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病娇王爷后被赖上了
  • 捡了病娇王爷后被赖上了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白墨无黑作者
  • 更新:2022-07-15 23:20:00
  • 最新章节:第3章
继续看书
丞相府大小姐宁晚舟前世被渣男未婚夫和恶毒继妹所害,失去清白,被灌哑药,最终含恨惨死。再睁眼,她居然重生回到自己被算计陷害的那天,她倒哑药,惩恶奴,就此踏上打脸虐渣之路。姜夜寒此时虽然只是一个身世凄惨的奴隶,活了两辈子的宁晚舟却知道,这个男人未来可是最心狠手辣,最狠毒无情的大反派。为了改变自己和家人的命运,她果断先抱上姜夜寒的大腿……

《捡了病娇王爷后被赖上了》精彩片段

“枉你是丞相府的大小姐,竟敢与这卑贱的羌奴通奸!来人!将她毒哑了关进后院,莫让这腌臜的丑事传出去!”

丞相府的大小姐?

宁晚舟的眼皮微微动了动,还没明白传进耳中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被人粗暴的按在地上,强行掰开了唇齿。

苦涩的味道涌入口中,让她骤然惊醒,正对上沈姨娘嘲讽厌恶的脸。

怎么回事?

“世子爷一会儿就要过来退婚了,你这般不知检点,也配不上做世子妃。”

沈姨娘冲她冷冷一笑,直接走出了祠堂,而宁晚舟满眼的不可置信。

再回过神时,那药已经被强行灌进了嘴里。

这药的味道是花叶万年青,能够让人从此变成哑巴......

她重生了?还重生到了被沈姨娘用药将她毒哑的时候!

宁晚舟的瞳孔一阵紧缩,下意识想要挣脱。

那灌药的老嬷嬷手上力气却更大,笑意狰狞道:“大小姐还是莫要犟了,老老实实将药喝了,省得受皮肉之苦。”

果然是重生了!

前世她被沈姨娘迫害,失去清白,还将她毒哑,活生生敲断了她的腿骨,让她像个活死人一样生不如死的活着。

她日日夜夜盼着父亲来救她,等到的却是丞相府被陷害抄家,所有女眷皆被卖入红楼!

她彼时身体溃烂,直接被扔在了巷子口,过着畜生都不如的日子!

而后,她被他带了回去,得到了救治,却又被他囚禁在熙王府成了他的妾,整日被他欺辱。

想到那个人的喜怒无常凶戾残暴,宁晚舟下意识打了个寒噤。

这一切,全都是拜沈姨娘所赐!

她绝不会放过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受过的苦,她要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滚,滚开!咳咳!”

宁晚舟怒斥一声,推开那老奴,跌跌撞撞的扑到桌前,将茶水灌进嘴里。

又将手伸进嘴中抠动舌根,才哇的一口吐出一滩黄色的液体。

还好没有喝下去,还好没有被毒哑,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宁晚舟的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着,而那个老嬷嬷却是满脸惊怒。

一向怯懦软弱,连府上仆人都能随意哄骗的大小姐竟然敢反抗了!

“你还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我告诉你,相爷现下不在,府里就是夫人做主......”

啪!

宁晚舟冷冷注视着她,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扇了过去。

“夫人?她一个红楼瘦马出身的姨娘,算是哪门子的夫人?”

她的声音带着寒意,几乎是从牙缝中一字一顿的挤出这句话。

看着地上那碎裂的药碗,指甲已经深深攥进手心。

她恨不能将沈姨娘生吞活剥,送进地狱!

“你最好弄清楚,相府嫡女和一个族谱都入不了的姨娘,孰轻孰重。”

她居高临下的扫了一眼瘫坐在地上,被震得不敢说话的老嬷嬷,眼眸幽寒的迈出祠堂。

却正对上一道被绑在树上暴晒,浑身血肉模糊的消瘦身影。

男人身量细长,一张脸布满伤痕,看上去凄惨至极。

明明没有反抗,只是垂着头生受着虐打,那双黝黑的眸子里却闪过一道凌厉疯狂的光,冷得让宁晚舟心惊。

“姜夜寒?”

她喃喃念出那个名字,下意识后退一步,脸上已经惨白得不见血色。

那位后来位极人臣,被封为异姓王,在大梁只手遮天的熙王姜夜寒,竟然真的有这样屈辱的往事?

“这卑贱的羌奴,打杀了便也是不要紧的,重重的打!”

“贱命一条,还敢同大小姐通奸,真是该死!”

身旁那些家仆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宁晚舟的记忆慢慢被拖回那个被姜夜寒带进熙王府的夜晚。

男人当时已经位极人臣炙手可热,手段暴戾,是京中无人敢招惹的活阎罗。

她被他扔到雕工精致的华贵大床上,被他撕开衣衫,如拆骨入腹一般占有。

缩在被子里哭泣时,才看见他满身的伤痕和胸口的铁烙,层层叠叠触目惊心。

“你害怕?”

下颌被他修长的手紧紧箍住,姜夜寒的眼中带着森然的寒意。

“丞相府的大小姐......呵呵,本王这一身的伤,可都是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资格怕!”

“你不过是被卖到红楼,好歹还是个人......我在你们眼中,可是连畜生都不如的。”

“他们打断我的腿,在我胸前烙上铁烙扔进兽笼,我九死一生才逃出来......现下我只是这般,你便觉得受不住了吗?”

记忆中那幽冷的声音让她打了个寒噤,她刹那清醒。

看着男人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模样,她大踏步走上前,夺下仆人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在那动手的仆人身上,手却因为恐惧和怒意疯狂颤抖。

“恶奴!谁准你们动手打他!”宁晚舟紧咬着牙护在男人面前。

前世丞相府颠覆后,这男人对她百般欺负,说与他在相府所受的折磨相比,不足万分之一,竟然是真的。

他只是沈姨娘用来害她的一枚棋子,却被折磨得不人不鬼,就算成了异姓王,那腿上的旧伤,却是每到冬天便疼得刺骨......

姜夜寒艰难抬头,对上的是女孩焦急震怒的脸。

她的脸很干净,握着马鞭的手纤长柔美,让他下意识想靠近她裙角的手都顿在了空中。

是......上天舍不得收他这贱命么?

他太脏了......碰不得她。

“不知廉耻的死丫头,现在还敢来护着你这小情郎?给我连她一起打!”

沈姨娘惊怒怨毒的声音传来,宁晚舟慢慢松开拳头,眼神却更冷。

“你有什么资格做丞相府的主?我看谁敢!”

宁晚舟看着沈姨娘更加难看的面色,攥紧鞭子,寒声开口:“沈姨娘,既然你说我同这羌......这男子通奸,不若就来对对口供,在何时何地,有何人所见,我们又做了什么?”

姜夜寒听了这话,唇角忽然扯了扯,黝黑的眸子里满是冷意的讥诮。

原来这就是那个跟他通奸的丞相府大小姐?

护着他,怕也只是为了自保吧......

这些所谓的贵人,怎么会拿他一个羌奴当人看?

“你,你......”沈姨娘听宁晚舟质问,脸色下意识不太好看,梗着脖子开口:“是,是世子爷见你同这羌奴在后院私会,难不成你的未婚夫还能诬陷你不成!”

顾谕么?

呵......原来真的是他在背后做的局。

前世顾谕被姜夜寒下了噬心蛊,每日忍受噬心之痛,还被当成野狗关在后院,承受皮鞭之刑。

每每顾谕被折磨的快死时,姜夜寒便会让人救他,待他恢复后,又开始新的一轮折磨。

她一直不明白姜夜寒为何如此憎恨顾谕,现在才知道,原来顾谕是他们二人悲惨的源头。

“昨夜?”

宁晚舟唇角扯起一丝冷笑:“昨夜我并没有出过院门,却也知道下了一宿的雨,若是真在后院与他通奸,总要有湿掉的鞋袜或是脚印吧?”

沈姨娘脸上的表情蓦然僵硬,她不过是信口胡诌,反正顾世子也不会拆穿,现下......

见沈姨娘已经有些落了下风,宁晚舟看向浑身是伤的姜夜寒,声音骤然有些颤:“姜......你昨夜在什么地方?”

男人低眉顺眼开口,声音清冷沙哑:“奴昨夜睡在马厩里,马夫可以作证。”

他分明看上去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可她跟了他五年......这男人睚眦必报,现在恐怕已经开始记恨丞相府了!

她这个害他挨打的罪魁祸首,更是难辞其咎!

这一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决不能再让他因为记恨父亲,落井下石!

还有沈姨娘母女和顾谕的账,她也要慢慢算!

沈姨娘眼底闪过一道暗芒:“那,那便叫马夫来对质!”

宁晚舟循声回头,见沈姨娘的眼珠咕噜噜直转,不由得冷笑:“沈姨娘,少打那些莫名其妙的小算盘。要带马夫上来问话可以,但他若敢胡言乱语,我便命人去请我外公来做主。”

沈姨娘脸上表情又是一滞。

宁晚舟的外公,是开国功勋苏子修,被先帝封了国公爷的。

只是宁晚舟先前并不怎么和外家走动,为何突然想起国公爷了?

她当下不敢再多言,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宁晚舟,脸上却骤然挨了一耳光。

“弄清楚这府中谁是主子,莫要别人叫了你一声夫人,便真将自己当成了相府的女主人,你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

宁晚舟揉了揉手掌,冷冷扫一眼沈姨娘,而后看向地上的姜夜寒,语气下意识柔和许多。

“你莫怕,你......因我才受了这无妄之灾,我定会还你清白。来人,将他抬到偏房去好生休养。”

这女人......想做什么?

她不是已经要重获清白了么?还拉拢他做什么?

姜夜寒紧抿着唇,却没说话,只是低眉顺眼的任由仆人将他抬走。

宁晚舟命人将他抬到床上,看见男人那满身的伤痕,嘴唇不由得颤了颤,生生砸下来两行眼泪。

他被打成这样,心里不知道多恨丞相府,也不知道会多疼......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宁晚舟喃喃着将手搭在他脉搏上,旁边的丫鬟眉心一阵惊跳:“小姐,他,他多脏......”

“什么脏不脏,他也是一条命!”

宁晚舟瞪那小丫头一眼:“去拿云南白药来,另去抓当归、熟地黄、白芍、阿胶各五钱。”

小丫头不敢多话,赶忙跑了出去。

而宁晚舟见男人低眉顺眼的垂着眸子,手却一颤。

他这副模样,明显心里的火还没消。

“你,你别害怕,你的伤虽然重,但是没有伤到根本,我会想办法给你好生补回来,不会让你落下病根。”

这般惺惺作态,是想做什么?

拉拢他给她卖命么?

姜夜寒唇角泛起一丝几不可查的讥嘲,眼中寒光转瞬即逝,语气却乖巧恭顺:“奴才贱命一条,当不得大小姐用那样好的补药。”

果真是还在气头上......

宁晚舟看着他黝黑深邃的眸子,无意识打了个寒噤。

这男人说话越好听,心里就越是恨,现在可怎么办?

她生怕多说多错,只能低着头等着丫鬟将药端来,颤巍巍的将药端到男人面前,语气有些惶恐:“姜......我,我喂你喝药。”

这女人,看起来怎么有些奇怪。

她眼中的抗拒是什么?厌恶他?

“不劳烦大小姐,奴才自己来。”

姜夜寒抬手接过药碗,语气谦卑,眼神却像是一匹伺机而动的饿狼。

宁晚舟的手又颤了颤,险些拿不住碗。

男人粗粝的指尖扶住她的手,又飞速若无其事般松开,接过药一饮而尽。

“大小姐,奴才这地方脏,不适合您这样的贵人待。”

姜夜寒将药碗放好,垂着眸子低声开口,语气明显是想赶人。

宁晚舟很快便明白了他的用意,看得出他似乎有些戒备抗拒,赶忙起身嗫嚅着唇开口:“那,那你好好休息,我晚些命人给你送,送补药。”

她极力做出一副镇定模样出了房门,才惊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汗湿。

分明那凶名能止小儿夜啼的熙王殿下现在还只是一个羌奴,但她还是怕他......

想到被他关在房中的日日夜夜,宁晚舟只觉得脊背发寒,一阵嘈杂声音却忽然将她惊醒。

“将那些聘礼都搬回去!如此不知廉耻的妇人,怎配做我昭阳侯府的世子妃!”

那是顾谕的声音......

宁晚舟的眉眼顿时变冷,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便看见穿着锦衣的男人带着一群家仆,趾高气扬的站在门口:“待明日丞相回来,我便和他提退婚之事!”

相府门前已经围了许多好事的看客,见宁晚舟走出来,纷纷窃窃私语。

“听闻这相府嫡女是和一个羌奴通奸,被世子亲眼看见......”

“退婚之事,倒也轮不到世子来这里倒打一耙。”

一道清越声音忽然打断了众人,顾谕愕然的皱起眉,就看见原本按照计划应该已经被毒哑的宁晚舟眉眼冷然的站在不远处,手中握着两人的庚帖。

“世子口口声声说亲眼所见,那不知世子深夜来我相府作甚?除开世子之外,府中无人撞见我同羌奴通奸。”

“倒是有个小丫头,撞见世子偷偷进了我庶妹宁欢的屋子呢。”

怎么可能?!

顾谕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明明做得很干净,怎么会......

“听说世子先前同我庶妹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倒是亲近的很,深更半夜进我府中......该不会是为了同宁欢私会吧?”

宁晚舟冷笑一声,缓缓道:“我同那羌奴素不相识,连府中有这号人都不知道,平白无故被世子说成与他通奸,该不会是世子想坏了我的清白,好......”

“你,你胡说什么!”

被戳破了心思,顾谕的脸登时又红又白,看着身后那些人指指点点的模样,又拿出平时在宁晚舟面前的做派想压她:“我,我昨夜不过是想确定你是否在宁欢那里,你怎能这般诬陷我!”

“我诬陷你?”

宁晚舟揉了揉手腕,走上前便是狠狠一耳光扇在顾谕脸上:“宁欢的院子在后院另一头,你一会说亲见我和羌奴通奸,现下又说去我妹妹那里寻我,满嘴谎话,前后不搭,是真不将丞相府放在眼中?”

“要搬走聘礼是么?你尽可拿去,明日我父亲回来,我便如实告诉他,你如何坏我名声,又如何公然打我相府的脸,连累一个无辜的羌奴被虐打!看你去圣上面前,又如何狡辩!”

顾谕额前顿时渗出冷汗。

他想退婚不假,却也是想站在道德制高点退婚,让丞相府理亏补偿他,但现下这般......

“许,许是误会一场,那,那羌奴一事我也没看清楚,晚舟妹妹,我不该听信谗言,你且饶我一回好么?”

“我饶你?也不是可以。”

宁晚舟似笑非笑的扫他一眼:“我无端被你言语中伤,府中的羌奴因着你信口雌黄被打成重伤,世子爷这医药费、还有进补的药材,怎么也是该付的吧?”

一个羌奴......一条贱命有那么金贵?还要他赔?!

顾谕心知自己被讹诈了,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下来:“自然是应当的,晚舟妹妹放心,需要什么药材,我这便命人去取。”

“世子爷认下便好。”

顾谕似笑非笑道:“要的不多,随便先取个十斤长白山参,十斤天山雪莲,十斤......”

“十斤?!”

顾谕的脸一阵抽搐:“这补药哪有论斤的说法,你,你......”

“怎么?世子爷付不起?”

宁晚舟万分鄙夷的看他一眼:“难不成在世子眼中,相府的名声还没有这些身外之物重要,亦或是你昭阳侯府不过是个空架子,这些小钱都肉痛?”

这是小钱吗?!

眼看着旁边那些看客表情古怪,顾谕的心像是刀割一般疼,宁晚舟如何知晓他收集了诸多珍贵的药材?

现下暂且也只能咬牙认下:“我......这便命人去准备!”

顾谕这才微一颔首,看着那些家仆跟着怒气冲冲的顾谕离去,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弧度,回到自己院中。

“小姐,那羌奴高热,怕是活不成了!”

才进院门,她便听见丫鬟焦虑的声音传来:“不若将人抬出去吧,不然死在小姐院子里,多晦气啊。”

“不得胡言乱语!”

宁晚舟斥她一声,急匆匆走到姜夜寒床前,才看见男人的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发白。

“愣着做什么!将人抬去我房间,再拿银针和烧酒!”

宁晚舟心里一凛,想起前世大夫便说过姜夜寒因为高烧落下了病根,才会整夜头疼,赶忙让丫鬟前去准备。

还好前世她被他带在身边,也跟着他身边那位高人学了点医术。

要是救下了他,好歹他会看着这份情分,日后不要针对丞相府,也不至于让站错了阵营的父亲落到被流放的下场!

丫鬟赶忙将东西尽数备好,宁晚舟屏退丫鬟关上了门,紧紧蹙着眉,抬手扯开男人的衣襟。

“别怕......你不会有事的。”

姜夜寒只觉得一阵凉意传来,似乎有一只纤长的手在他胸口抚动,让那股几乎将他烧得神思昏聩的火热降了下来。

那声音,是谁?

他抬了抬眼皮,看见一张清秀焦急的脸。

宁晚舟先用烈酒为他擦过身子,才抬手捻起银针,看着男人现下还有些单薄的胸膛,却没有马上落针。

为何要救他呢?

前世他只是将她当成个玩物,逼着她生孩子,将她关在后院,被他折磨成那般......

他死了,相府不也少了个仇家吗?

鬼使神差般,宁晚舟看向他的死穴,手却颤抖着迟迟没有落下。

可他救了她啊。

若不是他,她只能在巷尾苟延残喘,他至少庇护着她,治好了她,让她学了医术。

哪怕他欺负她,嘲笑她,却不允许外人说她一句不好......

“姜夜寒,这一世你可再别那样了......”

宁晚舟喃喃着捻起银针,屏息落在男人胸前,没过太久,姜夜寒脸上不正常的红便开始褪去。

男人醒来时,天色早已泛起鱼肚白。

他只觉得手臂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着,酸麻得不能动弹,睁开眼才发现宁晚舟抱着他的胳膊睡得正熟。

这位大小姐......

他抿了抿唇,环顾一圈房间,眉心忽然皱了皱。

这房间的风水,若是长久住着,运势会逐渐减弱,还有放在正门的那个摆件,更是容易招惹邪祟。

难道堂堂相府,都没人会看风水么?

他的手微微动了动,就看见女孩茫然抬了抬眼皮,一看见他便是一副惊恐模样,急匆匆放开他的手,险些跌跌撞撞摔在地上。

“你,你醒了?”

宁晚舟的声音明显有些发颤,看着他面色沉重,还以为自己招惹了这杀星,赶忙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留在你这里,昨晚我怕你又发热,才,才守了一会,没想到睡着了......”

姜夜寒微微皱眉。

她似乎是......怕他?

姜夜寒收回目光,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多谢大小姐救了奴才。”

“你既然醒了,我便命人去将你安置在偏房吧,以后你便做我院中的护卫。”

宁晚舟抿了抿唇,想起男人曾说他落魄到以乞讨为生,莫名有些心疼:“有我在,我不会让人再欺负你了。”

她话一出口,自己都被自己这样的态度吓了一跳。

她为什么对这个混蛋这么好?

应当......应当只是为了拉拢他,这样相府若是出事,也算是有一重仰仗。

宁晚舟为自己找着借口,正想退出去,男人却忽然出声:“大小姐,您房中的风水有些不对,尤其是正门那个木雕福禄,表面是吉祥的兆头,实际上却会招惹邪祟,幸而小姐年轻不妨事,若是老人,恐怕就麻烦了。”

招惹邪祟?

宁晚舟皱了皱眉,想起前世姜夜寒便以风水布局解除过好几次危局,下意识朝着那福禄看去,心里却蓦地一沉。

这福禄是别人送给外祖父的,外祖父当时觉得好看,还特意给她送了一只,竟然有问题?!

虽然她不怎么去外家走动,但外祖父对她的好是真心实意的。

前世因她被欺负,外祖父还来相府狠狠闹了一场要将她接走,只是那时候她愚蠢,竟然拒绝了老人的好意。

说起来,前世外祖父忽然病倒,有道士说是中了邪,难道......

“你,你跟我走一趟!”

宁晚舟再顾不得自己害怕姜夜寒,扯起他就想赶往外祖家中。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