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脚步飘忽的要离开,路南辞按了按太阳穴,在她经过身边时忽然握住她的手腕。
就如同初二发烧住院的那年,在医院没有一个亲人陪同的她,绝望而可怜的抱着路南辞。
“小叔,我好害怕,你留下来陪我吧,我不要一个人在医院。”
当时的路南辞刚接管路氏,正是最繁忙的时候,却在看到她泪蒙蒙的双眼时,心软点了头。
可如今……
阮景清楚的感觉到他拨开了她的手。
“别任性,温雅受伤了!”
俨然一副温雅比她重要得多的样子。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偌大的房间只剩阮景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推开她时的温度。
她一双翦瞳盛满水光,仿佛再也无法将刚才那个为了温雅就离她而去的人,与之前只宠爱她的小叔对上号。
眼泪应声落下,房间只剩一声声压抑痛苦的哭声。
“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了吗?”