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好呀,对了,你生日也在南城举办?”

“回香港办。”

“我感觉我大堂哥买的那个红宝石耳坠就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耶。”

“别瞎说,你哥他有老婆,怎么可能跟他老婆作对,把送红宝石给我。”

虽然知道这不太现实,但是从jenny的嘴巴里说出来,Eva又莫名有了期待感,那个红宝石耳坠会不会真的是要送给自己的?

jenny:“为什么不可能,他们关系那么差,迟早会离婚,我大堂哥对你多好,那红宝石耳坠,肯定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两人的对话,被隔壁的沈月瑶听得一清二楚。

鹤云行敢送,她就把那枚红宝石耳坠扔海里喂鲨鱼。

一顿午饭结束,jenny出来时,看到正打开门的莺莺。

“怎么是你?”

“怎么不可以是我。”莺莺笑着回。

她脸色变了变,又看到里面有个曼妙身影正慢条斯理的整理妆容,女人出来时,发现是半年不见的沈月瑶,她的大堂嫂。

沈月瑶目光看向她,缓缓启唇:“你什么身份想让我沈家招待你?”

jenny脸色难看的说不出话来。

她是私生女,鹤老爷子让她回鹤家,可是,一直以来,在鹤家的地位一般。

她们刚才说的话全被沈月瑶和文莺莺听去了。

Eva出来的时候只看到沈月瑶的背影和侧脸。

当初沈月瑶跟鹤云行的婚礼,她没有出席,是故意不去的,想试探鹤云行的反应,结果,不了了之,之后也没机会和她正面交锋。

沈月瑶不出席任何在香港的交际活动,鹤云行也没带她出来见朋友。

女人肤色如羊脂玉,花容月貌。她就像一块被打磨极好的稀世珍宝,浑身散发耀眼夺目的光芒。

她跟跟鹤云行的确是门当户对,不分伯仲。

所幸的是,他们只是商业联姻,鹤云行根本不爱她。

-

从酒楼离开,沈月瑶为了发泄情绪疯狂购物,不过,被母亲大人一通电话叫了回去。

南城,沈家。

兰博基尼跑车停在别墅门口,沈月瑶从车里下来。

半年没回来,这里倍感亲切,是家的感觉。

“瑶瑶,你买的东西有点多,我帮你拿进去吧。”

“不用,我可以,你回去吧,我们下次再约。”

莺莺是可以留下来做客,只是,沈月瑶今日心情不好,就不留她了。

进门后,她就看到自家母亲大人在给快三岁的弟弟喂食。

沈知棠见到她奶声奶气的喊了姐姐。

沈月瑶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弟弟嫩生生的脸蛋掐了一把,又 亲了一口。

三岁的弟弟都比鹤云行那只狗好。

沈月瑶在沈老爷子离世后就去了巴黎,儿子小,生下来后体质多病,坐不了飞机,导致母女俩半年没见。

沈月瑶又嫁人了,她跟鹤云行之间的事,很多事管不了。

杨澜问:“瑶瑶,你回南城了怎么不跟家里人说一声?”

沈月瑶心里苦啊,都怪鹤云行,不然她昨晚就跑回来了。

见到母亲,沈月瑶心里更委屈了,想诉苦,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她脸上堆起笑容:“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本来昨晚想回来给你们一个惊喜的,结果我吃错东西,拉肚子了,我就没回。”

是吗?

不是跟鹤云行吵架了?

热搜什么的,她可是看见了。

杨澜打量她,还想说什么,沈月瑶从沙发上弹起来:“妈,我好累啊,时差没倒过来,我上楼睡会儿。”

“……”这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遇事就喜欢逃避。

沈月瑶一溜烟往楼上卧室去,整个人倒在床上,没有想象中床的软度,好像压到了某活物,浑身上下,硬的跟铁块似的。

她一抬眸,跟身下的鹤云行视线相撞。

男人的脸棱角分明,黑眸冷沉幽深,从这个角度往下看,淡而薄红的唇,微微抿着。

回来的倒是够快啊。

狗男人,抢她的红宝石,还敢抢她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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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是来给沈月瑶送手机,她把手机落自己车上没拿,她上楼,轻车熟路找到沈月瑶的卧室。

见门半掩着,她直接推开门,没往里面走几步路,只看到沈月瑶骑在鹤云行身上,手里还拽着他的领带,而男人的大手,落在她大腿和腰上,危险逼近,她还浑然不觉。

我去!

对不起,打扰了!

两人的关系看起来也没有外界说的那么糟糕。

莺莺秒把门关上:“瑶瑶,你的手机我放门口了。”

莺莺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沈月瑶愣了一下,她就被身下的鹤云行反击,挺拔坚硬如铁的身躯直接把她压在身下。

沈月瑶不停挣扎,美眸含怒,正瞪着他,一张小脸气的染上薄红,衣服滑落,锁骨雪肩,大赤赤的落男人眼里,上面还有他在巴黎留下的红痕,很淡了,眼见着就要消失不见。

鹤云行黑眸盯着她看,好整以暇:“景苑开门密码改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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