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婳萧景辰小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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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阙看着面前的银两,听着马车内还没有动静,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拿起几张银票,就打算塞入肚兜的小口袋里。 “啧啧……”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轻懒的女子声传来,“小阙,你这中饱私囊的习惯,要不得啊!” 云阙塞银票的手一顿,完了,娘亲怎么就醒了! “娘亲,这可是小阙一个人的劳动成果,你这属于压榨儿童!”

《云清婳萧景辰小说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初春,江南蜿蜒的小道上,一辆马车慢悠悠地走着,高大的马儿时不时低头啃食着小道两旁的青草。

令人惊讶的是,驾驭着马车的,竟是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豆丁。

看着那还不足马鞭长的小豆丁,埋伏在小道两侧的劫匪皆是面面相觑。

这荒郊野外的,突然出现这样一个架着马车的小孩,怎能不让人心生忌惮。

“藏在暗处的劫匪蜀黍们,你们再不出来,小阙可就要走了哦!要知道,小阙的马车里,可是有着好多好多的黄金哦!”

“……”劫匪们一愣,他们被发现了?

“小孩,你一个人来的?”

劫匪头头站来,看了一眼路面被压出来的车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车轴压得这么深,看来的确有货。

“你们……你们这是想要干什么?”小豆丁一脸单纯无知地缩了缩胖嘟嘟的身子,“小阙还是个孩子呢!你们可别乱来!”

“先把他拿下再说!”劫匪头头一咬牙,冷冷一挥手。

见此,小豆丁委屈地扁了扁嘴:“好可怕啊!你们以多欺少,旺财,踢他!”

话音刚落,便见原本还慢悠悠吃着草的马仰头长吁一声,抬起前蹄,重重地踢在了劫匪的身上。

“哎哟!”劫匪们纷纷捂住胸口倒地。

但也正是这动荡之间,马车帘后,有金光闪现,险些晃花了劫匪的眼。

“金子,车里果然有金子,快S了他!”劫匪们满脸贪婪地看着马车,毫不留情地举起了刀剑。

“哼!果然像娘亲说的,财帛动人心,你们都是坏人,连小豆丁的钱都要抢。”云阙说着,抬手在兜里翻了翻,掏出一把花花绿绿稀奇古怪的东西,朝着劫匪们洒过去。

“这是什么?”

“我……我怎么没有力气了?”

“这粉末有古怪……”

不一会儿,路面上便横七竖八地瘫倒了一堆的劫匪。

“咦,居然还能动,看来这次调配的药效果太差,还得重新调配才能够迷昏人……”

云阙低头看着手中剩下的药,摇了摇头,随即拍了拍莲藕一般的小手道:“都别躺着,自己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他刚刚用了那么多药,不收点银两回来岂不是亏了!他阙爷可从不做亏本生意。

“快,快把身上的银两交出来!”劫匪头头惊骇地大叫一身,自己则不敢耽搁地开始掏身上的银两。

不多时,云阙面前就堆了一堆的碎银子和银票。

云阙嫌弃地扫了一眼,可爱地皱了皱小鼻子:“你们也太寒酸了吧!十几个人……就这点家当?”

还不够买材料的钱呢!

“阙……阙爷……”劫匪头头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见他听到这个称呼,露出满意的神色,忙道,“这些都是我们全部的家当了,真的全部都交出来了!”

云阙冷哼一声,扫了一眼他们手上缺了口的刀剑,不少人甚至还拿着木棍,只能无奈地挥了挥手道:“算了,就当小阙吃点亏吧!下次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们拦路抢劫,我要的,可就是你们的小命了!”

“是。”一众劫匪闻言,不敢耽搁,各自搀扶着狼狈地逃开。

云阙看着面前的银两,听着马车内还没有动静,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拿起几张银票,就打算塞入肚兜的小口袋里。

“啧啧……”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轻懒的女子声传来,“小阙,你这中饱私囊的习惯,要不得啊!”

云阙塞银票的手一顿,完了,娘亲怎么就醒了!

“娘亲,这可是小阙一个人的劳动成果,你这属于压榨儿童!”

“你确定要和我算这笔账吗?挥洒的软筋散……”

云阙默!

第一时间抱起面前的一堆战利品进了马车,他撒娇道:“娘亲,小阙错了,唔……小阙只是想要攒点私房钱给娘亲买礼物!”

还真是一个小暖男……

云清婳轻笑,然后递给云阙一粒小药丸。

四年前,于家千方百计的残害,她不甘却只能强忍。一把火点了尚书府离开后,便来到了江南,用收集来的钱财,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

云阙的到来,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对此却并不如何抵触。

只可惜,她的孩子,生来就得了一种……无药可治的怪病。

该是,与当年于家安排的那男人有关吧?


“既然她不懂该怎么赔罪,就有劳你教教她,继续打吧!什么时候打得懂了,什么时候停!”

萧景耀闻言,不敢耽搁,当下对着于芷柔的脸左右开弓地打起了巴掌。

只听“噗嗤”一声,一颗带血的牙齿被打落在地,于芷柔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她想也不想地就连忙对着云阙道:“少谷主,芷柔向你赔罪,还请少谷主宽宏大量,原谅芷柔吧!”

云阙眸光清清淡淡地看着跪趴在自己面前的于芷柔,两只小胖手抱着一个茶杯,学着云清婳平日里的模样,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水后,才说道:“这总算是……学会道歉了!既然如此,阙爷我就大发慈悲地原谅你了吧!”

一旁的管事摸了摸鼻子,这萧景耀不愧是能够坐上太子之位的人,这下起手来,还真是狠啊!

“原谅归原谅,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可不能进去脏了我娘的眼睛,先把她丢出去吧!”

云阙挥了挥手,只当没有看见于芷柔那双怨毒的目光。

哼哼!就这点段数,他云阙可看不进眼里,若不是要留着给娘亲增加乐子,他一颗药丸下去,直接让她玩完!

“我这就让人把她丢出去。”萧景耀不敢有任何异议,将人扛出去之后,萧景耀转头看向云阙,放缓了声音道:“少谷主,现在可否能带我引见药王谷谷主了?孤此次前来,确有要紧事商谈,事关人命,实在是不能再耽搁了。”

看着他刻意装出和蔼的模样,云阙嘻嘻一笑。

这可是当初伤害他娘亲的人之一,他自然会陪他好好玩!

云阙萌态可掬地摆了摆手:“我们药王谷一向最是悲天悯人,心怀天下。管事伯伯,你快些带太子过去吧!”

闻言,萧景耀长吁了一口气,不敢耽搁,忙绕过这个让人头皮发麻的小豆丁,跟着管事进入了花厅。

推开门,便看见一位戴着面具的女子。

“这便是我们谷主影姑娘。”管事在旁轻声解释道。

虽说是隔着一段距离,但萧景耀看着眼前的人,莫名只觉得有些眼熟,似是哪里见过,但对方可是药王谷之人,不轻易入世,想来定然是错觉吧!

“影姑娘。”回过神来,萧景耀不敢有误,声音刻意带着几分磁性行礼道。

看着他如同开屏的孔雀一般,故做风度翩翩的模样,云清婳面具下的双眼闪过一丝鄙夷之色,清冷矜贵地微微颔首:“原来是东晋国的太子殿下,久仰大名,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多谢影姑娘夸奖,孤此次前来,确有要事,想请影姑娘帮忙。”听她一句久仰大名,萧景耀只觉得通体舒畅。

原来,他的盛名,居然连药王谷之人都听闻了吗?

云清婳将他的得瑟看入眼中,心中鄙夷更甚,四年过去了,这家伙居然还是连一点长进都没有,如此也好,玩起来更得心应手一些:“嗯,不知是何要事?”

“影姑娘,实乃我朝太师病重,现宫中太医皆束手无策,便是请了不少民间有名的大夫亦是如此。想来唯有能够生死人肉白骨的药王谷之人出手方可,是以孤特前来求医,还望影姑娘能够不吝出手相助。”萧景耀将自己前来的目的说明。


 

倘若不是太师病重,哪怕他真的有心攀附药王谷,也不至于如此低三下四,毕竟只有太师在,他才能稳坐太子之位,以后才能坐上储君之位。

当然,若是低三下四能够唤来药王谷的拥护,那就再好不过了。

云清婳看着萧景耀恬不知耻的脸,觉得好笑。

她是脑子瘸了才会帮他。

倒是他们欠她的那些债,可还没还呢……

云清婳眼中的凉意逐渐泛开,声音平静从容:“我确实要下山,不过……”

她故意顿了一下。

萧景耀面上一喜,“那便多谢影姑娘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云清婳轻笑出声:“求药王谷出手的人排到明年了,殿下且等等吧,我累了,您请自便。”

萧景耀站在原地,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他这是……

被拒绝了?

他堂堂一个太子,居然被拒绝了?!

萧景耀急了,“影姑娘!”

他还想说什么,忽地,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打断了他的话。

云阙撒腿朝着云清婳跑来,圆润可爱的脸庞上,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带着兴奋,红嘟嘟的唇瓣正咕嚷着:“娘亲!爹爹来了!”

“爹爹?”

云清婳微微一愣,面纱之下的脸庞带着迷惘,“你哪来的爹爹?”

云阙着急,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袖朝前跑:“哎呀,总之一看就是我亲爹!你快去看一下!”

云清婳:“……”


八成又是那些上门求医的人,看着好看便被他认了爹。

“你这逮着好看的人就认爹的毛病能不能改改?”云清婳无奈道。

云阙急冲冲地解释,“这次是真的!”

身后的萧景耀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全。

合着这小崽子连爹都没有,逮着人就乱认?

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来坏他的好事!

客房内。

身穿玄袍的男人垂着头,静静坐着,却自带一股S伐气场,连伺候的佣人都不敢近身。

四周的空气好似都被他身上的气场压住,满屋子,只剩下他指尖敲击桌面的声音。

一下接着一下,不急不缓。

云阙拉着云清婳闯进来,动静不小,伴随着他迫不及待的声音,“你看,就是他!”

男人抬起头,瞧见云阙眨巴着一双兴奋的大眼盯着他瞧,忍不住挑眉。

这动作……

这张脸……

太像了……

云清婳都跟着收了一口气。

男人古铜色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剑眉之下,黑眸深不可测。

这张脸简直是放大版的云阙,相似度有六成。

难怪云阙瞧见他,就急吼吼的叫爹!

这人,怕不就是当年那个男人吧?

或者是,当年那人的近亲?

总之,一定是有关系的。

这时,男人忽然起身。

云清婳吓了一跳,本能的护着云阙往后退,鼻尖是午夜梦回都萦绕不散的沉水香,眼神都跟着一沉,“阁下是?”

男人如古井寒潭一般的眼神落在她脸上,声音低沉:“你是这孩子的娘?”

这下她可以百分百确定了,这就是当年那个男人,云阙的亲生父亲。

声音和味道都一样。

云清婳头皮发麻,忍不住就想起那一晚的缠绵,脸上控制不住的发烧,声音却是毫无起伏,“是。”

萧景辰眼神微暗。

仅凭一个长的和自己像的孩子就判定她是那晚的女子,不太合理。

可他找的太久了,只剩下这一点微薄的希望。

他毫不犹豫的上前,伸手就想要去扯云清婳的面纱。

云清婳身后就是云阙,避无可避,惊慌地低斥了一声:“放肆!”

她这一声自以为威严,但落在萧景辰耳朵里实在跟猫叫似的,半点也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眼看着他的手就要碰到面纱,“彭!”一声巨响。

屋门蓦地被人推开。

一道身影,火急火燎闯了进来。

萧景辰的动作被打断,顺势收回了手,抬眼不悦地看过去。

萧景耀在暗中偷听了好一会,才确定坏他好事的人是自己的好七弟。

“七弟!休得无礼!”

云清婳从来没觉得萧景耀这样顺眼过,暗暗松了一口气,拉着云阙离萧景辰远了一点。

那晚,是她穿过来的第一天,所以印象太过深刻,她可没忽略那男人身上除了沉水香,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被追S至此,还被下了药,鬼知道是遭遇了什么事,能不能为外人所知。

万一被认出来,他要S人灭口呢?

她倒是不怕,可她现在带着云阙这个软肋,可就不能不防了。

何况,她还不想暴露身份。

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萧景辰看了眼萧景耀,一点行礼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盯着云清婳,“影姑娘,在下萧景辰,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还望影姑娘能够出手相助。”

太子七皇子齐聚在此,就算萧景辰不开口,云清婳也已经明白他的用意。

“你是想我出山,救当朝太师?”

萧景辰挑眉,“太师于我有恩,如今缠绵病榻,我当尽全力。”

能求到药王谷来,说明外头的大夫都没用了。

只是,云清婳总觉得男人嘴里这尽力,说的有些过于用力了,眼神过于坚定。

好像她不答应,他就是抢也要把人抢去。

“……”

萧景耀鄙夷地瞄了眼萧景辰,低嘲着:“七弟以为这是战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来请影姑娘出山,连诊金都不提是几个意思?”

紧跟着,他傲然道:“太师于乃我朝肱骨,孤愿出万两黄金、万匹绸缎及各种珠宝作为诊金。”

只要能请云清婳医治太师,他离皇位便更进一步。

只要能登基,区区万两黄金算什么?!

“不愧是太子,豪爽的很。”

她的一句夸奖,让萧景耀面露得意之色,斜睨了一眼萧景辰。

云清婳笑了,“七皇子,我此次下山,有要事在身,不便和你同行。我派个师妹过去,你放心,她得我师父亲传,医术不在我之下。”顿了顿,她又拍了拍云阙,“哦,还有我儿子。他习惯了我师妹照顾,只能一起带着,您不介意吧?”

事态紧急,萧景辰也顾不上儿女情长,深深看了一眼云清婳,又看了一眼眼巴巴的云阙,心里忍不住发软,“自然,我定会照顾好二位。事成之后,完璧送回。”

送回。

怕不是又来找她吧。


云清婳在面纱下撇嘴,嘴上却是一本正经的客套:“有劳。”

两人三言两语达成约定。

萧景耀整个人都懵逼了,“???”

“不是,影姑娘,这是什么意思?他连诊金都付不起!怎么……”

不是我?

分明他出的诊金更高,条件更优越。

云清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厌恶再不遮掩,“哦,大约是同太子的身边人不太投缘。”

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萧景耀在那琢磨到底谁不合她的眼缘。

云清婳本不想和萧景辰有过多接触,可为了云阙,她还真得走这一趟。

直至走进内院,云阙迫不及待看着云清婳:“娘亲,我爹真的长得和我一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云清婳的额前瞬间挂满黑线。

这么自恋,到底像谁?

她怕云阙过早暴露身份,“他不是你爹爹,但是你要离他近一点。”

云阙完全没听见后半句,小小的脸颊上五官凑在一块:“他怎么不是我爹爹?你看他长的,简直和我是一个模子里抠出来的!”

云清婳:“……”

这些话都跟谁学的?

云清婳懒得跟他解释,只让他照章办事,随后一转话锋,慎重交代:“老规矩,以后叫我姐姐,不然,就送你回药王谷。”

两人顶着药王谷师妹和少影姑娘的身份出去溜达,也不是一次,云阙轻车熟路,摘下云清婳的面纱,露出她美艳过人的脸,吧唧亲了一口,“知道了,清婳姐姐。”

就这张脸,即便现在萧景辰不是他爹,以后也迟早是他爹!

*

房间内。

萧景辰正耐心等候着。

萧景耀同样坐在屋中,与他大眼瞪小眼。

“我在这等影姑娘的师妹,不知太子在等什么?”萧景辰明知故问,面色从容,甚至还怡然自得地喝了一口茶。

萧景耀的唇忍不住一抽,一股恼怒瞬间涌上心头,他又不敢在此处发作,只沉声道:“你我都要离开庄园,都顺路,我也不急着走,大可一起离开。”

他倒是看看,所谓的师妹,到底是何方神圣!

吱嘎──

屋门被人轻轻推开。

云清婳取了面纱,换了一身衣服,出现在两人面前,不卑不亢地行礼,“我是谷主的师妹,云清婳,受谷主命令随七爷下山。”

清脆的女声缓缓落下,跟先前的声音大有不同。

“云清婳?”

萧景耀看傻了眼,一愣一愣地盯着云清婳:“怎么会是……”

你?

云清婳?!

她不是死了吗?

当年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他亲眼看着的。

可眼前人好端端地站着,萧景耀硬生生地将未说完的话吞下 :“是婳婳啊,真庆幸你还活着,你可知道这么多年……”

萧景耀怎么也没想到,云清婳是现任谷主的师妹,还得药王谷老谷主亲传,听影姑娘那意思,两人情同姐妹。

云清婳只是静静看着他装逼。

萧景耀剩下的那句我多想你,就含在嘴里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还没忘,当初,是他亲手退的云清婳的婚。

云清婳偏头疑惑道:“您是……”

萧景辰恰如其分地嗤笑出声。

气氛一度变得尴尬,萧景耀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从前的云清婳小鸟依人,对他也是百依百顺,如今竟然变得这么冷漠,还装不认识。

萧景耀不甘心,但也不想在萧景辰面前出丑,拂袖而去。

庄园门口,几辆马车正静静停在那。

“婳姐姐!”

一辆马车内,云阙雀跃欲试地探出身体,冲着她挥了挥手:“快上马车!”

云清婳掀开帘子,上了云阙的马车,只觉得背后如芒在背,借着帘子掀开的一点缝隙,瞧见萧景辰正看着这边,因为匆匆一瞥,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可她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

这男人,该不会怀疑什么吧?

这么多年,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变装这么没自信。

仔细地理了自己的裙子,衣服换了,身上的香都换了,声音也不一样,妆容也重新换过。

确定自己没有疏漏,她才缓缓吐了一口气出来。

一个古代的男人,应当没那么仔细。

马车外头。

萧景辰多看了几眼紧闭的门帘,又瞥了一眼身后紧闭的院门,眸色暗藏深沉。

他刚刚不过迫近一步,影姑娘慌张中依旧是先护着云阙的。

可那么紧张这孩子,临行却不来相送?

她到底是谁?

这所谓的师妹,又到底是谁?为何看着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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