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刚刚指到七的时候,阮景便匆匆地跑到了路南辞家门口,用力地捶打着路南辞家的大门。
阮景无比焦急地想要告诉路南辞,昨天晚上是她喝醉了说胡话,她对他从来没有别的心思,希望他不要介意,希望他们还能回到从前。
只要能继续待在路南辞身边,阮景心甘情愿的装傻。
可她没想到的是,路南辞根本不在家。
阮景等了路南辞整整一周,却没有等来路南辞回家的身影。
阮景没有等来路南辞,却等来了久久没有回家的阮父阮母,还等来了路南辞出国发展的消息。
从阮母口中听见路南辞出国的消息,阮景的眼中像是有什么破碎了。
原来,路南辞为了躲自己,连家也不回了,还连夜出了国。
他真的,那么那么的讨厌她吗?就连再见都不愿意?
……
从那以后,阮景的话比以前更少了,她就像一个练舞机器,把自己所有的热情和时间都奉献给了古典舞。
阮景无疑是一个有天赋的舞者,她优秀又努力,还没毕业便已经坐上了舞团的第一把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