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炮灰咸鱼了
  • 重生后炮灰咸鱼了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安白作者
  • 更新:2022-07-15 23:00:00
  • 最新章节:第3章 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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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的霍暖漪,在继母的精心“养育”下,成功成为了人见人嫌、娇纵跋扈的作妖女,最终落了个狼狈惨死的凄凉下场。重生归来,她发誓定不再让悲剧重演,为此她开始学习隐忍,努力钻研医术,开始寻找忠犬夫君,给父兄助力,安稳度日。奈何她眼神不好,看走了眼,挑的夫君属性超出了她的掌控……

《重生后炮灰咸鱼了》精彩片段

第五天了

楚骧拢了下身上的灰鼠斗篷,这是他逃出宫时唯一带出来的物件儿。抬眼望去,门外是绵延不绝的皑皑白雪,西北风打着卷刮进来,如锋利小刀般喇他脸上的皮肤。

寒冬腊月,身处这四面漏风的城外破庙之中,能坚持多日挣着命活下来,除了身上这件价值万金的斗篷护体外,还有他心中坚强的信念,他不想死!

唾液中都带着腥甜的味道,这并不令他恐惧,自从他六叔豫王带兵逼宫,皇城中早已血流成河,死伤无数,死人见的多,也就麻木了。

况且,从小抚育楚骧长大的皇祖父在这场谋逆中被豫王的亲信活活毒死,要不是老皇帝弥留之际安排人将楚骧送入密道逃生,爬到这荒僻的地方。现如今,楚骧怕是早已经被豫王的人擒住,带去城楼上威胁楚骧的亲生父亲……进京讨逆的瑞王殿下。

从密道里爬出来,他怕乱走反而被拿住,便找到这城外破庙躲了起来。饿了吃袄中棉花,渴了饮庙外积雪,强撑到现在对八岁的他来说,已是极限,如果今天还没有人来搭救他,他怕就要追随他皇祖父的脚步,去往那阎罗殿。

恰此时,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

楚骧本能的往案桌下蜷起身子,透过破败的红绒布观察着破庙中的情形。

这几日破庙前也有兵卒出现过,但都行色匆匆,不曾停留,不知是何方人马。

一行身穿大氅的武将,大概有十五人,踏雪而来,扑面的肃杀威武气息。领头的男人二十七、八岁左右,身姿挺拔,一张脸浓眉凤眼不怒自威,看起来英武不凡。

观察他们军服样式,不同于京城禁卫军规制,听这些人说话,口音浓重,不是京城官话,想来不是他六叔豫王的人马。

生死关头,楚骧决定赌一次,只盼这些人能给他口热水热食救命。

身体猛地一动,从破庙供案下滚了出去,所有的气力在这动作后丧失殆尽,头晕眼花,脱力地趴在地上,耳边只有嗡嗡声。

楚骧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他眼前出现观音座前的小仙女。

三、四岁幼龄的小姑娘,身穿白狐狸皮制成的精致斗篷,斗篷边上滚着粉白色的绒毛,将小姑娘的精巧五官衬出几分仙气,她瞪着碎玉冰凝般的眸子吃惊地低头瞧着他。

强忍住口中的血腥味道,楚骧艰难地仰起头,涩道:“救救我……”

“好。”小仙女脆声应了,扭头对着环抱着她的男人求情,“爹爹,救他。”

楚骧撑不住闭上了眼睛,嘴角却是上扬的。他知道,眼前的小仙女不会丢下他的。不会如他父王般终年征战,不顾家眷,对他这个儿子连看一眼都吝啬。更不会像他的母妃,将刚满周岁的他送入宫中交给皇祖父抚养,只为争宠谋利。

自他出生,真正在乎他性命的人屈指可数。

此前,是皇祖父;往后,便是这小仙女了。

 

宣和十三年,春,都城燕京。

暖漪是被吵醒的,眼睛半眯,身体还有些发懒。床畔守着的丫鬟警醒,急忙端了温热的清茶过来,喂着暖漪喝了。清香微涩的滋味入喉,这才彻底的醒过神来,懒洋洋地坐起身子。

身边的丫鬟放下手中茶碗,拿过平日里常用的帛枕来垫在暖漪身下,她身体舒服地半倚靠在榻上,身上天蚕丝的寝衣领口微微松开,露出白皙玉质的肩颈皮肤,头发披散在其中,半遮住脸颊,顶出色的容貌配上慵懒的神态更显风情,手指轻轻划过樱花般娇嫩的唇瓣,对外面的喧哗询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丫鬟名唤忍冬,如实回禀道:“前院下聘的人一早就来了,争春不守规矩跑去偷看,这会正说前院的盛景呢。”

暖漪细心观察着忍冬的表情,见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表情一直都是冷淡的并没有半分不甘恼怒,心下满意地点点头。

“叫人准备吧,也该起了。”

“是,姑娘。”

不一会儿,门外丫鬟端着梳洗工具,鱼贯而入,侍候暖漪净面、梳妆。为她梳头的,正是先前叽叽喳喳扰人清梦的争春,这丫头性子活泼,生的一双笑眼,很是讨喜。见暖漪面色平静,思量着今日主子的心情,咬着下唇强忍住说话的冲动。

要说他们镇北侯府,在京城不比根基深厚的百年世家。单单只说帝宠这一项,那可真是独一份,镇北侯霍铎少年时跟着还未登基的瑞王南征北战,后来又带兵入京讨逆,帮助瑞王顺利登基为帝。宣和帝登基后,对此前跟着自己的一班人马论功行赏,加官晋爵,给霍铎封了个侯爷的位置。

爵位虽不及那些王爷、国公来的高贵,但与那些封了王爷、国公却被夺/权留在京城成了空架子的家族不同,这些年镇北侯依旧手握重兵,常年在外驻守。

加之,镇北侯的夫人萧氏乃是当今皇后的嫡亲妹妹,宫中皇子见了镇北侯夫人也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姨母’,外有侯爷功绩,内有亲戚关系,里外叠加将镇北侯府的女眷在京城世家中衬的地位超然,风头无量。

然而这些都与暖漪这位镇北侯府的嫡长女无关,概因她并不是现任镇北侯夫人亲生的女儿。

她是镇北侯霍铎原配妻子景氏所生,景氏在她未满周岁的时候,就撒手归天。到暖漪将满三岁时,霍铎才续娶了现在的侯夫人萧氏。

萧氏虽是继室,身份差一等,可人家有个做了皇后的姐姐,底气自然是足的。

想到这些,争春看着暖漪的眼神多少带出些怜悯来,今日是镇北侯府二姑娘定亲的好日子,男方是皇三子楚骐,正经的皇后嫡出。府里的下人都暗地里嘀咕过,恐怕二姑娘往后也是母仪天下的金贵人。

妹妹定亲了,姐姐却无人问津,这样的事情放在谁家,都是件说不过去的事。

偏镇北侯府就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争春手下翻飞不敢怠慢,嘴里到底忍不住透出一句话来:“姑娘若是与夫人亲近些,该多好。”

暖漪透过铜镜睨着争春,不为所动的样子。只有她自己清楚,刚重生回来的那几年,她见到争春就想用最严酷的法子弄死她,让争春生不如死,尝尝上辈子她受过的苦。

怎奈她重生来时,还是襁褓婴儿,不能说话不会走路了好些日子,心中悲愤也只能咿咿呀呀喊出几声,没办法将心中邪恶的念头变成现实。后来等她有能力处置人的时候,早已经想明白其中的症结,不会在冲动行事,这才让争春活到今日。

“简单些。”暖漪不想看争春恨不能在脑门上写上‘我是为了主子您呀’的面孔,更不耐听她掏心挖肺的规劝之语,只专注于头饰,“不要那个镶八宝的步摇,用前儿新置的蓝宝簪便可。”

大喜的日子用蓝宝未免冷清,争春到嘴边的话在触及忍冬那张死人脸的时候吞了回来。

她是想成为暖漪身边第一得力丫鬟的,断不能为了这点小事惹了主子不高兴。

到底还是不甘心屈居忍冬这样的连笑都不会的人手下,争春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暖漪远着些忍冬,偏这忍冬身份特殊,不是谁都能拿捏的。

待暖漪一切收拾停当,外面便有人报老夫人身边的郝嬷嬷过来了。

郝嬷嬷一路低眉顺眼地进了内室,态度并没有半分的倨傲,身为老夫人身边最得力的嬷嬷,在外她自然是有些跋扈的,只是面对暖漪,她却是极其收敛。

府里那些新人小辈只当侯夫人身份贵重,二小姐前途似锦。可她活了大半辈子,到底是能看出些旁人不明白的,这侯府说破大天去,还是侯爷霍铎的,侯夫人就是再怎么张扬,也越不过侯爷。再者,侯夫人如今只有一女,便是许配给了皇家又能如何,没有儿子,到底立身不稳。何况侯府世子位早已经定下,世子霍祈乃是暖漪同母大哥,从小便被侯爷带在身边教养,如今已是御封的骠骥小将军。

最要紧的是,无论是侯爷还是世子,都对大小姐有求必应,那真是当成心肝在疼宠的。

这府里谁惹了大小姐的厌弃,最后都会无声无息的消失,寻常人根本看不出端倪,她老婆子在后宅蝇营狗苟了大半辈子,自然有这个敏锐度,这种事越是隐秘越是令人心惊。郝嬷嬷对这些事都心如明镜,至于府里那些轻慢大小姐的人,只冷眼看着便是了,没了这些人张狂,如何能显出她的好处来。

不等暖漪出口询问,郝嬷嬷已经躬身禀报:“今日是二姑娘的好日子,骐王殿下亲自来了府里。老夫人想着这样的好日子,总归要阖家团聚热闹热闹才好,这才让老奴过来请大姑娘,一同过去乐呵乐呵,吃个家宴。”

“阖家团聚这话怕是说的不妥。”暖漪连假意欢喜都未曾,直白的拒绝道:“骐王殿下到底是外男,该避嫌才是,咱们府里现如今我父亲哥哥都在外练兵,连个像样的男丁都没有,留骐王殿下用饭,难道要老夫人作陪不成?便是他往后成了我妹夫,那也没有同桌用膳的道理。郝嬷嬷,我还是不去凑热闹了。”

郝嬷嬷脸颊红透,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这些规矩,她这个宫里出来的老嬷嬷自然都是明白的。只是.......镇北侯这一房原是霍家族中旁支,并不受人看重,老夫人又年轻守寡,当年含辛茹苦拉扯大侯爷,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现如今侯爷有出息,又有皇子做了孙儿女婿,老夫人少不得想要显摆下,这才将规矩抛置脑后。

“你回去就说我不爽利,不去了。”到底没有为难人,暖漪找了借口,放郝嬷嬷去了。

郝嬷嬷如有大赦,快速的退下。

屋里伺候的人都下去,只留下忍冬磨墨,暖漪则静坐在书桌前习字。虽距离前世已经过去了十六年,但面对旧人旧事,她还是会心绪波动。

习完一整篇米芾的《苕溪诗卷》,心情才算是彻底平静了下来。活动下酸麻的手腕儿,转动僵直的脖子,见一旁的忍冬垂着头,睫毛一闪闪的,便知道这丫头有话要说。

放缓了语气问她:“外面可发生什么事情了?没关系的,你都说来我听听。”

暖漪足不出户,消息却并不闭塞,她大哥霍祈离家时给她留下了不少的人手,这些人都被暖漪打发出去探听消息,京城里无论大事小情都逃不过这些人的耳目。

忍冬抬头迅速的看了暖漪一眼,见她神色温和,并不见戾气,这才放下心来转述:“长青他们来说,外面现如今传的厉害,说姑娘怕是身有残疾或是智力欠缺,要不然也不会......。长青他们不服气,跟人吵了几句嘴,回来时还有些忿忿不平。”

这是难免的事情,暖漪倒是坦然,她虚龄算来已经十七,现下除了皇家公主嫁人的迟些,要等到十八岁才出嫁,寻常世家的女儿,都是十三四定亲,十五岁及笄后便可出嫁,如她这般待字闺中到十七岁,还未定亲的,少不得被人非议。

“拿些银子去给长青他们,外面的人嚼舌根还倒罢了,这府里少不得也会看人下菜碟,到时候怕是会克扣了他们的吃穿,让他们耐住性子,一切等世子回来再做定夺。”

“是,姑娘。”

忍冬听话的拿着碎银子出去,争春这时候急忙进屋来往暖漪跟前凑,话里话外少不得都是今日前院定亲的情况,聘礼如何如何之丰厚,骐王殿下多么多么俊美等等。

暖漪看着争春张张合合的嘴,精神有些恍惚起来,甲之砒/霜,乙之蜜糖,这辈子她敛起锋芒,让那对曾经爱的轰轰烈烈,甚至要取了她性命的男女凑作堆,倒是想看看,他们是否真如曾经表现的那样不计利益后果,真心相爱。

暖漪没打算让自己好容易得来的重生时光投入绵长的报复与仇恨中,毕竟人只为了爱的、在意的人而活。总不能为了那些恨的、厌恶的人再一次误了自己的一生。

傍晚时分,二姑娘霍盼溪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来了暖漪所住的暖香坞。

进门就高声道:“姐姐,妹妹来看望你了。”

暖漪正歪在临窗的大炕上看医书,正看到一绝妙处方,听到声音并无动作,还沉浸在此病例处方中。

幼年丧母,父兄常年不在身边,暖漪身边其实并没有能够细心教导她的人,侯府是请了女先生以及宫里嬷嬷教她们琴棋书画、礼仪规矩的,只不过这些人哪里会如母亲般细致入微的循循善诱,暖漪只能靠自己探索。也正因为她这辈子沉下心来想多看些书,意外发现自己母亲景氏当年陪嫁的箱子中,大部分都是医术。

这些年她钻研于医术,倒也不觉得深闺寂莫。

霍盼溪都走到大炕旁边了,暖漪才将心神从书中抽离,扬唇说道:“我一时看书迷了眼,妹妹怎地来了?”

“姐姐最是贞静不过,读书习字都是我不能及的,我哪里会跟姐姐计较这个。”

霍盼溪转身坐在大炕边上,只虚虚坐了三分之一的臀,身子笔直,脸上的表情更是一派端庄温和,“听郝嬷嬷说姐姐身上不爽利,我特地过来看看,知道姐姐不耐烦吃那些个燕窝、花胶的,特地打发人炖好了端来,这些东西虽不美味,可对身体却是顶好的,姐姐就当给妹妹的体面,吃些可好。”

暖漪望着霍盼溪有些愣神,很多时候她都会生出错觉。记忆里的二妹妹与眼前的人,实在是无一相似之处。

霍盼溪小暖漪三岁有余,如今虚岁十四,脸上的婴儿肥未退,一双明亮杏眼随了她母亲萧氏,容貌不偏不倚符合世家名门对嫡妻嫡女的大众审美,配上此时真诚的表情,看起来竟是再淳朴贤良不过的样子。

暖漪重生后就深入简出,不同前世似的横冲直撞,锋芒毕露。也许是暖漪的主动避让,成就了如今事事妥贴的霍盼溪,而不是如前世般,长成自卑脆弱,掐尖要强的性子。

原来人生就像是棋局,其中只要一枚棋子变了棋路,其他的一切都会跟着改变。

这变化是好是坏是福是祸尚未可知。

“这样的事情,你使个丫头来也就得了,何至于亲自跑这一趟。虽说现在开春了,可倒春寒还是颇有威力,你也该仔细自己的身体才是。”坐起身来,暖漪摆手让忍冬带人端着霍盼溪送来的补品下去。

“你是知道我的,冷了的东西吃进去就闹肚子,让忍冬下去热了拿来,我一准吃的一口不剩。”

霍盼溪对此见怪不怪,从小她的这位姐姐就是极其呵护身体的人,寒凉的东西半点不入口,就是冬日她们一群闺秀凑在一处吃烤鹿肉,那样热烈欢喜的时刻,霍暖漪也只是坐在旁边吃厨房炖煮好的,嫌弃她们自己烤出来的怕是夹生。

“那是最好不过了。”知道她会吃,霍盼溪已然满意,站起身就打算离开。“姐姐早些歇着,别看书忘了时辰。”说完还不忘扭头嘱咐一旁站着的争春,“你长些心眼,到时辰了,就该提醒姐姐,别只会做个木头人。”

“是,二姑娘。”争春恭顺道。

这话里的深意,暖漪只当听不出,连下炕送送霍盼溪都懒的,只口头道了谢,便又拿起书本继续前头没看完的处方。

谁知霍盼溪才出去一会儿,外面就传来说话声,能在屋里听这般清楚,想来要不是离的近,如早间的争春般,就立在房檐下。要不然就是说话的人扯开了嗓子,故意让人都听见。

再一次被打断了看书雅兴的暖漪有些烦躁,侧目看去,争春比她还要受扰些,静心凝神倾听的模样,让暖漪原本心中的火气散了许多。就争春这样的,利用的好,那可真是最出色的耳报神。

“行了,你出去瞧瞧出了什么事?回来禀报。”

“是。”得令的争春,提起裙角飞快地跑了。

如风的少女差点撞上去而复返的忍冬,幸好忍冬躲闪的及时。

进了屋,忍冬原本是想说争春如今愈发没有规矩,但见暖漪一脸淡漠的表情,便知道主子怕是刻意如此,遂不再多话,说起正经事。

“拿来的炖品并无不妥,赏给长青他们几个吃了。这是小厨房给姑娘单做的,姑娘趁热吃了吧。”

从暖漪能自己说话开始,就让父亲霍铎在暖香坞里设了小厨房,厨子是从外面找来的人,身契都捏在暖漪手里,最是稳妥不过。至于入口的东西,外面拿进来的,暖漪是丁点不沾的,上辈子吃过被人下药的苦头,对此戒备心尤甚。

暖漪吃燕窝花胶盅的工夫,忍冬才说:“刚收到世子爷传来的信儿,他与侯爷已经启程,不日就将回京,问姑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世子买回来给您。”

强吞了补品的暖漪端起茶碗来漱口,听到这一句险些就要笑喷出来。

在外人看她现在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可听兄长的口气,显然是将她还当成小时候一般。心里暖融融的,语气比之与霍盼溪说话多了几分轻快,“让他快些回来就是了,这一走就是两年多,不知道添了伤没有,每回去信问,都只说他很好,我才不信他呢。”

“世子爷是怕您担心。”忍冬虽还是面无表情,可语气到底与平常不一样。

主仆俩说了几句,就见争春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喘着粗气说:“姑娘,您快出去瞧瞧吧,表姑娘跟二姑娘撕扯起来了,眼瞧着怕是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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