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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晚熹在,秦夜隐生生忍下,哑声开口:“沈晚熹,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就只会任性,只会欺负人?”



沈晚熹皱了下眉:“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直说什么呢?



难道要在明知他心里没有自己时,还要去自讨苦吃,问他对她可曾有过片刻心动?



秦夜隐做不到。



末了,她只是问:“若我说,那块玉佩是叶芷吟偷了我的,我才是贵妃娘娘走失的那个女儿,你可信?”



沈晚熹面无表情:“荒谬。”



秦夜隐心一颤。



就听他继续说:“秦夜隐,你就这么见不得人好吗?”



扔下这句话,沈晚熹大步离去。



呼啸的冷风从敞开的门扇灌进来,一瞬间,将秦夜隐包裹,冰冻。



她就这么在屋内站了整整一夜。



直到朝阳照进屋内,洒下一片金色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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