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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说:「老夫也是刚刚,才发现太子竟是殿下伪装的,在太医院多年,少听少问习惯了,老夫便也没了解内情。这,姜姑娘还得问殿下他自己。」



难怪那时老太医语气那么不客气,临走还深深看了容妄一眼,原来是认出了故人。



也难怪宴席上皇后神情那样憔悴,不是因为贵妃得宠,而是因为知道了容钰的死讯,太子吐血她也漠不关心,恐怕她早一步发现了容妄身份。



我是第三个,知道他是容妄的人。



回到相府时恍如隔世,我脑子有点乱,正纠结要不要与父亲通个气。



老太医倒是自在得很,吐完一个惊天大秘密后,哼着小曲儿去和我祖父道了别,在京城买了个小宅子,打算长住了



还让我代笔,说我字更好看,给老家的妻儿写了封信,说被一条反复重伤的毒蛇缠住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记得帮他喂乌龟。



我不太敢下笔,「这样隐晦的说法……他们看得懂吗?」



老太医挥挥手,「那些都不是重点,看不懂就看不懂,重点是要帮老夫喂小乌龟,那养好了可是能给老夫送终的宠物。」



他说,他先帮殿下送终,小乌龟帮他送终,优秀的安排。



我顿了会,提笔照他念的写了下去。



恰好是老太医搬去新宅子那天,我爹告诉我一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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